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赋不但得不到赵红伊的赞赏,还被说教了一番,心里很是不痛快,诡辩道:“你爹是大将军,难道你不懂什么叫‘上兵伐谋,攻心为上’吗?
我这是叫作心理战,同样需要技巧天赋,可不是谁人都能像我这般,虚张声势浑水摸鱼偷奸耍滑。”
“我说你是为你好,你不服气也就算了,别拖我爹下水。你那剑匣里的剑片,另外的九都放在家里,你还说你不是虚张声势?”赵红伊如是道。
“我说我还有九,又没说我九都能直接用在比试里,他自己会错意,怪不得我。”岳赋继续辩驳,道:“你爹当年在破虏涧,不就是心理战的典范吗?我是你爹唯一的弟子,继承他老人家的衣钵,把他的心理战扬光大,有什么问题?”
“我爹是靠一招十方无敌吓得魔蛮心胆俱裂,与你这种只靠一张嘴,简直是天差地别。”
“错了,你爹吓退魔蛮的,是‘待我休息片刻,再战三百回合’这一句话,跟我走的是同样的套路。”
“别动!”赵红伊显得有些恼,左手按住岳赋的肩膀,右手轻轻掀起岳赋左边的刘海,然后努着嘴巴道:“你看看你,额头的‘诡’字又光了,你果然又是在诡辩了。”
末了,赵红伊很是认真地看着岳赋,再道:“我不想跟你争辩,我只是担心,你靠这种办法,始终不能长久,若是无法立命的话,只怕你这一届大举的成绩,比起我还有所不如。”
其实赵红伊内心的想法,是希望岳赋能够光明正大地打败对手,再者就是,无论她如何喜欢岳赋,还是觉得她的男人该比自己强。
“关于立命的事情,我在等一个时机,快了快了……”岳赋若有所思,又道:“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就必需办到,你让我别用‘急法’,我自然不会冒险。”
听了这话,赵红伊脸颊绯红,假装生气,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这混蛋,就是一张嘴厉害,口甜舌滑。”
“我就是嘴皮子厉害,就是口甜舌滑,怎么了,你要不要现在就尝尝我的厉害。”
“坏蛋,走开,本小姐不理你了。”
二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被经过的左副都御史看到,立刻喝止二人,道:“别以为订了亲,就能为所欲为,本官肩负监察文武百官,督导皇亲国戚的职责,你们两个,最好检点一些。”
他说完,兀自走开,摇着头喃喃道:“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岳赋的这一场比试,已经是大举第一天的最后一轮,那些完成监考职责的朝廷官员,开始66续续各自离去校场。与左副都御使一同离去的,还有游安华,他连招呼都没跟岳赋打,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岳赋。
岳赋知道,以游安华的身份,看着他与赵红伊公开打情骂俏,确实会心里不舒服,也就没有在意游安华的这个举动。
岳赋与赵红伊,找上荆长生一道回家,突然,又有人拦住了岳赋的去路。
那是一个少年人,与岳赋的年纪相仿,衣着华贵,不像是参加大举的考生,此人看着岳赋,像见了鬼一样,讶然道:“岳斌,你是岳斌吗?妈的,难道你是为了逃欠老子债,所以装死?草你爹爹的,老子当日给你送丧,还哭得一塌糊涂。”
岳赋在处理那个退休保障计划的时候,已经查到瑾儿的真名就是金鱼,推测到自己很可能就是那个前年九月死在青楼里的岳斌。
他心想,这少年大概是认识岳斌的人,于是便道:“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岳斌。”
这少年皱着眉头,细细打量了岳赋一番,然后自言自语道:“长得太像了……”
少年说着,伸手抓了抓岳赋手臂的肌肉,然后又走到岳赋身旁,与他比了比身高,这下才终于析疑,说道:“这位兄弟,抱歉啊,我确实是认错人了。你与那叫岳斌的家伙,长相是真的像,世上居然还有两个人长得这么相似,以至于让我以为,那臭小子是为了躲债,所以故意装死。”
少年说罢,重新向岳赋行了一个礼,然后道:“我叫古龖(读da,二声),我爹是当朝右相古玥,今日有事务处理,就让我代替他来监考大举。
古龖一副甚为怀念的神色,回忆道:“岳斌还没死的时候,我与他,可是并列京师四万废物纨绔之,素有南古龖北岳斌的说法。”
‘南慕容北乔峰’岳赋就听过,这南‘古达’北岳斌,可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看古龖的神色,似乎对‘四万废物纨绔之’这个评价不以为然,甚至有些骄傲。
古龖的父亲是古玥,这让岳赋想起了还在家里妥善保存着的,那道‘狎之事’的圣旨,于是,他弱弱的问了一句:“你名字里的‘达’字,到底是哪个字?”
古龖摸摸鼻子,讪笑道:“我爹那坏习惯,天下闻名,不瞒你说,那个字我到现在还不怎么记得。”
二人一拍即合,纷纷对古玥写文章的坏习惯一番谴责,然后,岳赋又问古龖认不认识‘小苑哥’祝小苑,在岳赋看来,她也该是京师四万纨绔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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