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心悦诚服永金刚全程护送奔鼎州】………
第二十七回“心悦诚服“永金刚”全程护送奔鼎州
咱们简短捷说;两人是摩拳擦掌,各施本领。杨幺使的是散打轻功;以柔克刚。大汉使的是实打实扛;雷电霹雳。两人又斗了五十多个回合;一招紧接一招;招招凶险难防。大汉也摔了三跤了;但他就是弄不明白;自己的拳脚怎么老走空呢?
再杨幺这病;他是越打越舒坦些。原来;他出了透汗了;病也就随之出来了。他是浑身大汗淋淋;感觉特别轻松。这一来;杨幺jīng神一抖擞;手脚更快;用力更猛,招数越巧。他把义父欧阳泰传授的本事拿出来了。要说这大汉,论力气,难得有他猛。可凭机灵、论巧劲,他比杨幺差多了。打着打着;杨幺来了个黄龙转身;溜到大汉的身后;使了个靠山背,从背后猛击大汉一掌。“朋友;对不起!”“砰!”大汉摔了个狗嘴屎。
好大一会;大汉没有爬起来;鼻子还流血。这一下;杨幺有些后悔了;责怪自已手势有些过重了。陈氏也着急了;心想他摔成这样;爬起来后他肯定要拼命呀!那儿子怎么办?谁知大汉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一擦鼻血;乐了:“哈哈;哈哈!”大笑之后;一跃而起;面对杨幺说:“有本事;我算服了你了。哎呀;真有功夫;请受我一拜。”他冲杨么就跪下了。这人真直率;输了就输了;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瞌了三个头;杨幺拦也没拦住。然后;大汉爽爽快快地说:“我说呀;我是rì夜兼程追你来的。“追我?”“就追你!”“有什么事吗?”“比武。”“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哎呀;屋里说。老伯母;你也别担心呀;我跟你儿子是好兄弟呀。”
到屋里坐定后一说;这才知道;大汉姓刘;叫刘衡。人家送的绰号叫“永金刚”。“永金刚”是王彩凤她娘的远房侄子;也在武教馆。他和总教师“花拳太保”周伦也是拜兄弟。杨幺在武教馆那段时间;“永金刚”到荆州办事去了。杨幺母子刚走;“永金刚”就回武教馆了。“花拳太保”周伦呢;送走了杨幺他们;回到馆里;又接待了“快捕李”;正准备好好休息;这才见到刘衡。他把杨幺单掌击墙、他和杨幺结拜生死弟兄、武教馆兄弟协助找到老伯母“快捕李”前来抓捕杨幺;等等;一一与“永金刚”细说了一遍。
“永金刚”刘衡平时就有三大爱好,一是学武、以武会友;二是打架、闹事为乐;三是吃喝、吃了就睡。当时他一听周伦介绍;立马兴趣来了,去跟此人学几招。他说:“大哥,我刚才进院里,见练功墙倒了,还纳闷咧!这天又没下雨,那么厚的一堵墙,怎么就倒了呢!”“现在知道了吧,那是杨幺兄弟一掌击倒的!”“哎呀,此人了不得呀,那力气比我大多了。我就十个人,也推不倒这墙呀。”“这下知道有高人了吧?”“如此英雄;我得去会会他;切搓一下武艺。向他好好学几招。”“你的事,办完了吗?”“办完了。”刘衡把外出办事的经过说了一次,交了差。周伦说:“那好。杨幺既是我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兄弟。他们是走小路前往鼎州去的。你就立即去追赶;赶上后替我护送兄弟和伯母顺利到达鼎州。然后你再回武教馆来。“
杨幺听完“永金刚”的介绍,心里好一阵感激呀。心里说,周伦大哥好呵,想得真周到。我离开了武教馆,还在为我们母子俩的安危担心。要不是“永金刚”赶到,我们母子早见阎王去了。哎,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呀。象周伦这样的兄弟,生死不离呀。
“永金刚”见杨幺面有起sè了,便起身说:“我们怎么称呼?”“兄弟吧?”“兄弟?好!以后你得多教我几招。”“兄弟之间,互帮互学。”“那我得听大哥的吩咐,把你和伯母送到鼎州去。”“哎呀,兄弟也,我的病也好多了,你办事刚回来,又rì夜兼程赶了那么远的路,你就回武教馆去多休息几rì吧?”“这可不行!大哥交待的,我可不能违反。再说,这些天我也可以跟你学招呀!”“那好吧!”杨幺心下说,学武练招,哪是几天的事哟。
于是,就这样决定了。他们把沈三、田大脚的尸体拖到房后;找个地、挖个坑;给埋了。再说;那“永金刚”刘衡还真会烹调,又做了一顿好菜。三人吃了,在沈家店过了一夜。第二天,就奔鼎州方向去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刚刚走了两三天好的,在枫树岗又碰上强盗了。这是怎么回事?
