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乘“的士”去济南最大的商厦。她身上穿的果然是自己设计,还是利用学校的缝衣机亲手缝制的。那么有天分?真让我刮目相看!对了,到时给她捧一捆好料子回来,也一定要让她给我也设计缝制一套穿着爽爽。那可不仅仅是穿着合身的问题,主要是看中她亲自设计亲手缝制这一点,那可是意义深刻哪!当然,我除了给她设计的衣服给予高度评价外也给她绝对的肯定与支持。
商场的衣物是多,也不失一个旅游名城的面子,但若蓝看看门面又看看牌子,连走也不走进去。我只得拿出“坑蒙拐骗”四字法宝道:“进去看看也要紧,研究一下人家是怎么设计的,闭门造车哪能有什么出息。”她听着觉得也有道理,这才移步进入。
我看也就一个样,但她却有点流连忘返的样子,好不容易才在一套雅戈尔休闲服饰面前停住脚步。我心中一动,忙旁边虚心请教道:“你看,女孩子应该穿什么颜色的好看?”
“我想如果肤色白一些,那穿黑色能够体现一种神秘,白色的就让人感觉很清纯,穿紫色的就有种古典气息。如果肤色黄一些”她看着衣服柔声答道。
我只要知道前面半句就行了,她一说完,我马上就退了开去,找了一个营业小姐轻声道:“前面那位小姐穿的,黑色、紫色、白色各一套给我包起来。”
那个营业小姐很有专业水准也很乖巧,就看了几眼就知道了三围,没有丝毫惊动若蓝就很快把事情办妥了。我付了钱,她还是看着衣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可我却没那么多耐心,凑近她提议道:“我们其他地方再看看吧?”
我们并排走了几步,她就发现了我手中的异状,奇道:“你手中是什么?”
“衣服啊!”我随意道。
她手一伸,我只得交她手上。那三种颜色的女装,她再笨也知道了怎么回事,急着道:“那800多一套啦!快退掉,快退掉!”想想也是,老妈一个月才这点工资,而她家里更是最值钱的两头大肥猪才值四五百元,一下子不能承受也是情理之中,要是一年前的我也一样!现在咱也可算是穷人里面的浪荡子,但好在还不是败家子!
走在路上时我早想拉她手了,但别看咱身高马大的,可胆子小得紧哪!现在看她拿着衣服转身疾走的样子,我胆子忽的一大,情急从权吧!手一长,马上拉住了她空着的那只手。她走得急,我这么一拉,她身子马上向我倒飞而来。我是很想抱住她,但这里实在不适合,就一错身,她就到我身后了。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跳着熟练的芭蕾,但我发现若蓝的神色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我没等她说出任何不利的话,马上苦着脸道:“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折腾了好不好?”看着她脸色,我又补充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怎么样?”
她总算给我面子,没再坚持,但还是咬定了我说的:“这可是你说的!”我只得苦着脸点头。上过一次当后的她怎么也不肯再进去欣赏名牌服饰的设计思路、灵感什么的了,但衣服不买布料总可以吧!我一句“能不能给我也设计缝制一身。”就让她积极响应,但这里只买成衣服,只得前往布料市场。
这次她学乖了,只说适合我穿的,但对于她喜欢什么花布就不肯吐露丝毫,但咱有办法对付。我笑着道:“你们寝室那几个,我想买些花布送她们练练手,若蓝小姐肯不肯帮给挑挑啊?”这下她没辙了,不过还是让我不要太破费了。看着我一叠一叠拿出去的钱,她是干着急,但最后怎么也不让我买了,我看看也实在是很多了,就答应着回去了。
寝室当然自有一番热闹,这礼物真送得太合适了,一下子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当然,与董佩佩、何利华及陈振东他们三个见面又是一阵热闹,我发现何利华眼中的慌乱。一群人闹哄哄地往饭店去了,虽然我不是师父这种大款,但既然兜里还有那么几个小钱,怎么也得搞个几星级排场的不是?
我特意把何利华拉到旁边,当然若蓝是另一边了。坐下后我就道:“大家都是新朋友老朋友了,想吃的随便点。”我顿了顿笑道:“不过五粮液、茅台之类的我想你们也没胃口不是?”
