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肖一起地感觉实在太美。她地容颜。她地身体。真地都是上天精雕细刻地作品。当她地身体进入足够地状态之后。还会微微地变得有点粉红。有地地方会沁出细密地珍珠一样地汗珠。伴着她那种想叫又拼命忍住地样子。实在太迷人了。而且因为她在安全期。我们什么顾忌都没有。我要说。戴着套子那太没意思了。就像穿着袜子洗脚一样。
我老爹一定是故意出去的,他肯定知道他的流氓儿子酒醒以后会做什么好事。当然我也没有折腾得太久,第一次的时候肖说她没有觉得特别痛,其实这种痛感对女性来说也是因人而异的。有的第一次会特别痛。有的则不太有感觉。但是折腾的时间稍长的话,她就有些招架不住。而我在得到满足之后,也特别注意抚慰她。
肖就问我,经验这么老道,到底流氓过多少次了?这个嘛,我要说,就算是没吃过猪肉地时候,也见过很多猪跑,现在才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过后。我们才真正很温情地相拥在一起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舒畅。毕竟这两天在旅途上我们也真的挺累。等我们醒来,已经是傍晚了。我老爹做了一桌子地好菜,馋得肖差点不梳洗就直接按到餐桌上去了。老爹笑眯眯的看着我们狼吞虎咽,一副很慈祥的样子。连我的被感动了。没想到他最后来一句,多吃点,这些东西都滋阴壮阳,大补的。
我顿时就被一口汤呛到,眼泪都咳出来了。再看肖,红着脸,头都要藏到桌子下面去了。我只能对我老爹说,做人要厚道,你不觉得你这样也忒猥琐了点吗?我还真怕他补充一句,知道你们体力消耗大,特意做的。那肖还不得羞死啊。
这老家伙却像没那么回事的一样的说,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要把身体养好了,以后生的孩子才健康啊。
我靠,这都哪跟哪呢?他想多了,绝对想多了。
老爹又说,吃了饭你们去乡下看地戏吧。他这话貌似是对肖说的。他说,绝对原生态,是本地传承几百上千年的一种表演,一般是在重要的婚丧嫁娶或者年节祭祀的时候表演。你们的运气不错,野鸭乡有一个高寿的老人过世了,她的儿孙们请来了方圆几百里以内最有名的一个地戏班子去表演。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早上,老人就要上葬了。
肖就很好奇的问:“什么叫上葬?通常人们都说的是下葬吧?”
老爹说:“这里叫上葬,因为不是埋进土里,而是把棺材挂到悬崖上去。”
肖到底是比我有学问啊,我在这里长大,对这些事情有些司空见惯浑然不觉,她却很在行的问:“那他们是少数民族吧?这种葬式好像是某些少数民族特有的。是什么族的?”
老爹摇摇头说:“民政局在对野鸭乡进行民族普查的时候遇到了难题,因为按照现有的民族谱系,他们似乎不在其中。曾经有民族学者来考察过。但是得到的结论也似是而非。”
肖地眼睛越的亮了,兴致勃勃的说:“是吗?那我们更应该去好好的看看了。”
我有点无语的看着她,心想,她该不会是又想该行当个民族学者了吧?之前她曾经打算去学生物学和人类学,而她大学的专业是新闻学。她还真是个勤学好问地好学生啊。吃了饭,按照老爹的提示。我们买了一条蛇和一只鸡,还有一坛米酒和一包烟丝去野鸭乡。他们不会拒绝外来的客人,但是如果礼数更周到一些,更接近他们的习俗一些,他们也会更热情一些。而这些东西,可能就是民族学者不了解,也想不到的。
野鸭乡离县城30多公里,只有三分之一的沙石公路,再往前则是崎岖不平的土路。我们出的时候又下了一点雨。那条路就更加的泥泞不堪。也亏得雪冰魂地这辆车,虽然不说如履平地,但是我根本不担心会抛锚。可是到了乡政府以后还不算完。我们还得走山路。老爹就陪我们到这里,给我找了条扁担把那些礼物挑上,然后他就找镇上派出所的老伙计打牌喝酒去了。