yù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回枫树岗上遭大劫刘衡抡棍扫众贼】………
第二十八回枫树岗上遭大劫
刘衡抡棍扫众贼
上回书说到;“永金刚”刘衡比武;败在杨幺脚下;他心悦诚服地要护送杨幺母子俩去鼎州。杨幺一看;这位兄弟非常执诚;也就接受了一番好意。第二天;吃过早饭;他们把这店门给锁上了;就离开了。在那刀兵四起的混乱年代;打死了人也没人管;有人管的都是与官府利害攸关的事。
且说杨幺、刘衡、陈氏三人;一路相行;倒也平安。在路上;刘衡就问:“兄弟,你这本事;是跟谁学的?”“我师父欧阳泰。”“欧阳泰?我怎么听了这么耳熟呀!”“哎;是位老蛮首、老英雄。”“这人真有能耐;本领高强。这就叫名师出高徒啊!哈哈哈!兄弟;有时间你多教教我。到了鼎州;我跟你学个十天半个月的。”杨幺听了;也不否定。他知道这武功;十天半个月是学不会的。他不能扫了这兄弟的兴趣。一路行来;兄弟俩有说有笑的;倒也十分愉快。陈氏走不动了;不是杨幺背着;就是刘衡背着。三人说说笑笑;赶路的速度也就加快了。
离开沈家店的第三天;他们就走到了龙阳县与武陵县的交界处。这武陵县;就是现在湖南的常德县;后来建市撤县;又改为鼎城区。枫树岗地处两县交界地带;满山遍野的枫树;地势险要;进可攻;退可防。到了岗前;刘衡说:”伯母啊;你再坚持一下。这是十三岗中的最后一岗。过了这个岗;那就是官道了;路好走了;到鼎州只有三十里了。”
他们刚刚爬上山岗;只听得锣声一阵紧响;“梆梆梆!”从岗上的杂草丛中跑出一大帮人。“呵?”杨么一楞:遇上劫道的啦!刘衡也一惊;把老太太放了下来;手持铁棍;定晴察看。就见上山小道的两旁;大约窜出五十多人。这些人;服装并不整齐;有的光脑袋;有的绢帕缠头;有的戴斗笠;有的戴草帽。身上穿的衣服;长的短的、新的破的、红的绿的、蓝的灰的;各sè齐全;真是五光十sè呀。但年龄都不大;个个血气方刚;虎头虎脑。他们手中拿的武器都不错:斩马刀,双手带;还有清一sè的三节棍。为首的那个头;往小道zhōng yāng丁字步一站;双手挥动了几下鬼头刀;口里嘟咕着:“喂;过路的!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要说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杨幺一听;这都是那些劫道的千篇一律的陈词烂调;该怎么办呢?来硬的杀过去;可娘咋办呢?不来硬的吧?万一他们不听怎么办?杨幺正在盘算着对付的办法。刘衡呢;他一见这架式;乐了:“哈哈哈!兄弟也;这两天走得我好清闲咧;没想到今rì可热闹啦!待我去敲敲他们;解解闷!”他抡起铁棍就想过去,杨幺一把拉住;说:“兄弟呀;消消气;消消气。俗话说;好汉难敌众手。我看别急着打斗。这五湖四海皆朋友;等我前去劝说一下;也许他们不一定非要劫我们的财物咧。你留着保护我娘;让我先去答话。”“哎呀;他们会听吗?我就发现你;不象练武的。老娘儿们似的;什么事都想先讲点道理。”杨幺一笑:“话不说不知。兄弟也;你先耐住xìng子;等我劝过;他们不听;咱再动武也不迟。”“好吧;我看你讲也是白讲。”“永金刚”气呼呼地;撑着大棍;在后观阵。
