话虽这么说,可是“我看这个人还过得去”这句话从何说起呢。
黎白风瞥了一眼身边一脸淡然的张旻允,心中默默的想到。
崇祟这个人皮肤白皙,面容阴柔,确实算不得丑,但是那双竖瞳实在是有点骇人,也不知道怎么生了一双蛇瞳,胆子小点的人晚上看见一定会吓一跳。
当然,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不过就算抛开相貌不谈,崇祟那暴虐嗜血,睚眦必报的性格也算不上“过得去”吧。
出于“讲文明,懂礼貌”的考虑,黎白风打消了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说“学姐你是不是视力不太好”的念头,默默的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所以我现在能回去了吗?”张旻允眨了眨眼睛,淡淡的说道。
闻言,队长的眉头不禁一皱,按他所想,他是想将张旻允留下来调查的,奈何证据不足,他没有理由将人扣下。故而只得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好吧,你可以先回去了,请保持手机畅通,我们随时会联系你,另外,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前,你不能出朝歌,而且不许透露与这件案件任何相关的事情,否则,我们有权将你逮捕。”
张旻允点了点头,用一种含有“无辜”、“怀疑”、“担忧”等复杂意味的眼神瞥了黎白风一眼,转过身不急不缓的离开了这里。
黎白风眯着双眼,默默的看着这个女人远去的身影,面色很沉。
他不知道她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她与这件事情到底有没有关系。
随着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朱红色的木门将黎白风的视线与张旻允分割了开来,警局内外,已是两片空间。
“所以……”黎白风将目光从木门转到脸板的和木门一般的队长脸上,学有学样的眨了眨眼,问道:“我是不是也能走了?”
队长抖动了一下的眉毛很隐晦的表达了他对黎白风这迷一样的乐观的惊讶,随后遗憾的摇了摇头:“抱歉,由于凶器上有你的指纹,案时你又在现场,此外,你还和死者有一定的过节,所以目前来讲,你是嫌疑最大的人,必须留在这里配合我们的调查。”
这段话逻辑严密,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黎白风竟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这样一看,说不定真的是自己……个毛线球啊,肯定不是啊。
然而形式比人强,他知道不是自己干的,但直接说“警察叔叔,我可以作证,我亲眼所见,不是我干的”,别人肯定不信啊。
黎白风的大脑飞快的转动着,思考着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要不立个誓?
这件事要是我干的,天降五雷轰我顶?
“轰隆——!”
就在黎白风构想着这件事的可行性时,一声山崩雷鸣般的巨响骤然爆,他只觉大地骤然晃动了一下,随后眼前一亮——
真正意义上的眼前一亮。
警局中一众警察还以为是地震了,早已动作敏捷的躲在了桌下墙角,整齐划一的呈抱头蹲防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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