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邳之战结束后几日,薛礼带着一千玄甲军凯旋而归,他此次不仅圆满地完成了截断陶谦粮道的任务,还意外地抓获了陶谦的运粮官糜芳。有此功劳,薛礼也算正式融入到了刘邈阵营。
糜芳是徐州大豪商糜竺的弟弟,糜竺亲自来找刘邈交涉。若是在平时,刘邈倒不介意借此机会与糜竺交好一番,可此时刘邈的心思已经飞回到了九江,所以他并没有多做纠缠,就释放了糜芳,不过还是从糜竺那里敲了五百匹优良战马。五百匹马对巨富的糜家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否会令糜竺感到肉疼就不是刘邈关心的事情了。
接着刘邈将下邳之事都托付给了徐达和张辽,他自己带着刘基、花木兰及薛礼启程返回了寿春。
刘邈的下邳之行前后经历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九江郡在这一个多月里变化很大,最明显的就是以往随处可见的流民变得几乎看不见了,而到处可见繁忙的普通劳作者,垦荒的,修路的,挖渠的等等,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初来乍到的薛礼看得赞叹不已,更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庆幸。刘邈也非常满意,看来钟繇等人的工作很到位。
“公子!”
知道刘邈返回的穆桂英早早地等在了寿春城外,看到刘邈的第一眼,她就变得神采飞扬起来,激动地欢呼一声,打马飞奔着迎了上去。看得她身后的一众锦衣卫目瞪口呆,他们可没想到对他们一向不假辞色的统领还有这样的一面。
“桂英!”刘邈也很欣喜,与花木兰几乎同时呼喊道。
来到这个时空后,与刘邈最为亲近的就是穆桂英和花木兰二女,以往她二人总是跟在他身边,一个温婉如玉,一个活泼灵动,总能让刘邈心情愉悦。这次去下邳,刘邈只带了花木兰一人,而将穆桂英留在寿春负责锦衣卫之事,刘邈时常觉得身边似乎少了些什么,就是花木兰也变得沉默多了。
“公子,以后不论去哪里,都要将桂英带着,桂英一个人在寿春实在太闷了。”穆桂英很自然地调转马头,与刘邈并行。
“好!”刘邈笑着点头,他可不认为性格沉静的穆桂英也有怕闷的时候,“这次是特殊情况,以后锦衣卫的事情都上正轨了,你就不用一直待在寿春了。”
“谢谢公子!”穆桂英开心地说道,“锦衣卫的骨架已经搭起来了,以后只需不断填充人手就好。”
“桂英和木兰都是女中英杰、天纵奇才,我相信你的能力。”刘邈调笑了一句,然后问,“钟先生他们都知道我回来么?”
“我并未告诉他们。他们太忙了,每天都脚不沾地的,连李靖都被他们拉去帮忙了。”
“百废待举,也难为他们了,还是欠缺人手啊!”现在刘邈手下的人才也不算少了,但相比于要做的事情来说,缺额还是非常大。但他也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解决的事情,目前的刘邈对人才的吸引力还是不太够,学院的自我造血功能也还未开启。人才与展其实就是一个相辅相成,共同促进的过程。
暂时放下这个话题,刘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袁绍派其部将周昂来夺我郡守之位,是怎么回事?”
穆桂英惊讶地看了刘邈一眼,这事她正准备汇报的,没想到刘邈已经知道了,不过她也没多想,以为是钟繇或李靖给刘邈传的信。
“那周昂并没有任职圣旨,只是拿着袁绍的手信,直接到太守府要求上任,钟繇当然不同意。周昂带了数百兵马,本想动用武力的,最终被李靖带兵驱逐了。后来去了丹阳郡,现在的丹阳太守周昕是其兄长,据说周昕的太守之位就是这样抢夺的,原丹阳太守周尚直接被周昕遣回了老家。”
刘邈以前就听说过周昂,周昂曾经被袁绍任命为豫州刺史,结果被孙坚抢先了,没想到又被派来了九江。刘邈知道袁绍的名头在一些地方士族官吏那里还是很管用的,周昕能成功上任极有可能就是周尚在顾忌袁绍,但在刘邈眼中,袁绍的手令不过一张废纸罢了。
尽管这次周昂没有成功,但也给刘邈提了个醒,以后得多注意下这方面的事,不然总是被袁绍之流搞风搞雨也烦得很。
“周昂来时,可有与各大族往来?”刘邈始终对那些豪强不太放心。
穆桂英道:“没有,周昂可能是觉得很有把握,到九江后直接就去了太守府。之后被驱逐,也没有机会接触各大家族了。”
“周昂或者袁绍应该不会轻易放弃的,你要叮嘱锦衣卫,注意监视各大族及丹阳郡的动向。另外,还有扬州刺史府那里,袁绍能派人来夺九江太守,也可能派人去夺扬州刺史之位。”
“公子放心,桂英已经安排了。”
“好。钟先生现在在哪里?”
穆桂英答道:“应该是去了工坊,听说公子所说的印刷有眉目了,近几天钟先生与郑文公都一直待在工坊呢!”
刘邈大喜,道:“这真是个好消息。走,我们去瞧瞧!”
当刘邈走进离太守府不远的工坊内时,钟繇、郑浑及几个工匠正拿着几张薄薄的纸相互比较着,这正是按刘邈的要求弄出来的东西,花费了他们近一个月的时间。
直到刘邈走到旁边时,几人这才现,都慌忙与刘邈见礼。
刘邈制止了众人的客套,颇有兴趣地过去拿起了面前的一张纸。
初一看,刘邈就知道他想要的东西真有戏了。这是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有几个指头大小的清晰的黑字。
对于后世见惯了书籍的刘邈来说,这张纸似乎很不起眼甚至是粗糙,但他知道要在这时代做出这张带字的纸的难度。
就是这样一张薄薄的东西,就包含了好几样时代的产物——造纸术、制墨术、雕版印刷术,还有楷体简化字。
如果不是刘邈有系统辅助,还真不一定能搞出这东西来。
这几样技术中,最难的就是造纸术,刘邈本人对造纸完全没什么概念,只知道某些木材和竹子能做造纸的原材料,由此当时刘邈直接从系统中购买了造纸术的技术,培养了一名工匠,由这名工匠再去教授其余工匠。
至于制墨和雕版印刷,当时刘邈受限于贡献点,并没有购买,而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了郑浑和钟繇,由他们带人去研究,没想到还真成了。
ps:这时代最好的纸是左伯纸,因为其工艺复杂,产量很少,基本只有在皇宫或朝廷重臣家中才见得到。平常见得较多的是蔡伦纸,蔡伦纸色泽暗淡、质地粗糙、对墨的渗透性也差,并不是很适合书写的纸张。可即使是这样,也不是谁都能用得上的。平时朝廷文书基本上是用简牍、缣帛来书写的,简牍比蔡伦纸更便宜,缣帛昂贵却柔软轻便、幅面宽广,书写质量比蔡伦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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