杨幺上去了。现在双方的距离;也就十来丈。他冲那为首的一抱拳:“各位;辛苦了。哎呀;你们干这个不容易呀。我们是过路的行人;身上没带多少财物。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如果多带了银两;我也会给大家留下。再说;我也是穷苦人出身;我也是老合家。”杨幺会说**的行话;这是跟欧阳泰学来的。他刚才说的我也是老合家;那意思是说我们是一家人;也是干同行当的伙计。但是;这劫道的不听这一道;就那为首的把鬼头刀一晃:“我说呀;你就是老江家、老海家;跟我也没关系。还老河家呢?废话少说;有钱拿来!”“哎呀;吃生米的?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什么吃生米的?我还吃生瓜儿、生豆儿、生果儿咧!”杨幺听到回话;心想怕是真不懂了。这也不奇怪!俗话说;十里不同俗;百里不同音。也许;他们又是一伙的。于是;杨幺又问了:“请问;你们是哪个绺子上的?”杨幺这说的又是行话;哪知那为首的根本听不进去:“你别套近乎;管我们哪个绺子上的;快把银子留下!再说;我们就不客气了。”
杨幺心里说;这些人怎么这样不讲理呀。天下穷人是一家;为何自家人也不放过咧?不就混饭吃嘛!我比你们还苦哟;不但无处找饭吃;连个草棚子的家也没有;还有贪官污吏追捕我。这将如何是好?
杨幺正在迟疑;刘衡提着大棍上来了:“兄弟也兄弟;我说怎么样?你这不对牛弹琴嘛!这帮小子他们懂什么;你不娶他娘他不叫爹呀;干脆把他们都交给我得了!”说到这;他一推开杨幺;抡着冰铁棍就上去了。那些人见一个大汉靠前了;“呼啦!”一合围;把刘衡团团围住了。双方一开打呀;哪怎么打得过“永金刚”刘衡呢?只听见“劈力!吧啦!”“哎哟,娘也!”刘衡对付这帮人;可显威风了。他往前一捅;一条胡同;往后一捅;撂倒八个。可能刘衡还是棍下留情;并没有打死人;只是把好几个人的胳膊打折了!杨幺知道刘衡力大无穷;他在一旁叫着:“兄弟也;点到为止,意思意思!”“哎呀;你这婆婆妈妈又来了。”刘衡叫着;打着;好不威风。
yù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回三不挂挑伤莽汉永金刚忍痛再战】………
第二十九回“三不挂”挑伤莽汉”永金刚”忍痛再战
转眼的工夫;把这帮劫道的全打散了。为首的把鬼头刀也被打丢了;他拔腿就跑;刀也不要了。一边逃一边叫:“大个子;你等着;我找人去!”“去吧去吧;找你师娘去;你这能耐就是给你师娘学的。”你听这话有多损人;那人连话也不敢回;连滚带爬钻进草丛里去了。一会儿;那伙人全消逝得无影无踪。杨幺一看;连忙招呼刘衡:“兄弟;咱们得赶忙离开这是非之地!”说完;他背上娘就走。刘衡问了:“你怎么这样胆小;你看全打散了;你还怕什么!”“不!他们是找人去了。你看吧;前边那山岗有多大!我预感这麻烦大了;咱们得尽快离开这虎口才是。”但是刘衡呢;他并不这样看;他遛达着;并不急于赶路。什么原因呢?他还没有打过瘾。
杨幺不停地催促着快走。他们三人刚刚翻越过了山岗;只听锣声再次响起“梆梆梆!梆梆梆!”叫喊声、吆喝声、刀枪磨擦声混杂一片:“别让他们跑了!”“抓住那大个子!”这一次;来了足有五、六百人啊!三队人马;左右两翼;就象巨人的两只胳膊一样;把这山岗包围了。从中来了一支骑兵;绣旗高挑;刀枪高耸;领头的是三员战将。
