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牌吧,简。”D心平气和地劝说。
简听话地将牌收起,对D道:“现在要做什么,我会听你的。”
D指挥:“你问她是哪个教会的。”
天使却没有收牌,亮起蓝色的天鹅徽章:“贝克教会的。”
D说一句,简便听话地跟问一句:“Y让你们来的吗?”
“这张牌,贝克教会势在必得!”天使拉弓准备射击,“否则……对不住逝去的同伴……”
“跑!决不能把任何一张牌交出去!”随着鲜于贝的一声号令,四人分开跑去。
“嗖”的一声,光箭离弓,简灵活地躲在树后,箭穿树而过,留下一个干净利落的洞口。
还未等简看清箭的去向,她所倚靠的大树倾斜而下,她转身在地上滚两圈,躲避了倒塌的树木。
她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接着跑,余光中,天使又拉开了弓。
鲜于贝跑到她身边:“快跑,别停,一阶天使的箭要蓄力。”
简拍拍身上的灰,见何夏和都子都已不知去向,鲜于贝却还跟着她。两人边跑边躲,待回过神来,已将天使甩开。
“你跟过来做什么?”和D报告自身情况后,简问气喘吁吁的鲜于贝。
“我得看着你。”
“怕我赢了吗?”
鲜于贝缄默,等自己呼吸平稳,道:“你真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吗?”
简看向他,他却在看向简随身携带的隐藏摄像头后继续沉默。
简随地而坐,问:“你有话直说好了。”
鲜于贝终于是松口:“你焦虑,烦躁,不就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在时间截止之前找不到任何出路吗?”
简面露不快。她确实没想到鲜于贝真的有话直说。
鲜于贝像吐苦水般,内心的话语一句一句倾泻出来:“我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来自哪里。如果今天我们没有出现,你的计划是什么?你要做什么?”
“我准备像刚刚的天使一样,除掉你们。”简说给鲜于贝听。
简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鲜于贝:“就算到了这里,我的想法也丝毫未改变,神有神的规则,我有我的做法。等我们找到证明方法,又或者是等我们失败,只要在规定的时间之前只剩下一个慧拉,那么获胜的就只有我。不是吗?”
鲜于贝神情复杂,听到她如此说,紧绷的弦彻底疲软,前所未有的放松情绪袭来,他咧开嘴,干笑了几声。
“你们教会的人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他反问简。
“怎样的人?”
屏幕后的D眼眸一沉。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不认识我。我还记得那天的风和太阳,你迈着优雅的步伐,穿着神学院的长裙,从花丛中穿过。风扶着你,把你的长发吹起,花朵漫天飞舞,点缀着你,你拿着一本书,在人群中那么耀眼。你就是我心目中的慧拉。高傲却时刻保持优雅和善良。”
简静静听完了他的话语。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学院的时候,她常年因为外表被评选为校园的女神。
鲜于贝还想说下去,却不知该如何继续。
简追问:“那我现在是成为反义词了吗?成为慧拉的反义词了吗?成为以前的我的反义词了吗?”
鲜于贝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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