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步烟然小嘴一扁,一脸委屈。
“韵寒,解药研制的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初步找好药材了,还需断时间!”韵寒坐拥着步烟然,轻拍着她的背,“不过最近园子晚上经常有神色诡异的人出现,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那些人眼睛泛着红光!”
“我听甄卡也说过,肯定是山岗上那几间茅屋里搞得鬼,今天本想过去一探究竟的,哪知遇见了凌惜蓉跟表妹!”顾言曦可不认为那只是巧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红眼人中的应该是蛊毒!”韵寒想起天山老人走前说的话,沁园似乎笼罩着强大的力量。“听闻,天狼国的国师善用蛊术,曾研制了轰动一时的天狼阵,只是此阵被九公主破,但此次若是真是蛊术的话,那么师妹还错魂的话恐怕也是他们搞的鬼!”
“天山老人不是说还魂石不离身,就不会出问题吗?”还魂石一直都在,凌亦沁身子旁边也一直有人认日夜守护,天狼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接触。
“那如果有人动过呢?”韵寒道。
“不可能,降雪阁守卫森严,别说一个人,就连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去!”顾言曦对于侍卫与暗卫的戒备还是信的过的。
“那如果是楚欣呢?”这些天韵寒也思来想去,除了顾言曦和众侍卫,唯一接触过凌亦沁身体的就是楚欣了。况且自‘凌亦沁’醒了以后楚欣就跟‘凌亦沁’形影相随。这会不会太奇怪了?说
格格不入
虽然知道烟然怀了言曦的孩子,凌亦沁的心在流血,但她还是不忍心凌惜容与楚欣对宝宝下手。
是夜,凌亦沁慢慢的飘出来了,却听到了一个更惊人的消息。
“公主最近似乎变了很多!”丫鬟甲低声附在另一名丫鬟耳边低语。
“是呀,以前那小玉之桃可是公主眼前的红人,可现在不是打就是骂,还听说公主也是不喜欢凝香才把她嫁掉的!”丫鬟乙说完环视了周围,确定没人才继续道,“洛公子的人品,那是没话说,他怎么可能非礼公主呢,打死我都不信!”
“这种事也难说,可能是驸马移情别恋刺激到了公主吧,不过那洛公子还真可怜现在还没关在天牢里!“丫鬟甲摇头惋惜,打好的年华以后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吗?
“走了,走了,主子们的事情哪里轮得到我们说呀!”两人说着快步的走开了。
洛漓被关起来了?非礼公主?这是哪门子的事情?
凌亦沁不免担心,天牢她是知道的,那里简直不是人可以过的生活。
但凌亦沁飘过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阵阴森。
冰冷的铁门,守门侍卫站如松,笔直俊挺。走廊上点着火把,火苗跳动着,地上的影子也睡着摆动,牢里的一些囚犯已经睡着了,还有一些坐着发呆,似乎很绝望,毕竟进了天牢就等于一脚踏入了棺材。
走到最里面的牢房,阴冷潮湿,却有一个白影与这个杂乱的牢房格格不入。
那个背影太过熟悉。
昏暗的火光下,洛漓背对着牢门,牢房没有窗只有一些稻草,凌亦沁穿过牢们飘至他跟前,因为逆光,凌亦沁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觉得一身落寞一身惆怅。
洛漓微微皱着眉头,他似乎感觉到凌亦沁就在身边,离他很近,手里紧拽的丝帕已经染上了他的味道,微微发皱。洛漓沉思片刻,又将丝帕展开,生怕弄脏了一样。
凌亦沁看的真切,那块丝帕上绣着一个‘沁’字。说
来早了,抑或者来晚了
那块丝帕她很早以前就丢弃了,想不到竟是洛漓捡走了。
那时候在她们梅城,因为天花得到遏制,两人心情大好出去逛,在一个偏僻凉亭里发现了一把荒废了的古琴,她用了那块帕子擦了擦古琴,在那个柳絮池塘淡淡风的阳光下,为他弹了一曲《伽蓝雨》,却也随手扔了那块丝帕,想不到现在在洛漓手中。
洛漓像守护珍宝一样,将帕抚平再折好,塞入怀里。那么小心翼翼,那么珍视若宝。
洛璃放好帕子半躺在稻草上,双手枕着头,似乎思考着什么,时而微笑,时而眉头紧皱,像是回忆着什么,监狱里没有棉被也没有枕头,忽明忽暗的灯火,让原本就潮湿的监狱更笼罩了一层沧桑。曾经睡惯了高床软枕的他现在竟过着这样的生活,凌亦沁眼中也氤氲着雾水。
凌亦沁知道,洛璃是为她,为她所以他心甘情愿,但是洛璃,为我,你不值得。
但洛璃听不到她的心声,渐渐的许是累了,枕着手闭目躺在稻草上,宁静而安详,丝毫没有痛苦的神情,就这么一直静静的躺着,渐渐呼吸变得均匀,凌亦沁心酸不已,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身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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