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月来,竟是一面也未露。倒是隔三差五地让他的近侍送些小东西来给她,间或带上一封信。
这日,云谙又派人来送了信,武青悠半月没见他,心中也想念得紧,当下放下手中的针线,接过信展颜细览。
云谙的字体飘逸,看起来随心书之,如他人一般洒脱……
心上没有写什么甜蜜的话语,不过这两日又发生了什么事,一一细述,末了,又叮嘱她天气凉了,要多穿衣裳以免生病。
话语很朴实,却让她心中暖暖的,捧着纸张看了好几遍。
流绾等人见状,互看一眼,眼底都是笑意。
武青悠揽信看了半晌,方才回头问流绾,“方大哥还在吗?”方敬是云谙的贴身侍卫,武功超群,常年冷着一张脸没有表情,可是对云谙却十分地忠心。
流绾坐在一旁,闻言点头点头,“我让云锦照看着的。”
武青悠“嗯”了一声,“你也出去吧,每次方侍卫来都是你伺候着的,我这里把信写好,就让采汾送去。”
这话说完,发现流绾脸上有点点奇怪的神色,可是再细看时,却再看不出来什么,流绾点了点头,“好,那我先出去了。”
“嗯,去吧……”
流绾走后,云珠和采汾两人也停下了手中活计,站起身来,走到武青悠旁边,一人负责研磨,一人负责铺开纸张,待一切就绪,两人都识相地退出了房间。
武青悠提笔半晌,觉得心中有很多话想与他说,可是临到提笔,却只是轻轻一笑,同样只是细说了这几日的一些细碎事情,她相信,他收到这封信,会同自己一样,感受到对方想说而未说的话语。
把信写好,武青悠让了采汾给流绾送去,自己则又展开云谙的信细细读来,仿佛能透过纸张听到他柔缓的声音细细叮嘱着自己。
采汾去了不多久,便回来了,脸上表情神神秘秘的,经过上一次的敞开心扉,这丫头是真真地把自己,还有流绾,云珠,云锦都当做了亲人。
“小姐,你猜我出去看到什么了?”采汾一脸的惊讶,但却带着几分喜意。
武青悠也好奇了,折叠起云谙的信,抬头笑着道:“看到什么了?把你惊成这样?”
采汾朝前走了几步,走到案桌前,眼珠转了一转才道:“我去送信的时候,云锦不知道哪儿去了,我就看到绾姐姐和方大人在一起,方大人还握着绾姐姐的手。”
“有这事?”武青悠也惊了,但很快释然,方敬虽然喜欢冷脸,可到底是个男人,流绾不管是容貌还是性情,都是上佳,这样一来,也就没什么好惊了。
采汾点头,“是啊,我当时还看到方大人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绾姐姐虽然没笑,可是脸红红的,”
武青悠听她这么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问道:“那他们看到你岂不尴尬?”
“他们都没发现我,我见他们这样,也不敢贸然进去,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等他们说完话,绾姐姐似乎很不好意思,没多久就离开了,我这才送了信,接着方大人就离开了。”
“流绾本来就是个脸皮薄的,幸好没叫她看见你,否则还不知道她下次见不见方侍卫呢。”
两人一面说着,一面笑着,恰好流绾和云锦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正笑着,于是问道:“笑什么呢?”
武青悠摆了摆手,“没,没什么……”
流绾熟知小姐脾性,见她越这样,越觉着有事,而且小姐的目光似乎总有意无意地朝自己扫来,越发让她确定,不仅有事,这事还与自己有关。
这么一想,她陡然明了了什么,脸瞬间烧红起来,然后才嗔道:“小姐,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了,知道了……”武青悠笑得格外纯真,“不过我还想听你亲口说说。”
这会儿,云珠也走了进来,一屋子丫鬟小姐都到期了,流绾不好意思地低了头,眼光在采汾等人身上溜了一圈儿,却开不了口。
武青悠从案桌后走了出来,搂了采汾和云珠对流绾道:“我们可都是你姐妹,你必须得交代清楚……”
流绾听武青悠这么说,嗔怪地道:“小姐就知道欺负我,你和靖王的事,我们还不是被蒙在鼓里。”
武青悠撇了撇嘴,“好吧,那事儿是我的错,我没资格审问你了,采汾,上”说着她拍了拍采汾的肩膀,示意她接着审问。
采汾当即点头,“绾姐姐,我刚才可什么都瞧见了,你是自己说呢?还是我来告诉云锦,云珠这两个不知情的?”
“好啊采汾,你跟小姐越学越坏了,你现在这么笑我,以后看我怎么笑你。”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武青悠在旁边插话。
“等等,等等……”云锦是最单纯的,云珠还稍微明白了一些,可是她却听得云里雾里的,“小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武青悠转头看向云锦,“你别急,待你绾姐姐坦白从宽,你就一切都明白了。”
云锦眨了眨眼,转头看向流绾,“急死我了,快说呀”
流绾无奈,吸了一口气,才道:“好吧,我告诉你们……就是经常帮靖王来给小姐送信的那个方敬,他今日向我提亲了。”
“啊?”云珠和云锦齐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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