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只能给自己上着浓艳的妆!贺君颐看过之后是极反感的,虽然说项柔怎么都很美,甚至这样装扮更显妖娆妩媚,可贺君颐就是无端的厌恶,而项柔要的就是他对自己的不理睬,最好避而远之,深怕他看出什么端倪,自己并不想以此来博取他的同情。为了怕任何人看出破绽,项柔在府里的行为处事也乖张蛮横起来,弄的下人们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渐渐府里便起了传言,说项柔本就是**出身,处心积虑的纠缠王爷,如今得偿所愿嫁入了颐王府,便露出真面目来了。对于这样的流言蜚语桔梗是极生气的,偏偏项柔总是云淡风轻的模样,根本不当回事。
这天项柔如往日一般煎了药给项琉璃送去,项琉璃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若不是脖子处那朵妖娆的红莲赫然印在那里,项柔都差点以为她已经康复了。冉度站在一边,神情疑惑的打量着项柔,记忆中,无论小时候还是长大的现在,项柔从来都不是个爱打扮的人,甚至懒到连头发都极少打理,最近却怎么突然上起了那般浓艳的妆来,心中早已有些放心不下,总感觉她出了什么事,却有意瞒着自己,尤其是她身边的桔梗,总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似乎她随时都会出意外一般。
“柔儿,你最近可是身体不适?”待项琉璃喝完药回了屋,冉度便上前一步拦住了欲走的人,他怎么就老感觉项柔在躲着自己,以前她是极喜欢与自己亲近的,哪次见面不会呆上许久,怎么这几日总是匆匆来匆匆走,项柔绝不是因为成了亲而故意疏远自己的人,项柔被他问的一惊,身体都忍不住晃了晃,好在冉度手快,及时扶住了她。
“没有的事,可能是没睡够。”项柔仍旧躲闪着扯了个谎,不动声色的缩回了自己的手,就在那一瞬间,冉度碰到了她腕上的疤,一把将其拽了过去,顿时气红了眼睛。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冉度已然气到极点,双眼通红的拽住她,却并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
“不小心的……”见冉度发现手上的伤,项柔立刻慌乱的低下了头去,扯着衣袖想要挡住那丑陋的疤痕。冉度则突然想到什么一般,一把夺过桔梗手里的药碗凑到鼻前嗅了嗅,一张俊脸瞬间黑了下去,挥手将碗摔在了地上。
“你竟然敢用自己的血!”冉度已经气的咬牙切齿,死死的盯着项柔,难怪自己总觉得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旷世火莲特有的味道,他早该发现项柔的不对,早该阻止她的。
“没事的拉!”项柔眼见谎言被戳穿,只得巴巴的扯了扯嘴角。
“若只有旷世火莲能救她的性命,我去跟师傅求……”冉度看着项柔手腕上狰狞的伤疤,终于心疼的放软了语气。
“不行的,她中的是蛊毒,唯有我的血可以解……度哥哥,别告诉任何人。”项柔有些乞求的看着他,她真的不想贺君颐知道这件事,她不要他觉得亏欠自己什么。
“蛊毒?”冉度也不管她之后的请求,只是瞳孔猛的一缩,抓住了她的肩膀,嘴唇微颤的问:“是不是颜儿?”
“……”听到冉度的问话,项柔一脸惊讶的抬起头看他,虽然她什么都未曾说,可就这个表情,以冉度的头脑怎么可能猜不到?他早就怀疑是不是柳颜做了什么手脚,只是一直一直的不愿意相信。
“我去找她。”此时的冉度已经看不到项柔眼里的为难,放开手转身就出了门去,以项柔现在的身体状况,她根本追不上他的速度。
“主子。”桔梗看了看碎了一地的破碗,心疼的拉了拉项柔的手:“回府吧。”
“你家主子没那么容易死。”见她一脸的难过,项柔心中一阵暖,笑着拉过她的手,一同走出了将军府。
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
更新时间2014…5…21 21:51:09 字数:4947
离开颐王府还有大概百步远的样子时,突然飞来一个人影将项柔掳了去,桔梗还未反应过来,就只见那人丢了一团烟雾,瞬间消失在了视线里,只是隐约的见到一闪而过的鲜红。
“主子,主子,小姐,来人啊……”桔梗被烟雾熏的呛出了眼泪,迷了眼,追了几步便往回跑,一边还不忘大叫:“王妃出事了!”
