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枭就坐在后面的小沙发里,两腿剌着,抱着胳臂,坐靠着,在李松讶异的目光里,慢慢悠悠地反问回去:“不行?”
李松:“。。。。。。”
不是不行,是不像。
不过李松肯定不会说不像,憨笑两声:“好看,真好看。”
“知道这什么花吗?”
茉莉啊,这也不是多难认。
李松扭头看他,一脸的求知欲:“什么花?”
江枭斜起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地卖起了关子似的。
刚刚江枭在那剥矿泉水瓶上的塑料纸时,张贺看见了,江枭揪掉花枝上的几片叶子,小心翼翼把花插进水瓶里的时候,他也看见了。
那视若珍宝的眼神,摊在谁脸上都不觉得奇怪,可这么映在江枭的脸上,那只觉得诡异。
虽说江枭那手细长精致的都不像男人的手,可再怎么也不该捏着花枝啊,还那么小心翼翼地摘掉花枝上的叶子,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就像摸人家小姑娘的脸似的。。。。。。
想到这,张贺不由得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正用手在胳膊上来回捋着的时候,张北从外面进来,“胳膊怎么了?”
张贺的视线还定在高出柜台台面几公分的白色花苞上:“你说。。。枭哥是不是谈恋爱了?”
张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大白天,你说什么梦话呢?”
梦话吗?
张贺朝吧台的方向挑了挑下巴。
张北看过去一眼,没看出什么新奇:“什么?”
“那朵花,看见没有,”张贺扭过头来:“刚刚枭哥来的时候带来的,还拿了个水瓶养着。”
张北再次看过去,目光定格几秒,视线收回来。
张贺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该不会被那个姓张的拿下了吧?”
张北眉心瞬间一拧:“枭哥多烦她,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的也是。
那会是谁呢?
两个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
蓦地,两双眉毛一挑,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
*
中午张平慧回来的晚,又是杀鸡又是做饭的,吃完午饭都快一点了。
张平慧坐在茶桌前,左右端看着那瓶被剪的漂漂亮亮的茉莉花,忍不住夸了句:“你这手可真巧。”
陆知鸢把刚刚插了绣球花瓶端放到她面前:“张阿姨,这个你拿回去放客厅里。”
张平慧身子往后一躲:“你让我种菜锄地行,让我养花,”她两手直摆:“那还是算了吧!”
陆知鸢笑了笑说:“这个也不用你打理,两天换一遍水,换水的时候把下面的花茎,像我刚刚那样,斜着剪掉一些就可以了。”
张平慧还是摆手:“又要换水又要剪的,太麻烦了,别回头我给养死了,”她把花瓶推回去:“还是你自己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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