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袊本也不是那耐得住性子的人,写着写着心思就飘远了,与廖即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温热的气息就一直在廖即心的耳边,直到现在回想起来,廖即心都似乎还感觉到耳根发热。
廖即心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耳朵,继续强迫自己只需记得这些美好。
廖即心回想着那日后来她说了什么呢?似乎是要带自己去她的庄子上去。。。。
“廖小公子,说谎都不会红的脸,怎地这下这么红呢?”漪袊微微侧头就见到廖即心的侧脸就在自己的唇边,如果不是怕吓到他,一定自己早就有所行动了。
廖即心的头一动不敢动,因为他感受的到身边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只能僵硬的头问到:“小民何曾说过谎骗过王爷。”
还说没说过谎呢,刚刚是谁跟我说身体好了,手都还说这样冰,你个小骗子。”漪袊说完也终于把头转回去了,廖即心终于悄悄的长舒了一口气。
“我城外有一处庄子,那里有一眼温泉,你这身子就应该多泡泡温泉,等你出了这祠堂,我就偷偷带你去那玩上几天。如何?”漪袊自己本是不喜那处庄子的,但想想如果带廖即心去,没有了这些其他事,只有两人可以随意的在一起待很久,似乎也变得不错起来了,如果两人再一起泡个温泉,说不定就可以,,,,漪袊越想越开心。
“这。。。怕是不妥。”廖即心听着是高兴的,可是自己能有这随意在外几日的机会吗?廖即心想推拒,但是又舍不得这能与漪袊整日在一起的机会,哪怕只有一日,也是让人值得开心的。
漪袊听他有些犹豫,索性放下笔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廖即心道:“你放心,除非有一日你我真在一起,在此之前我是不会做任何有损你清誉的事的,也不会占你便宜。”
廖即心时至今日还忘不了她当时那份认真的表情,她对那样承诺了自己,可为什么转身却能和别的人传出这样的事来。。。。
虽说之前廖即心与漪袊在一起被抓的时候,他照顾生病的漪袊,自己与她也早就有些许的亲昵之举,廖即心想起漪袊在替自己被灌了那不知是什么药后,夜间全身冰冷,自己只得身着薄杉,与她相拥而眠。又或是在她还未清醒时,自己用尽办法的给她喂水。。。等等的许多事,或许漪袊已经不记得了,但自己却无法忘记,但那时是形势所迫,但后来在她忘记一切的现在,石头说的她那样对自己,又是为何?
廖即心着实想不通,他想了无数种原因,只是无论漪袊是怀着怎样的心思,她如今,都传出了她与他其他公子,,,
虽说这传言廖即心是不会全然相信,可自己再不信这次,这样的事是早晚的,她本就该娶亲了,她这次让自己有幸遇见,不也是来看看这府中的公子都是何种心性的吗?
虽说廖府的还不知最后是哪位公子能得她的青睐,可怎样也不会是自己这样的在廖府里身份卑微的人,这是万万配不上她的。自己不是早该有心理准备,知道终有一日,,,但是廖即心以为只要自己不提,这事就能再等等,这样的日子也能再多些。。。可现在,,,罢了,终究不过是自己的痴念而已。
之前还说待自己出去了,就一起去游灯节,去温泉,去,,,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句顺口的玩笑,当真了,记住了期待着的原来只是自己而已,自己也不过是与那些供她玩乐的小公子是一样,兴致来了,也就逗弄一下,却又觉得自己还不如那些公子们,毕竟那些公子可以与她待在一处,或是有更亲密的事情,自己却只能在这静静的等她何时再想起自己来,消遣的逗弄一下,而哪怕自己愿意,也无法入她府中做一个如那些人一样的小公子,因为他是廖家人,果然这个姓从未给他带来过任何的好处,想到这里他更恨自己为何是这廖家人了。
廖即心自嘲的笑了一下,快步爬起来,走到那些已经抄好的家训前,几下将之前辛苦的整日整夜不眠不休快抄好的撕成了碎片。之前是有着盼头,想着快些将抄写的东西完成,说不定就能如她所说的那般出去玩乐,如今这又什么意义?在外面与这里也无不同,在这至少还能看不到那些张讨厌的脸。也不会听到她与那些公子们如何如何了。廖即心才发现,如果从未得到过,那也不会有奢望;如今已然得到过,那遗忘就会变得如此的难了。
他慢慢坐下,抚着矮几,脑中回想起的都是那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那人托着下巴歪头看着自己的动作,那人坐在自己身边,侧头看着自己的样子,仿佛都是才发生的。
“廖公子。”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廖即心抬头向声音望去。
“今日感觉如何了?”沁如如每日一般,将熬好的药带来与廖即心,但进门看到神态不似平日那般,地上页满是被撕碎的纸张,赶忙走近,“廖公子,这是发生了什么?是有人过来欺负你了吗?是谁?”
“没有。”廖即心回过神,努力保持着一贯的样子,“只是写的不如心意,自行毁了而已。沁如姑娘不用在意。”廖即心起身,但脸上仍然有无法掩饰的忧伤。
“这是今日的药。用后我再为公子把脉。”沁如狐疑的递给了廖即心。
“多谢姑娘,”廖即心接过药直接几口就灌下,将装药的药葫还给了沁如。
沁如更疑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别的她不知道,但每日来送药,让这人喝下虽然也没多难,但是总归要等上好一镇,喝完后眉头也会微微皱起,马上将准备好的甜果塞入口中。
但今日却丝毫未显丝毫犹豫,也没微微不自觉的皱起眉来,难道是自己的药有问题?这都让沁如开始怀疑自己了。
她打开装药的葫芦口,闻了闻,还是那般熟悉的讨厌的苦味儿。虽说自己是医者,天天也都与这药呆在一处,可如果让自己喝,自己也是不愿的,还记得自己当初学医,就是因着自己身子从小就体弱,总觉得那些郎中都是江湖骗子,故意给自己的药里放很多苦东西,所以自己才决定好好学艺,然后把这些骗子的铺子都掀了,让他们再出来到处给那么苦的药。
自己没装错药,那他这般没有任何反应,难道是味觉出了问题?
“公子,可要用些梅子?”沁如试探的问道。
“不用了。”
“那我再给公子把把脉。”沁如伸手打算再看一下。
平日里会乖乖让把脉的廖即心,今天却将手收回了袖中,并不打算给沁如诊治。“沁如姑娘,这段时日多谢你的照顾了,我的身子现已大好,以后也就不必再麻烦姑娘了。”
沁如听的感觉十分奇怪,“公子,您的身子还需要一段时日的调理才行,我再给您看一下吧。”沁如劝着,难道这是嫌苦了?
“不必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
“您别害怕,等我给您再诊治一下,回去再重新调一副药,保证不会这么难以入口了。”沁如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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