“桔梗,出了什么事?”程北在院内早已听到桔梗的大叫,得了贺君颐的允许便匆匆赶了出来。
“主子,主子她,被掳走了。”桔梗一见程北便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眼里全是恐慌焦急之色:“快,快带人去追回来。”
“王爷……”程北一听项柔被掳走,如今她可是颐王府的王妃,出了事是怎么都担待不起的,于是匆忙转过头询问的看着贺君颐:“属下马上带人……”
“不用了。”贺君颐却是冷淡的瞥了桔梗一眼,打断了程北的话,就项柔那点肠子他还猜不出来吗,谁敢在王府门口劫走王妃,定是她又在耍什么鬼点子糊弄自己。
“王爷,主子可是你的王妃,你不管吗?”桔梗一听猛的放开程北,上前一步哀怨的看着他。
“她?本事大着呢~”说罢又是冷笑一声,自顾自走出了颐王府去。虽然项柔从未在他眼前出过手,但是能独自来去南池,又刺杀边都的人,需要他来紧张吗?更何况,自己为什么要先低头。
这边项柔只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怀抱,之后便是一阵迷香,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梁初尘面无表情的将她放进了马车,随即自己也跟了上去坐在了一边,挥手示意纪尤驾车,直奔兰琼而去。
“你居然敢嫁给他,你居然真的敢!”梁初尘看着侧卧在车内的项柔,愤怒的拽进了拳,他压低了声音压抑着怒气,握紧的拳也显出了一丝苍白色。她怎么可以嫁给别人,当日梁初尘听到他们大婚的消息时,几乎想立马飞到沧月,可是宫里局势不稳,父皇病重,皇兄又想谋权篡位,母后以死相逼,他都快疯了。
“若是那日带你回了兰琼,现在会不会不一样?”梁初尘的声音有些嘶哑,伸出手轻轻的拂上了项柔的脸,从兰琼到沧月,七天的路程,硬是让他缩短到了两天,日夜兼程只为早点将她带回身边。
“或许吧。”项柔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淡漠的开了口,而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静静的看着梁初尘。
“你……”看着一脸平静的项柔,梁初尘一惊,随即突然伸手将项柔拽进了怀里:“那我现在带你走还来不来得及?”
“为什么突然不见?”项柔并不挣扎,语气却异常疏远,甚至心里有一丝埋怨,不是表现的对自己很有兴趣吗,不是一副只自己不娶的样子吗,不是一直在努力试图讨好自己吗,若是那天他将自己从梦靥中叫醒,趁她当时正在动摇之际,或许真的就会跟他走了,也正如他说的这般,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对不起。”项柔的话虽不重,却仍旧像把利剑一般刺进了梁初尘的胸腔,让他越呼吸越疼痛。
“那晚国师府潇湘馆的人是你对不对?”听着他毫无缘由的道歉,项柔扯出一个微笑,离开了他的怀抱,梁初尘则别开头去不说任何,见他不回答项柔便也不问了,这么一目了然的事,问了也是多余。
“为什么?”二人沉默了片刻,梁初尘有些按耐不住的又问了起来:“为什么嫁给他?”
“嗯?”项柔抿嘴一笑,那鲜艳的妆衬的她妖娆极了,随即将头一歪不解的说道:“我听不懂太子的意思。”
“我早就说过我要娶你,你早就知道的,为什么?”梁初尘被她云淡风轻的模样惹恼了,不免咆哮了起来:“他贺君颐有什么好,哪里好?”
“那我又哪里好?”说罢项柔一个欺身凑到了他的面前,笑容却是更加的诡异骇人:“项柔身上有什么是太子殿下想要的?”
“……”梁初尘被项柔问的一阵心虚,匆匆的低下了头去,他不否认自己的初衷,可是自己要怎么开口告诉她。
“看来我似乎猜对了些什么~”项柔冷眼看着他的反应,又靠回了车边,安静的闭上了眼睛,一个连面都未曾见过的人,就那般兴趣十足,项柔可不认为他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能一眼识破自己的身份和伪装,继而迷上自己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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