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伤,应当是用竹签扎出来的。”刘梓辛将衣服拉起,如今还留着些深浅不一的伤痕。“我当时眼睛被蒙起来,就像这样。”
刘梓辛走到廖即心的身后,从怀中拿出丝帕将他的眼睛遮起来。
廖即心眼前忽然黑了下来,一时有些慌乱,但却也依旧坐在那任刘梓辛继续说着。
刘梓辛从头上将发簪取下,说到一处就手下用力的在廖即心相同的位置上有些力气的按了下去。说完再拔起来,再按下去。
廖即心身上只是感到了些许疼痛,就离开了那处,想必应当是已经渗血了,却也是点到为止,不深一分,也不浅一分。既不会让他受不住,但却也不会多好过。
他想哼出声,但自己的却听着他说的那一句句,这些伤本就是该自己来受的,如今他只是让自己知晓,而自己受的远不及他所受的一丝一毫。廖即心便抿住了嘴唇,闷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他被蒙住了眼睛,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接下来会落在何处,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不知不觉间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
刘梓辛看着眼前的人,衣服上都慢慢的随着自己拔出的发簪染上了些淡淡的微红,犹如一朵朵红梅落在了雪中,刘梓辛觉得格外的妖娆。
再看他如此忍耐不出声的样子,他不由的更觉得有趣,他一会凑近他耳边说,一会又离他远些,细细的说着自己受伤的位置,当时的自己受的是怎样的伤,又是怎样的疼。
说着说着一直看着廖即心一言不发的样子,好像在欺负什么死物一般的,忽然又觉得无趣,上前一把将他眼睛上的丝帕扯下,将手中的发簪扔在了桌上。
廖即心突然感受到了光亮,眼睛还有些不适,想抬起手臂,此时才觉得身上许多地方都在疼,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淡淡的血痕,心中说不出的何种滋味。
刘梓辛看着他低头的样子:“如何?我今日只是告诉了你是我那日都替你经历了些什么,还没有都奉还到你身上,这就受不住了?”
廖即心并无此意,只是摇了摇头:“我早已经习惯了这些,如何打骂都好,也只是对着我一人。如今却无端连累了你替我受此伤痛,你这般对我,也是应该的。是我亏欠了你的。哪怕你今日都还施于我也是应当的,只要你能好受些。”
刘梓辛看着廖即心的眼神不像在敷衍自己,他不知这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也不在意那么多,如今他只有一个想法。
“你既然觉得亏欠我,那你就把它吃了。”说着刘梓辛从怀中将一直在自己怀中的瓷瓶拿出来放在了桌上。
廖即心不解的看着这个瓷瓶,也没去拿起来。
“如何?刚不是还说亏欠我吗?那就还了我替你受的这些。”刘梓辛见他不动。
“这是什么?”廖即心虽说有心偿还于他,可这是什么还是要问清楚。
“这是王爷身上毒的母蛊。”刘梓辛说完又将瓶子拿起好似赏玩一般。
“什么?刚那人不是将母蛊喂你吃下了吗?刚沁如来诊脉也说你体内确实有蛊的。”廖即心不可置信的问着。
“什么替我看伤,你们果然是来探体内的蛊虫的啊。”刘梓辛感叹道。
廖即心忙解释:“不,沁如姑娘是确是来替你治伤的。”
刘梓辛摆了摆手:“我不想知道你们真正是为了什么。那人给我吃的确实是蛊,却不是王爷所中的蛊的母蛊。”
廖即心听着他说的话,感觉自己听懂了,却又不懂:“你如何知晓的?你怎知你吃下的不是?那你吃下的是什么?要不要紧?如何才能解?”
廖即心心中一时生出许多的疑问。
刘梓辛看看他道:“你不用管我吃下的是什么,也不用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你只用回答我,你敢不敢吃下这母蛊。”说完,又将瓷瓶递到了廖即心的面前。
廖即心这次才接下了瓷瓶,但还是看着。
“怎么?不敢吃?你不是很喜欢王爷吗?竟然为了他这点事都不敢?”刘梓辛问着。
廖即心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敢,只是为何将这母蛊交于我?那人不是说,王爷的蛊只能是服下母蛊的人与她。。。才能解此蛊吗?你不是心悦王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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