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学期好过很,转眼到了年关,过罢年正月初十开学,开学那天,我和好几位学生带着家长签字的通知书去五中上学又回来了,刚回到龙潭河桥上,碰见孙超华校长,我们老早就下车子给他打招呼,他也骑着自行车下来了。
“孙校长,咱学校开学吗?”我问。
“开学啦,没领到书,明天再讲,我到河北去一趟办点事,去年都考的咋样?”他反问。
宋剑宾、翟寿岭、梁东萍、梁小梅争着给孙超华校长看,他看吧一个个都跨好。王二傻、耿炳伦不想掏,还是掏了出来,他看吧笑笑说:“不错,不错。张茂山,你的哪?”
我把通知书递给他笑啦,我也不知为何而笑。
“你这孩子真鬼,可能考的不错,我还是关心你呀!你说考的咋样?”他问。
“孙校长,通知书有分数。”我递上通知书。
“还卖关子。”他看看我,又瞅下通知书说:“嗬,不赖,不赖,英语小学没学过还吃100分哩。”
“我把大量时间都放在英语上了,语文、代数幸亏谭老师给我讲过。要不是哪,时间根本不够用的。”我实话实说。
“现在还往前预习着哩。”他问。
“预习着哩。”我高兴地说。
“你的诗还写着没有。”他又问。
“写着哩,只不过。”我挠挠头皮说:“我还想找个老师。”
“找你大伯,不过文学慢慢来,不是一口能吃个胖子。”孙超华转过话题:“叫我看下你近期的诗”
“行。”我从书包里翻着夹在书里的诗稿说:“这样吧,我把诗稿在抄一遍,你可以叫诗稿拿走。”
“太好啦,希望你一心一意扑在学习上。”他安置道。
“是,校长。谢谢你的栽培。”我军事化地说。
“咋?不栽培,栽培我,我的英语再添上一个0就100啦。”王二傻说。
“拿来,我给你添上一个0,都给你添点,给小杉子差不多。”耿炳伦说。
“差不多个屁,差,差远啦。你咋不添点,我爸看罢啦。”王二傻说。
“你七门加一起100多哪,都超过张茂山的单门。”梁东萍捂着嘴说。
“你你戏弄人,你??要不是女的我不愿意。”王二傻冲着梁东萍说。
梁东萍笑着和梁小梅走啦,我们都哈哈大笑,王二傻感到没趣也走啦。这时,河北面破冰划船撒鱼的,我们几个感到有兴趣,站在桥上看。
“孙校长,给我找个好学校,我不想在那班里了。”我掏心窝的话。
“任老师在全县教的有名,要不哪”他说。
“拐我家吃饭去,我请客。”我做个鬼脸邀请着。
“不啦,不啦,我走了,有空再谈??”孙超华说着骑着自行车走了。我的双眼死死盯着慢慢划来的渔船。
今年立春的早,去年又闰个月,别看学校才开学,已经立春吧快一个月了,没有冷空气侵犯,天反而暖和了,河里的冰冻的不算厚。噢!我看清楚了,打渔的是中年人,女的摇橹,男的破冰撒网,一网撒下去,获鱼不少哩,我们和渔夫唠嗑,渔夫笑着回答着,在我脑海里突然有个念头,这不是一手好诗吗,我掏笔写了出来:《撒网》初春,河里渔民仍在撒网,中午,他们砸烂薄薄的冰,听冰碰冰在咯咯吱吱的响。
事毕,渔妇摇小船,渔夫站船头,寻找网要撒的地方,——寻找获鱼的希望。
船划河中央,渔夫慢慢掂起网,左手攥绳头,右手倏的把网往水里抛向。
圆圆的,圆圆的渔网沉水底,少倾,渔妇反划船靠岸,渔夫慢慢地,小心拽回网。
沉甸甸的鱼网露水面,乌泥,鱼儿落入网。
渔夫把网摇晃几下乌泥留水里,然后连网带鱼拽回船上。
鱼跳几下没挣扎走,渔夫掂几下网边,把鱼拾到手撂进船舱。
渔妇摇船往前行,渔夫手掂着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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