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笙完成了论文答辩,给大学生涯正式画上了一个句号。刚出校门,就接到方子维的电话,让她去律所一趟。
子笙人到了以后,方子维就拿出一沓文件要她签字,她先前还疑心,堂哥有事找她一般不会在工作时间,看来是有公事。
“这是什么?”子笙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她不太看得懂,但大抵猜到这些文件是什么。
方子维在子笙对面坐了下来,说:“这是上官名下资产重新分配的法律文件,简单地说,就是他将他名下一部资产转到了你的名下。”
子笙合上了文件,重新放回到了桌上:“我不为这些。”
“当然,我们都知道。”方子维笑了一下,说:“上官的爱很沉重,换个人做不到这个地步,你签了这个字,他才能安心。放心,一切都有哥哥帮你权衡。”
子笙恻然,她沉默了一会儿,便拿起笔,按方子维的要求,一笔一划,认真签下自己的名字。她不看内容,因为对她来说,这里面最要紧的东西是上官闻颢的心意,其他的不过是虚无。
“还是你替我保管吧。”子笙想,倘若真有那么一天,这些身外之物都是要一并还给他的。
方子维了解自己这个堂妹,不再推辞,起身将文件收入保险柜。
刚出了律所,子笙紧接着又接到了林孝媛的电话。
“笙笙,下午有空吗?陪妈妈去参加一个茶会。”林孝媛那头语气温和。
子笙回道:“有空的。”
“那我让司机去接你。”
“我现在人不在家里,您把地址和时间告诉我,我自己打车过去。”
林孝媛又说:“回头还是要从家里给你挑个司机,你这样出行太不方便了。”
子笙没有应声,之前上官闻颢就提过,她没答应,觉得过于显眼了。
所谓的茶会不过是几个豪门太太闲来无事,找一个私人会所,坐在一起聊聊天而已。谁前段时日买了个大钻戒,谁又买了个名牌包包,谁家的老公包养了情人等等,反正就是说八卦,子笙插不上话,说多错多,最好的办法就是笑而不语。
一场茶会结束,回到家已经晚上六点多了。
上官闻颢早早的就在家里了,知道母亲带子笙去茶会,也没打电话问她,见她进门,一脸的疲态,便问:“累了吧?”
子笙窝到沙发里,闭起眼说:“听得心累。”
上官闻颢笑说:“你要适应这样的生活。”
“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男人们在前方打拼厮杀,女人们在后方斗智斗勇,一点也不逊色。从黄太太手上带了个南非钻,就能猜到亨达集团在南非的并购案是确有其事;从李太太拎了一个过时的奢侈品包包,就能知道他先生公司的财务危机是真的;还有,陈太太中途接了个电话,从她的只言片语就能探查到,她在找私家侦探查她老公。我的天哪!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事,往往关联着一桩生意的成败,甚至一家公司的存亡,太可怕了。”
上官闻颢坐了过去,将子笙拉到自己怀里,欣慰的说:“子笙,我妈是在教你怎样做上官家的女主人。”
子笙微睁着眼睛,说:“这样的重责,我可担不起。”
“除了你,没有别人。”上官闻颢在她耳边呵着气说:“等哪天老爷子一退下来,我接手了晟宣,你可不就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子笙怕痒,躲着他说:“我后悔了。”
“你说什么?”上官闻颢发狠似的咬她。
子笙吃疼的叫了一声:“啊!”
上官闻颢生气了,在子笙肩头留下一排牙印:“还后不后悔?”
子笙揉着被他咬的肩头:“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这人怎么一点玩笑也不能开。”
上官闻颢眼神认真的望着子笙,说:“永远不许你说后悔。”
子笙被他的认真吓到了,怔了一下,说:“不说,以后保证不说了。”
上官闻颢吻了她一会,说:“子笙,你那么好,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你真的嫁给了我,是我的妻子,我患得患失,害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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