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麒眸光一凝,凝神看去,却看不见刚才姜若娅幽怨地凝视着他的画面了,似乎刚才他看见的一切是他的幻觉。
卫临麒的心放在胸口的位置,想到刚才姜若娅的那句“卫临麒,我要和你和离。”,他的胸口堵堵的。
姜若娅走到床榻边,看了卫临麒一眼,说道:“世子还不睡吗?”
说话间,姜若蓬上了床榻,在卫临麒的身边躺下。
卫临麒回神,不动声色地将眼眸中的情绪遮掩,说道:“准备睡了。”
姜若谨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觉得卫临麒有些奇怪,却懒得理会。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屋内烛火摇曳,卫临鹿其躺在姜若娅的身侧,却迟迟没有闭眼入睡。
许久,卫临麒翻了一个身,眸光复杂地看着躺在他身侧,睡得香甜的妻子。
刚才他看见的画面应该不是真实发生的。他才刚刚给姜若蔓赠送了他亲手挑选的耳坠,姜若谨还对他提起了要给菀姐儿添一个弟弟的事情。
姜若娅才欢喜地收下了他赠送给他的耳坠,姜若娅怎么可能突然对他提起和离的事情?
只是刚才他看见的画面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察觉了姜若娅移情别恋别的男子的事情,她心不在他的身上了,他的眼前才出现了姜若娅为了和别的男子在一起要和他和离的画面?
不知道为何,卫临庭其的心中有一种直觉,刚才的画面是真实发生的。
第二天早上,姜若娅醒来的时候,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卫临麒的身影,卫临麒已经起来了。
卫临麒向来自律,经常早起。姜若娅见内间没有看见卫临麒,没有放在心上。
姜若娅唤丫鬟进来,伺候她梳洗。
姜若娅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给梳妆。她看着铜镜内她昨日被很狠浇灌过的娇艳的脸蛋,没忍住揉了揉酸痛的腰。
几个丫鬟围在姜若娅的身边,给姜若娅描眉和梳头。
丫鬟瞥见姜若谨脖颈上无意间露出来的痕迹,脸蛋一红,不敢多看。世子平日里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也不知道昨日世子将世子夫人搂在怀里时,往日里邦双淡漠的双眼会不会染上炙热。
姜若谨察觉丫鬟的视线,将衣领朝上拉了拉,说道:&ot;世子还在以鹿其院吗?&ot;
正在给姜若娅挽着发髻的秋扇恭敬说道:“世子还在以麒院,在外间等世子夫人一起吃早膳。”
姜若娅想到昨天她和卫临麒的荒唐,在心中将卫临麒唾骂了一顿。她昨夜被她折腾得那般惨,他跟没事儿人一样今天依旧早早地便起来了。她的双腿现在还在发软。
秋扇的视线落在昨日卫临麒送给姜若娅的红宝石耳坠上,说道:&ot;世子夫人今日戴这对耳坠吗?”
姜若谨感受着身上的酸疼感,漠然道:“不戴。”
闻言,秋扇从妆奁里拿起一对葫芦形状的耳坠,戴在姜若蓬的耳朵上。
待梳妆完毕,姜若娅站起身,朝外间走去。
姜若蓬来到外间时,桌面上摆放着丰富的早膳。刚才卫临麒听见姜若逢起来的动静,便让以麒院的下人将早膳端进来了。
见姜若娅出来,卫临麒扫了一眼姜若娅娇美的脸蛋,眸光在姜若娅的耳坠上停了停,说道:“你不是说喜欢我昨日赠送给你的红宝石耳坠吗?为什么没有戴上?”
姜若娅心说,她再喜欢一件首饰,也不可能天天佩戴。
而且昨日她被他折腾得那般惨,他今天却这么神清气爽。她凭什么还得照顾他的心情,欢欢喜喜地将他赠送的红宝石耳坠戴上?
按照卫临麒昨日说的价钱来看,卫临麒送给她的那对红宝石耳坠也没有看起来昂贵。
卫临麒为了洛明玖才赠送她那对红宝石耳坠,却还如此吝啬和小气。
从前她处处照顾卫临麒的心情,几乎将卫临麒当作她的主子看待,卫临麒还不是不会念她的好?
既然是这样,她还不如按照自己的喜好和心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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