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的感官似乎从某刻开始发生功能紊乱,嘴里吃什么都有种腥咸的味道,吞咽时又因为过于苦涩而变得艰难。
他有时会难以控制地皱眉,那表情绝对算不上美观,但瞿锦辞依旧断断续续地喂他,并且观赏他进食的过程,像小孩子在玩有趣的过家家游戏一样兴致勃勃。
而他们的游戏实际上是取悦瞿锦辞一个人的游戏。
宁知蝉消极参与,被迫接受,无法叫停。
和无法拒绝瞿锦辞喂给他食物类似,宁知蝉想,如果瞿锦辞以后会想要和他继续偷情,他也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瞿锦辞断断续续喂了宁知蝉小半盘,宁知蝉都吃下去了。
他还打算接着喂,不过食物刚递到宁知蝉嘴边,宁知蝉还没来得及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时,瞿锦辞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于是他只好放下餐具。
瞿锦辞看了眼屏幕,眉头立即皱起来,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通话的背景噪音很大,强鼓点快节奏的音乐断断续续从听筒里传出来,瞿锦辞颦着眉把手机拿远了点,宁知蝉听到噪音里不太清晰的女声。
“瞿锦辞!你去哪了这么久不回来,你不会是去找人开房了吧!”
瞿锦辞冲宁知蝉勾勾手指,宁知蝉顺从地走了过去,坐在瞿锦辞的身边。
瞿锦辞用手不算太用力地按了按宁知蝉的肚子,柔软的皮肉很轻地下陷,宁知蝉下意识吞咽了几下,露出强忍痛苦的表情。
不过瞿锦辞没有看到,他似乎为自己的作品感到十分满意,语气轻佻地告诉正在通话的女孩子:“就快了。”
“你能不能改天啊,你又不缺人。求求你了现在来接一下我,我再不回去我爸妈可能就要派人来捉拿我了!”
瞿锦辞“哦”了一声,用手指卷了卷宁知蝉的头发,对电话那头说:“知道了,现在回去。”
电话很快被挂断了,瞿锦辞看着宁知蝉,鲜见贴心地问:“顺路,送你回去?”
宁知蝉没有看瞿锦辞,很轻地摇了摇头。
瞿锦辞随意伸手搂了宁知蝉少时,像小孩子舍不得心爱的玩具一样,在宁知蝉面颊上吻了一下,不太在乎地说:“随你。”
瞿锦辞的车很快在夜色中驶离,宁知蝉捂住嘴巴,有点横冲直撞地跑进餐厅的卫生间。
食道逆向蠕动的冲动突然变得难以忍受,宁知蝉趴在马桶边缘,狼狈剧烈地开始呕吐。
不知道来来回回多少次,方才吃的东西全部被吐了出来,宁知蝉吐得浑身发软,瘫在地上,好像所有感官都变得麻木了,只有眼泪失控似的一直流下来,但他已经没有力气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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