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三人一看,都知道真是要下雨了。司马圣说道:“快回去,回去晚了,就要挨淋了。”三个人都加快了步伐。
张羽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司马圣和司马金明一见张羽停下,也停了下来。
司马圣和司马金明向张羽注视的地方望去,吃了一惊。只见在大街的南边有一块空地,空地上有一家人正在忙碌晒小麦。年龄最大的一个老者,胡子都花白,恐怕有七十多岁,站有旁边指挥着。在老者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小孩子,小孩身着红色短裤短褂,长得虎头虎脑,头扎两角,大约七八岁,手里拿着玩具小花鼓,正卖力地玩耍着。场地上,有三个中年人,手拿木锨正在摊晒小麦,由于天气太热,他们脸上都冒出了汗水。
那名老者道:“把麦子摊的再薄些,晒不好发了霉,咱们一年的口粮就没有了。”
三名中年人都点头说:“是。”接着把刚摊开的小麦又向四周摊了摊,这次摊的更薄了。
司马圣、司马金明和张羽三人此时想的一样:这一家人莫不是疯了?天要下雨,他们却要晒粮。听老者说的话,这还是他们一年的口粮。如果淋了雨,他们的口粮真就泡汤了。现在把麦子堆起来,也许还来的急。
张羽对着老者一作揖,说道:“老人家,您往天上瞧瞧,天要下雨了,怎么你们还要晒小麦?现在堆起来,可能还来的及,晚了就被淋了。您要堆起来,我们帮您好了。”
司马圣在旁也说道:“是呀,老伯,你就不怕下雨吗?”
老者手捋着花白胡子,对着张羽微微笑了笑,说道:“多谢二位关心。老朽这里不怕下雨。”
三人听老者这么一说,就知这老者绝对不是疯子,要是疯子的话,说话也不会如此有礼。只是老者不怕下雨,众人不知为何?
司马金明也有一旁插言道:“老人家,你不怕下雨,可这粮食是您全家一年的口粮,您就不怕淋湿了吗?”三个人都一齐看着老者,看老者如何回答。
“我爷爷说,路北下雨,路南没雨。”玩着小花鼓的小孩见众人询问,微微一笑,一双眼睛望着张羽,长长的眼睫毛直忽闪,童声童味地说道。
三人都大吃一惊,路北下雨,路南没雨,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第十二章 偶遇高人
第十二章偶遇高人
司马圣、司马金明和张羽三人听说路北下雨,路南没雨,都大吃一惊。从理论上讲,下雨是有边界的。三人中数司马圣阅历最深,但他也从没见过一边下雨,另一边没雨的情况,更不要说在雨没下以前就知道。三人相互望了望,都不相信有这种事,看看老者也不象是疯子,难道真有此事?
再看摊麦子的中年人,低着头,不紧不慢地摊着麦子,好像什么事都于他们无关。
司马圣嘴里嘟囔道:“我今天倒要见识、见识什么是路北下雨,路南不下。”司马圣见多识广,但是也没有遇到象今天这样荒诞的事,所以他决定停下来看看。
反正离开船还有一段时间,三个人都抱定同样的心理,站在路旁观看,他们心里都为老者捏了一把汗。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站满了人,似乎都在观看这一家人疯狂地举动。
此时,乌云滚滚而来,天变得黑了起来。突然,风停了下来,大街上似乎静了许多。“啪、啪”,随着啪啪声,雨点终于落了下来,雨越下越大。奇怪的事发生了,路北大雨倾盆,路南却仍能见到缕缕阳光,竟然是滴雨未落。站在路旁的张羽等人,身上没有淋到一点雨滴。
司马圣、司马金明和张羽三人都呆在当场。司马圣心想:知道今天不下雨,到也没有什么,自己认识的人中,不乏有这种推算能力之人。可是,能准确到下雨的边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世间竟有此等奇术。看这老者只是位普通人,怎会有能有如此神通。再仔细看看老者,自己竟然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围观的人群大都散去,摊麦子的三个中年人也不知去向。
司马圣一抱拳,说道:“老伯,好本领。我想请老伯为我们三人卜上一卦,不知可否?”边说边从怀中掏也一锭银子,拿在手中。心想:这锭银子足够他们一家人吃一年的了,希望能打动老者。
张羽和司马金明都兴奋起来,如果老者能够为他们占卜的话,有什么危险不就可以提前预防了吗。他们二人都看着老者。
老者手捋着花白胡子慢慢地吟道:“财色功名身外物,常使众生满枯骨。胸中三昧守灵珠,祸转福兮入仙箓。”然后又接着说道:“老夫从来不懂占卜,令几位失望了。”
张羽心想:这位老者,真是好本事,竟然能预知阴雨之事。如果被朝廷重用的说,还怕不封官进爵。从他吟的财色功名身外物,常使众生满枯骨来看,怕是早已看破红尘。只是老者的胸中三昧守灵珠,祸转福兮入仙箓,好像是说的自己。难道他知道渡劫珠在我体内。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记住这个村庄,以后有机会再来。
张羽等三人又重新回到船舱。这此张羽可沉不住气了,连忙向司马圣问道:“师叔,那位老者是如何知道下雨情况的?”
司马圣说道:“老弟,你可不能再喊师叔了,已经出了司马世家,叫老哥。你和司马贤的关系可别把我拉进去。你不喊我老哥,是不是瞧不起我呀?”
张羽红着脸,看了一眼司马金明,心里道:这可乱了辈份了,我要是喊你老哥,司马金明叫你伯父,这成何体统?
司马金明怎会不知张羽所想,他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没关系,你们论你们的,我无所谓。”
张羽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叫你老哥了。老哥,不知那老者是什么来历?”
司马圣笑道:“老弟,这样叫最好。那位老者恐怕不是一般人物,我竟然有一种看他不透的感觉。一般来说,儒家的周易就是讲预测的,不过预测只能预测事情的大概趋势。道家中有一个比较小的门派,奇门派。奇门派高人都精通预测。不过,奇门派的人比较少,大都单传,很少能遇到。”
司马金明在一旁插嘴道:“恐怕不是奇门派的人,你没听他吟道:财色功名身外物,常使众生满枯骨。众生,是佛家常说之语,他怕是佛家之人。”
司马圣在旁反对道:“小子,那老者不是还吟道祸转福兮入仙箓吗,佛家怎会追求成仙呢?他们追求成佛、菩萨、罗汉。只有道家才追求成'奇‘书‘网‘整。理提。供'仙,所以那老者十有八九是奇门派的高人。”
张羽一听,不住地点头,感觉司马圣和司马金明的分析都有道理。讨论来讨论去,三人最终也没有能确定老者的身份。不过有一点,三人都认为老者不是一般人物。
张羽吟着老者的诗:财色功名身外物,常使众生满枯骨。胸中三昧守灵珠,祸转福兮入仙箓。心中已经认定老者的诗就是针对他,因为只有他的胸中有灵珠。只是这首打油诗,好像是在提醒着他什么,又像是预示着什么。到底是什么,他心中只是有一丝感觉,并不清晰。
船经过二天的行驶,终于到了运河的终点,京都码头。船上的客人纷纷下船登岸,张羽等三人也站在了码头上。
张羽向周围一看,四下里空旷的很,地里长满了野草,一条宽阔的大官道直直地通向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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