我们都穿的是户外运动装,开始肖还打着伞,后来嫌麻烦,干脆伞也不打了。反正雨也不算大,淋在身上冰冰凉凉地蛮舒服。就是脚下的路不好走,我们打着电筒,可是经常分不清脚下究竟是水还是泥。好在我们都穿的是高帮的野战靴。防水性能也不错。只是当地人只用半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大约走了一个小时还多一点。等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地戏都快演完了。
我能说几句野鸭乡本地的方言,和县城里可不一样呢。向主人家表达了心意之后,人家很热情招呼我和肖。肖最关心的是那个地戏,戏台在主家吊脚楼旁边一棵巨大地榕树下,是用青石垒起来的一个不到十个平方的台子。上面简单的挂了一些幕布,台下坐着一些乐师,观众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人。大概是接近了尾声,热闹劲已经过去了。
戏台上还有三个人正在敬业的跳着,穿着藏青色的衣服,外面套着一片一片连缀在一起的藤甲,赤脚,戴着面具,一手拿矛,一手拿盾。
这是一种武戏,小时候我都看过。不过我嫌那些音乐太吵。他们的面具也很吓人。一直都不喜欢。
那种音乐,怎么说呢?他们所用地乐器里有笙、五弦琴、铙钹、牛角等等。而最核心的乐器则是铜鼓。一面绑着红绸的铜鼓架在专用的阴沉木的鼓架上,我猜想单单是哪个鼓架就非常的值钱。至于那面铜鼓,绝对是一件古物,出的声音铿锵有力,而又带点低沉阴郁。这些乐器统统围绕着铜鼓演奏,鼓点指引着其他全部的旋律和音调。
我开始只是觉得这音乐叮叮当当的很吵,但是当我认真去听地时候,才现这貌似单调地旋律里面有着密码一样的起伏变化。我无法破译这个密码,所以我不知道怎么解读这支乐曲,但是我觉得我地心跳,还有我的呼吸都渐渐的跟着旋律再走,时高时低,时快时慢。渐渐的,好像看到了一种从未看到过的境界,我觉得呼吸有点困难,脑袋也胀得很难受,还有点眩晕的感觉。
肖本来兴致勃勃的拿着数码摄像机在摄像,但是渐渐的,我现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好像生病了一样。她伸手抓住了我,抓得很紧,但是我也没怎么觉得痛。看来我的感受在她那里不但也有,说不定比我还强。
我不知道这是音乐的魅力还是魔力。但是我太难受了,越到后来,我越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我觉得要是再听下去的话,我可能就要吐了。
这时候肖摇了摇我的肩膀,问:“你觉得他们的面具像什么?我觉得好面熟啊。”
我也觉得戏台上那几个人戴的面具有点眼熟的感觉,当然,那种青面獠牙的形象很多地方都有,尤其在一些带有巫傩色彩的少数民族的地戏里面,各自表达的内容不一样而已。但是这个面觉和别的那样感觉不一样。也许我是小时候看过,觉得眼熟,可是肖为什么也觉得眼熟呢?
突然间,肖脸上露出一种惊恐的神情来,看着戏台上依旧尽力的跳动着的那几个舞者,说:“古裂,你有没有觉得,面具的造型有点像……有点像……”
我打了一个激灵,说:“蜥蜴!”
对了,这个面具的造型就像那个总是令我脊背凉的死蜥蜴。一定是它!虽然面具已经经过了抽象化合符号化的处理,但是对它的眼睛的细节化描绘和整体的色彩,依然能让我清楚的感觉到那就是那个死蜥蜴。用那一次在肖的笔记本上看到的专业术语来说,叫做血斑鬣蜥,那种剧毒的,攻击性很强的蜥蜴。
肖也连连点头说:“对对对,我也觉得是!”
这时候,大概是表演到了一个最**,乐曲声猛然间提高了频率和音量,而戏台上的人跳动得也更快了。跟着音乐,他们的跳动到了后面简直就像抽搐,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他们时而向着同一个方向不停的刺出长矛,时而好像受伤了一样的**着,嘴里还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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