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司马金虹呢?”张羽问道。
“也不可能,司马金虹性格孤癖,在家中不爱说话。下人有惹着他的地方,他非打既骂,下人们躲他唯恐不及,哪敢去问他。”司马贤回答道。
刚找到的线索又断了,众人都沉默起来。
张羽心中暗想:既然没有别人知道,魔教又是怎么知道司马世家的行踪的呢?没有人告密,魔教肯定不会如此轻易地就把司马世家的高手伏袭打伤。难道是金虹或者金明?金明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反常,而金虹的举动可就有点可疑。
“可能是从金虹透露出去的。”张羽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我们家几世英名,不可能有这种后代。”司马景说道。其它几人都看着张羽,他们都认为司马金虹不可能会出卖自己的家。
“我是说可能。不是说肯定。”张羽停了停又说道:“我的判断是有一定根据的。当知道自己的爷爷和伯父被人打伤后,司马金虹应该有什么反映?”
司马贤说道:“那自然是伤心难过。”
“但事实却与愿违。司马金虹并没有伤心难过,而且还玩得很开心。在大街上调戏妇女。这一点就很反常的。”张羽分析道。
“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内奸啊。金虹的性格孤癖,难免做出一些怪异的举动。”司马贤为儿子辩解道,他是从内心就不相信司马金虹是内奸。
“还有,今天中午魔教才送来恐吓信,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今天早晨,不是今天上午,而偏偏是金虹出去以后?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他向魔教反映情况后,魔教才知道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于是才下了恐吓信。”张羽分析得头头是道。
“小老弟,如果金虹真是内奸的话,我一掌打死他。这小子虽然有点坏,但还不至于出卖司马世家。我说什么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司马圣说道。
“虽然我们不相信金虹会成了魔教的爪牙,但事关司马世家生死存亡的大事,我们一定要慎重。这样吧,我们想个办法,看能不能试出他是不是内奸。”老爷子不愧是一家之长,说话一锤定音。
司马金虹,到底是不是内奸?还真让张羽猜着了,他真的就是内奸。
此时,犯了错的司马金虹被关到西跨院的厢房内,津津有味地吃着仆人送来的饭菜,并没有半分悔改之意。司马金虹边吃边想:“把我关到这黑屋里,你们享乐,没门。再过两天,你们想哭也没地方。该死的司马景,把什么好东西都给了司马金明。该死的司马贤,把娘气死了不说,从来没对我好过,不是打就是罚。该死的司马金明,从小就跟我抢东西。还有该死的张羽,竟然把我给打伤了。你们都死去吧。你们死了,整个司马世家就是我的了。”
原来,司马金虹早就料到司马世家不会投降魔教,不投降的结果就是死。想到司马景等人的死相,司马金虹心情大好,嘴里竟然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
没有无源之水,没有无根之木。司马金虹如此地痛恨司马世家也是有原因的。原来,别看司马圣没娶老婆,他的弟弟司马贤娶了两个老婆,一个李氏,一个刘氏。本来,一家人和和睦睦,生活得幸福美满。可是,不要忘了有句古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司马贤的大老婆李氏,刁蛮任性,无事生非,处处为难刘氏。刘氏人品厚道,不愿惹事生非,也是得过且过。司马贤知道后自然严厉训斥李氏,李氏不但不知悔改,反到认为是刘氏诱惑了司马贤对她进行报复。后来,两人都有了孩子,李氏的孩子叫司马金虹,刘氏的孩子叫司马金明。有了孩子的李氏更是变本加厉,以至于司马贤一怒之下再也不见李氏。司马金虹天天看着母亲流泪,天天看着母亲咒骂刘氏、咒骂司马贤、咒骂司马家。后来,他母亲终于郁郁而终,撒手人寰,抛下他走了。他的童年就是这样过来的,所以形成了孤癖的性格,也恨透了司马世家的每个人。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狠心的儿女,一心盼着自己的父母亲人死掉。也是司马世家倒霉,多年来竟养了个白眼狼。司马金虹与李知府的二公子关系不错,二人是狼狈为奸。时不时地二人到客来悦客栈吃喝一番。这里是司马世家的产业,见少主人来了,不敢待慢。司马金虹酒量不大,喝着喝着就醉。每次醉了,他都破口大骂司马景和司马贤。这次司马金虹又酒醉大骂,正巧被肖世雄听到。肖世雄向他展露了几手功夫,让司马金虹心服口服。肖世雄向他说明来意,并诱之以地位、法宝,司马金虹动心了。司马金虹心里明白,如果不答应,他是难逃一死。肖世雄开的条件对他又具有巨大的诱惑力,再加上司马世家的人他都不喜欢。于是,他才投靠了魔教,成了魔教的爪牙。
这暂且不说,再说司马景等五人在客厅商议试探司马金虹的方法。
司马贤说道:“不用想了,我直接去问他。他一向被我训斥怕了,只要我一瞪眼,他还不老老实实地交待?”
