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听到的?”刘梓辛不相信的问着。
“就刚刚那个沁如姑娘说的,现在沁如姑娘都已经去接人了。”春来说着。
“接谁?去哪?”刘梓辛追问着。
“什么廖少爷,应当就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位了。”春来回想着。
“约在了哪里?”刘梓辛着急的问。
“这倒是没说。”春来想了想又道:“我现在就叫人去查查。”转身就要出门。
“等等,我也去。”刘梓辛听到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是哪里不如他,凭着自己印象中,自己同他的长相也是有几分相似的。
春来停了一下,“你去干什么?回房等消息去吧。说不定一会王爷就回来了,结果你走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不,我要去看看,哪怕远远的看着,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让王爷如此挂心。”刘梓辛愤愤道。
刘梓辛再没心情将手中剩下继续做下去了。
春来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又想了想道:“行,那你老实的跟在我身边,不能暴露,到时候见机行事。”
刘梓辛连连点头,又想起自己做好的这些个糕点,提起已经做好的就拿回了房。
这一夜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节日夜晚,对于很多人都是。
宫中散宴后的齐侧君殿中。
“父君,您不是说招待外使的事十拿九稳的就会交给儿臣的吗?怎么又让她抢了去。”说话的正是澜国的三皇女漪怜。
“今日这件也不是她一人能成事的,这殇国来的王爷,现在看来是有心让那三皇子与你们每个人相处一段时日,即使你再表现,也是无用”齐侧君道。
“可。。。”
“行了,别成天跟个炮仗一样,人家还没点,你这就着了,你在这跟本君说这些,本君这些日子受的气,还没处撒火呢。”齐侧君甩开一直拽着自己的女儿道。
“父君,这宫中现在您这恩宠可是头一份,谁还敢给您气受啊。”漪怜道。
“还不是那殇国来的狐媚胚子。你没瞧见今日你母帝与那殇国来的什么王爷一整晚的在那眉目传情吗?今晚还邀请那人赏月?这么多年你母帝可是从来都未曾邀请过本君。”齐侧君愤恨道。
“父君您再说什么呢?那可是殇国来的王爷呀,他不是来送他国的三皇子结亲的吗?怎么会。。。。。”漪怜说到一半,似乎也想起来今日母帝特意邀那明王在宫中赏月,都这般的明了。毕竟宫中是不准有外臣留宿的,除非是。。。。。。
“母帝怎会看上那般的男子,儿臣见他虽说是倒有些文雅,可也一点都没有我澜国男子的柔美与慧丽,怎更不能同父君相比较了。母帝莫不是被他迷惑了不成?”漪怜有些疑惑。
“你生的晚,并未见过那之前早死的郑令,他从小就在郑家如女子般的教导长大,骑射武艺,文采经常与你母帝都能有得一番比较,恰好这殇国来的王爷,不似澜国的男子那般的长大,自带了那股子劲儿,可不就正中你母帝的眼了么。”齐侧君说着手也重重的在桌子上砸了一下道。
齐侧君说着便想起已故的郑令,虽已经过去多年,可自己还是提起就恨不能将人拽出来将其挫骨扬灰,毕竟他虽然死了这么多年,可自己依旧还是经常被人与他相比,自己处处都被这死人压一头。自己这样百般的讨好女帝,尽心尽力的陪伴在她身边,到头来经不如一个才认识几日,只是仗着与他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相似的人。
“怜儿,你现在就快些随漪袊他们一起也出宫去吧,路上会有人同你说的。今晚本君特意请旨让她带着使者去街上游玩,本君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这游玩万一发生些什么可就与我们无关了,责任也断不是你的。”齐侧君微眯起眼道。
漪怜一听父君这话就来了精神,立马起身道:“谢父君替儿臣费心,儿臣定不辜负父君的良苦用心。”漪怜说罢就转身出了殿。
“郑令,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的女儿好过。”齐侧君看着自己的女儿背影自己呢喃了一句。
这京城要论何处赏月,那最雅致的赏月之处当属醉月轩。
沁如带着廖即心与刘寄奴二人到了门口,拿出了一块形似月牙,但周身却刻着奇怪纹路的黑色石头,这石头一看就只是一个物件的一部分,这是家的厢房相配的特殊钥匙。他们将钥匙递给了专门的小厮,小厮拿着钥匙走到一个看不起眼的盒子前,将石头插入一个特殊形状的锁孔,只听清脆的一声,就从盒子的另一边掉出一个如同黑色石头一般奇怪纹路的牌子,小厮看了一眼牌子上的花纹,就从引着他们去了最顶楼的厢房。
“哇,这里是哪里呀,那地上是什么?怎么这里这么多人,是有什么好玩的吗?”刘寄奴一脸兴奋的在这座酒楼里东看看西看看。
“这是京城赏月最好的醉月轩,这里因着特殊的建造工艺,每逢十五之时,楼的影子则会投入院中凑成一正在起舞的人,因着月亮慢慢的升起时起舞的人也会随之变换着姿态,再加以修饰,着实吸引着无数人前来观赏。”沁如与身后的两人说着。
“是吗?怎么有这么神奇的景致,我怎么看不出来?”刘寄奴跑到了院子里到处看着。
“这在一楼的虽见得到这景致,只是太近,望的也不真切,只得看个大概的样子。所以这楼层越高越是真切,这雅间就越是难求,看,那些。”沁如指着高处的几间厢房,“常常有人重金求一间都无法求得。特别是那一间。”沁如跟她们说着。
“那这得要什么身份或是家世背景才能定到呀?”刘寄奴追着问。
她们已经慢慢登上二楼,三楼。
“廖哥哥快看,真的呀,你看着就看清了,现在这个舞者是不是在反弹琵琶?难怪刚刚的院中哪里放着一把琵琶,我还纳闷怎么在路中放置一把琵琶。”刘寄奴兴奋的拽着廖即心的衣袖让他看。
“嗯,是呀,果然是十分精巧的设计。”廖即心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样子,不免也多看了一会。
“沁如姐姐,你还没说呢,是什么人才能定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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