“有胃口,有胃口!”陈振东带头起哄道:“不过如果有人肯表演节目助兴,显显大侠的神威,那茅台、五粮液什么的咱们就看不上了。”他这话马上迎来一群呼应,看来连舒飞音她们都知道列车上的那回事了。
自从脱胎换骨以后,那个力量之神好像远离了我,虽然还留那么一点神奇,但也就脚步不打滑之类的小伎俩。总不能表演轻功吧?更不能显露精神力量,看来只有用薄片吹个曲助兴了。我笑着道:“行!不过我不做拿菜刀拼命的大侠好多年了,我现在师从九翔学了几招,就拿出来献献丑了。”
我就知道若蓝不会说出去的,果然,他们纷纷打听是不是那个吹《夕阳下的枫树湾》的九翔。我当然把他说成我的同班同学,而自己就是他的得意门生。本来他们对我是北大学生这一点就有一种崇敬,毕竟那是学生心目中的圣地嘛!但我是九翔得意门生这一点更令他们兴趣倍至,一个劲催着我开始,还非得吹《夕阳下的枫树湾》不可。
我咳嗽一声,学着江湖卖艺的一抱双拳吆喝着道:“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叔伯、大妈大娘们,‘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喂~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我这一番动作、腔调还得真十足是个江湖卖艺的,引得他们嘻嘻哈哈一阵笑。
没叶片纸片也行,趁他们笑成一片的时间我从满脸笑意的服务小姐那里要过一张速记纸,随便几个音符就找准了音。他们一静下来,我就开始凝神吹来。那个曲子本身就是借夕阳下的枫树湾的美景表达对若蓝的思念的,现在有她本人在身边,那根本就是整个的夕阳下的枫树湾就在眼前,还能不打动人的?
一曲下来,他们都有些痴痴呆呆的,或者都想起了心中的那份感情吧!我瞧瞧从桌下抓住了若蓝的手,她一惊马上就脸上彩霞了,我怕他们看出来,只得马上放开了。“你就是九翔吧?”董佩佩若有所思地轻声问道。
他们的眼光马上集中到我脸上,我胡扯道:“师父说我已经有七分火候,但离精通还远着哪!并且我只单练这一曲,就稍微模仿得象样了点。”省得他们又让我继续吹其他的,趁机把它刹断为妙!
她们有表示不信,有表示释然,但马上把求证的目光射向了若蓝。要若蓝回答?那还不露馅!也该是趁这个机会向他们正式宣布我与若蓝关系,让何利华死心的时候了。我马上抓着她桌上的空手,她低着涨红的脸,还微微颤抖着,哪还能说出什么来?我想,通过这个动作与若蓝的反应,他们再迟钝也该明白了我们的关系吧!
我对着刚才带头起哄的陈振东道:“该你表演了,不要告诉我只知道煽风点火,没想到惹火上身!”
“行!”他倒也是个爽快人,笑着道:“我就讲个故事,不精彩就随便灌我好了。”看来对自己故事还蛮自信的嘛!他这一拍胸脯马上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就开始了他自认为精彩的故事:“从前有个太监”我一听“从前”两个字就向服务小姐多要了个杯子,开始往里面倒酒了,可他也只讲了半句就停下吃东西了。还卖关子了?我满上了一杯,既然他自己说不精彩随便灌他,那我还客气什么?我们都抬头看着,等他接下文,他倒好!只顾着自己吃菜,吃了几口,抬头看了看我们道:“吃啊,吃啊!虽然咱才比太白、貌赛潘安,但也不用盯着不放呀!”
“下面呢?”若蓝开口奇怪道。这也正是我们想问的,他难道不怕灌酒?
“下面?”他装蒜着眉头一皱,大大咧咧道:“下面没有了!”
“啊?哈哈~”我大笑着反应过来,马上响起一阵惊天的爆笑声。正喝着饮料的舒飞音“噗”一声喷了出来,幸亏转头及时,要不整桌酒菜就遭殃了,但还是咽着了,大声咳嗽起来。若蓝与另外的女生都红着脸,低头啐了一口,但憋不住脸上的笑意。就连旁边的服务小姐也捂着嘴吃吃地笑了。
何利华虽然也是脸带笑意,但那种失落是不言而喻的。本来我还准备用其他手段严厉警告他的,现在看来暂时保留吧!朋友一场,我对他的情况我也表示同情,但也只能是同情了!他的错误在于命不够好,没这个福气!若蓝的个性我最清楚了,她很难认定一个人,但一旦认定,那就是头撞南山也难回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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