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知道,就是不确定该不该说。
虽说夫夫间应该坦诚吧,但有些坦诚……其实不是很有必要,毕竟,家和万事兴。
宋冀非常清楚,别看石白鱼现在一脸好奇好像并不打算追究,但一旦他说了,就可能真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很明显的一点么,如果不是花楼常客,怎么会知道花楼那些腌臜事?
这事吧,还真没法说理,宋冀以前确实算花楼常客,但此常客非彼常客。
当初他和吴六他们干那行当,常打交道的不是赌坊就是花楼,其次才是那些有身份又不方便出面的地主老财。
都是为了谋生。
可有时候也免不了得应酬应酬。
“嗯?”见他半天不说话,石白鱼凑过去眯眼盯着他瞧:“你怎么一脸‘我脏了’的心虚?”
听到脏了,宋冀虎躯一震,本来心虚的他瞬间一脸无辜。
“啧。”石白鱼近距离欣赏了一番变脸,眉头一挑:“看来是真有事了,你不会真……”
“没有。”宋冀打断石白鱼,转移话题:“京城这边我不清楚,但顺溪镇那些花楼,确实略知一二。”
石白鱼便不再纠结他心虚不心虚,脏不脏了,一脸期待的等着下文。
“逛花楼的,大多正常人,但也有少数身体缺陷,跑去找心理满足的。”宋冀带着石白鱼继续往住处走:“这部分人,基本都有共同癖好,隔纱观闻,就是隔着纱帐屏风,一边看一边听,享受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也有人会直接观摩,但这类人,不是身体缺陷,而是热衷刺激。”
石白鱼瞪大双眼:“说的真文雅,那不就是变态么?”
“比起把人折磨的死去活来剩下半条命的,这已经算是很正常的了。”宋冀微皱眉头:“去那种地方的,什么人都有,花楼为了满足各种客人,自然也是绞尽脑汁,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之辈,大多也没什么礼义廉耻。”
宋冀没说的是,正是因为当年出手救过冷鸢,所以才结下的善缘。
“原来是这样。”石白鱼若有所思,看得宋冀胆战心惊:“居然隔着纱帐都能看吐,那秦公子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难怪戚将军打击那么大,不过挺奇怪,他都能接受哥儿,怎么对断袖反应这么大?”
这问题,宋冀不是秦元,自然回答不了。
石白鱼也没等宋冀回答:“我觉得,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误会,都是别人的事,咱们就别管了。”宋冀见石白鱼没有追着问花楼的事,偷偷松了口气:“冷不冷?”
“还好。”石白鱼畏寒,但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将军府的伙食养人,他感觉好多了,虽然手还是冷冰冰的,但至少手冷身不冷,也不至于汤婆子不离手:“就是你转移话题的方式好明显,宋哥,你在心虚什么?”
宋冀:“……”
“还是说,你真脏了?”石白鱼似笑非笑。
“没有。”宋冀咳了一声,不自觉的红了耳根:“跟你成亲前,我还是个雏儿。”
石白鱼:“……”
没看出来,你经验挺丰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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