杨幺轻轻把母亲放下;安顿好;抽出了七星宝刀。他万万没有料到;就在这离州府只有三十多里路的弹丸之地;竞有这么多贼人。为首的这三员战将;他们虽无铠甲;但威风凛凛。他们个个绢帕缠头;身穿长袍;腰系丝带。正中的这人是个白脸;看年龄不会超过三十。他的左边是个黑脸;右边是个红脸;岁数也就二十多岁。这三人;三条长枪;红缨鲜艳;左背弯弓;右挂箭囊。另外;在他们身后;飘扬着两杆大旗;白底红字;老远就看得很清楚。一面旗上写着“替天行道”;另一面旗上写着“杀富济贫”。杨幺看完了一阵冷笑;心说有你们这样替天行道、杀富济贫的吗?你看我们只是三个过路的行人;你们也要栏着打劫;你们不是贼人是什么?!杨幺一想到这;这心头的气就上来了。他交待刘衡:“兄弟;你在这保护我娘;我上前去看看。”“不不!兄弟也;还用得着你又去费口舌吗?我一阵棍子上去;打散他们得了。”说完;刘衡就上去了;杨幺一把没拉住;他就冲那三员大将去了。杨幺没办法;只好在后边观战,他一边小心保护着娘;一边紧握七星宝马;随时淮备接应刘衡。
单说“永金刚”刘衡;拖着那条冰铁棍;直奔这中间白脸的寨主就来了。离着马大约还有两丈来远;他才挺身站住。双手平握冰铁棍;双目圆睁;全无畏惧,大声吆喝开了:“嘿!你就是贼头吗?!”那叫声一出;把四周枫树上的红叶都震落下来了不少。寨主听了;倒吸了口冷气;心说这人的块头怎么这么高大,这话音怎么这样粗犷?心里不禁称赞起来:”好一条汉子!”他把枪往前一指:“正是本寨主。听说你刚才打了我手下的弟兄;有没有这回事?”“有啊!我说你别只提这个事。我们是过路行人;你们的人非要抢劫。我问你;这条道是你家修的呀?你那些小崽子伸手就要钱;我只是教训他们一下。我就不怕打仗;不怕人多;来来来;大爷与你大战八百合!”说到这;“永金刚”刘衡双脚点地;身子往空中一窜;双手摆棍;迎头就打。“呼啦!”这一棍要被打中;连人带马都得倒下呀。可这位寨主能让他打中吗?双脚点镫;马往前推;来了个“横担铁门闩”;那棍子正好砸在枪杆上。把那寨主的双手震得有些发麻;身子幌动了两下;好在没摔下来。“哎呀呀;好大的力气!”他枪头一转;右手一推;直奔刘衡的小肚子处就刺来了。刘衡呢;急忙往旁边一闪。这位再扭枪头,顺风转;奔刘衡的肩头一点。刘衡又一扭头;闪过点击。这位翻枪头;顺枪杆;朝脖喉就刺。
杨幺在后边看得真切;这人玩枪真的神。那枪一会似乌龙摆尾;一会似蛟龙翻身;时而腾空而下;时而直逼六腑;这人确有功夫。刘衡呢;主要是凭着自己有大把力气;要论招数比不上这个寨主。他就冲刘衡喊:“兄弟;快撤回来!我来对付。”刘衡可不愿意;装作没听见;照样抡着大棍打。果然;杨幺没看错;也就二十来个回合;便见分晓了。就见这位寨主虚晃一枪;“杀,杀,杀!”这枪一枪紧接一枪;一枪快过一枪;直奔刘衡刺去。这就叫“见命锁喉枪。”刘衡往后直闪身;这就上当了。这枪又叫“三不挂”;就看你往哪躲;枪头随时变换着力点。刘衡哪懂这个;他的脖子躲开了;臂膀可没躲开。一不小心;枪头刺中了。那口子足有两寸多深。幸亏刘衡肉多皮厚;可把刘衡痛得不禁叫了起来。“哎哟!”刘衡一退;跳了出来。他急忙用手压住伤口;那血就顺着指缝之间往外淌。
杨幺一看刘衡负伤了;他说:“娘呵;你多保重;我得上去帮帮兄弟。”“去吧;自已多加小心;我一个老婆子;不要紧的!快去!”“好咧!”杨幺两个箭步;就来到了刘衡跟前。“兄弟;感觉怎么样?”“哎;没关系。我皮厚;扎几个眼;伤不到筋骨。”“那好;你退后去包扎伤口;这儿由我来对付!”“好咧;那就看你的啦!”
杨幺一跃;来到寨主的马前。他丁字步一站;把七星宝刀护在胸前;说:“我有两句话要讲;不知寨主愿不愿意听?”“唷!”寨主带住马;双手托枪;仔细打量杨么:虽然这位个子比刚才那位矮小些;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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