“不行,我看要是他真得投入魔教,打死他,他也不敢说。”司马圣反对道。
司马金明道:“不如我们把金虹放出来,如果他是内奸,看到爷爷和伯父好了以后,他会立即通知魔教,我们跟踪他就可以发现魔教贼人,并趁机把魔教贼人拿下。如果不是,当然更好。”
司马金明的计策确实不错,一石二鸟,大家纷纷赞同。于是,大家都做好了准备。
司马贤来到司马金虹被关的地方,命家人打开房锁。司马金虹看到父亲,身体竟然微微地发起抖来,静静地等待父亲对他进行惩罚。
“孩子,出来吧。我们司马世家现在是强敌虎视眈眈,你也不小了,该懂得为家分忧了。以后,欺负人的事别干了。知道了吗?孩子。”司马贤边说边拍了拍司马金虹的后背。
一道黄色的真气从司马贤的手掌沾在司马金虹的衣服上,司马金虹丝毫也没感觉出来。原来,司马贤对司马金虹下了追踪符。
司马金虹连忙点头说:“爹,我知道了。”他心里却很纳闷:这此轻易地就把自己放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而且说话还这么温和,老头莫不是脑袋出了问题。
“走吧,到客厅去一趟。”司马贤对司马金虹说道。
当司马金虹来到客厅,看到司马景和司马圣坐在椅子上,心中大惊。心想:这两人怎么好了,大事不妙,我得抓紧告诉肖护法。不过,这小子很快就恢复过来,脸上堆满了假笑,过来给司马景和司马圣请安。
司马金虹的一切变化都没逃过司马景和司马圣二人的眼睛。二人都是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主,这还会看不出来?司马景心中一疼,没有想到的事竟然发生了,司马世家是吃喝不愁,要什么有什么,孙子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他不明白,一阵眩晕差点没晕过去。司马圣看着司马金虹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内心一阵恶心,恨不能一掌就把这小子给劈死,但是为了大局,他强忍了忍,压住了心中的怒火。
司马金虹一转身,就看到了坐在旁边的张羽。他一眼就认出了张羽,心想:这一掌之仇,和被关之恨,我早晚都要报,小子,你就等着吧。司马金虹恨张羽恨得牙根直痒痒,就算张羽化成骨灰,估计他也能认出。有句俗语: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司马金虹就是不不折不扣的小人。他不怪自己无理调戏妇女在先,见宝起了贪念于后,反怪张羽打得他受伤、被关受罚。
司马金明站起来说:“哥,这是无垢师伯的弟子。爷爷和伯父就是被他治好的。”
张羽也站起来打招呼:“师哥好。”
司马金虹心中更加恼恨张羽,心想:我们家的事,你搀和啥?本来是胜券在握的事,叫你小子给搅黄了。不过,见到张羽和他打招呼,当着众人的面,他不敢无理取闹,只好装模作样地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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