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早凭天目隔着翡翠面具把墨拉妮佩的俏脸和胴体看了个饱,还是被这一刹那的对视惊艳,此情此景不是偷窥可以比拟的。
墨拉妮佩贝齿紧咬着的下唇渗出几滴金色血滴,煞气十足的双眸深深地盯了我一眼,秩序之剑穿破虚空,身形凭空消失。
“还傻看什么,人家已经远在千里之外了。”卡娜熟悉的娇笑声把我从梦幻中拉回现实。
我揽住卡娜的细腰,微责道:“躲在一旁看你老公我出丑,也不过来帮忙。”
卡娜吃吃笑道:“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神王大人泡妞,哪个敢过来打搅,还要不要小命拉。”
我在她的丰臀上轻拍一记,笑道:“你来帮忙,我也不用使出生命女神之裁决,她也跑不掉。那小妞手上的剑是什么,怎么可以切割空间,暴力之锤都被它切去一半。”
卡娜若有所思地道:“那是秩序之剑,本来是秩序和仲裁之神巴高域亚的武器,怎么到了她的手里。秩序之神一系和医神一系都属于中立者,从太古开始就奉行中立原则,从来不参与任何争斗。”
我道:“这小妞就是大名鼎鼎的墨拉妮佩,天空之城北天疾风军团的军长,还说是中立者,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卡娜道:“事隔两千年,神界早已经物事人非,中间出现什么变动是我们无法掌握和预测的。对了,刚才你怎么不用杀神来对抗秩序之剑。”
我神经质地叫道:“杀神可以对抗秩序之剑?暴力之锤被削去大半,我就不敢再用伊科苏之剑或杀神去碰秩序之剑,怕连它们也被空间缝隙切掉。”
卡娜白了我一眼,笑道:“伊科苏之剑不行,杀神却没问题。秩序之剑可以切断任何超神器却对三样东西无能为力,你的杀神,创世神的红浮箩权杖、我父亲的星光之刃。”
“干他娘,早知道杀神天下无敌,墨拉妮佩还能跑出哥哥的五指山,可惜,可惜!”我大力拍着卡娜的丰臀,后悔不迭。
卡娜扭着腰肢躲过我的虐待,柔声道:“是你自己没信心也太爱惜杀神,怪不得别人啊。杀神虽然只有物理属性没有其它附加属性却也具有全元素反抗的特性,五行、光暗、空间等附加效果都对杀神不起作用。杀神是你当年从地球带来的,跟你的神格一样,对卡俄斯世界是个异类,不符合这个次元的既定法则。”
我咬牙切齿的发狠道:“下次见到那小妞,一定打掉她的秩序之剑,把她变成第九房小老婆。”
卡娜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皱眉道:“你的急色鬼毛病越来越厉害,记忆没恢复,这个坏毛病到先恢复,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把墨拉妮收了也好,那丫头掌管着一个天使军团,如果能归降我们,等于砍掉特奥西斯的一只手臂,震旦太缺兵源啊!”
我把卡娜打横抱在怀里,在她雪白透红的娇靥上亲了一口,笑道:“龙王大人的命令,小将怎敢不从,保证完成任务。哈哈,大战结束,咱们现在是不是该放松一下神经,愉悦一下彼此的身心。”
卡娜一双妙目媚得快要滴出水,咬着下唇腻笑道:“死色鬼,没半点正经的时候,一脑袋色情思想。对了,这个给你,泡妞也许用得着。”
卡娜递过来一片巴掌大小的翡翠碎片,那片翡翠晶莹剔透,翎毛清晰,纤毫毕露,是十数片羽毛聚合而成,正是从墨拉妮佩的翡翠羽翼上失落的一片。
离开主人的翡翠羽翼变成了固体的翡翠,温润的质感仿佛还带着其主人的体温,一丝似有若无的绮香令人心醉意乱。
静立在蔚蓝天幕之下,我的心在这一刻跳得格外剧烈。
第二章冥河岸边
此时,玛雅城前加年城总督府的一间内室内,一盘棋局也到了胜负的关键时刻。
“将”!
右座的身材匀称,面容俊朗清瘦,留着两撇燕尾胡的中年男子极为女性化地捏起兰花指夹起己方白马吃掉黑方护在国王前面的象,兵锋直指对手的腹地。
“又输,真扫兴,不玩了!”
左座上穿着欧米亚式贵族袍的年青男子皱眉盯着无可挽回的棋局,推枰认负。
中年男子淡笑道:“联邦棋术第一的兰司。海特子爵居然会连负三局,不知道是本议长的棋术突然长进还是子爵大人故意相让。”
年青男子皱眉道:“我的下议长大人,上面打得天翻地覆,难道您一点也不在意,我都说了黑拳的杀手不可能暗杀得了那个家伙,他们来了也是送死。”
原来下棋的两人正是蒂米斯特的下议长拉比西公爵和兰司。海特子爵。
拉比西摆弄着棋子,满不在乎地道:“稍安勿燥,子爵大人。养气这方面的功夫,你真该多多向令尊学习。丞相大人一向老谋深算,深沉克忍,所以才会历经三起三落依然稳坐丞相宝座。你再看看当年与令尊为敌的那些人,灭门的灭门,自杀的自杀,流放的流放。遇到事情要多思考,冷静再冷静之后,你会对眼前的问题有很多新的认识和想法。”
兰司•;;海特叹了口气,苦笑道:“我从来就不喜欢政治,这两个字包含太多的阴谋和鲜血,我不想走父亲大人的老路更不想成为他的帮凶和打手,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无时无刻不在算计别人,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防人家算计,连睡觉都不得安宁的阴谋家。”
他的表情由无奈转为痛苦,语气艰涩地道:“所以我才会心甘情愿地放弃舒适安逸的贵族生活,陪着薇安游历大陆。如果不是那人出现,我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跟下议长大人下棋,那种流荡的生活更适合我,只要每天看到薇安,听她说话,逗她开心,替她挡刀挡剑,替她取出带着鲜血的幻兽水晶……只要在她身边,我就很开心,很快乐。”
兰司。海特的语气转为怨毒,恨声道:“都是那个可恶扎坦人,他不但霸占了奈丽更夺走了薇安,他毁了一切,我的梦想和全部的希望。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翁里特城酒店里薇安看我的眼神,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她最厌恶的地精——那种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绿色魔物。”
他转而变得彻斯底里,挥舞着双臂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议长大人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个扎坦男人有那么大魔力?他不是贵族甚至不是玛鲁人,只不过是一个扎坦异类,奈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薇安也是一样,短短几个月内他收罗了那么多女人,难道他真有那么大的魔力?”
拉比西眼中飘过一丝轻蔑之色,轻笑道:“说到对政治的明锐力和洞察力,两位公主殿下可就比你子爵大人强上很多。”
兰司。海特微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下议长大人想要说什么最好明说,不要使用浮华的外交辞令和政治术语。”
拉比西道:“克制,克制是一个优秀政治家的最基本条件。你先冷静下来,听我给你分析这其中的原因,从帝都到果勒刚这一路人多眼杂,女王的密探无处不在,我与子爵大人一直没有时间深谈,今天就借这个机会好好谈谈。”
兰司。海特扭曲的面容缓和下来,平静了下呼吸,哑声道:“对不起,刚才失礼了,议长大人有什么话请说,兰司悉心求教。”
拉比西问道:“你认为两位公主殿下同时喜欢上那个扎坦男人,只是关乎男女情爱那么简单?”
兰司。海特一呆,犹疑道:“难道不是,还要其它更重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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