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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死后入棺的第一天晚上十二点整,孝子孝孙都要在灵堂前烧纸哭丧,名为烧惊冥纸,好让死人安息、灵魂走好并在阴间有钱花。
再有就是出殡当天十点进行见棺行礼,所有亲戚里道,但凡与死人的家里有一丁点关系的人都要在灵前磕头,大多为三个。这是持续时间最长的一项活动,长的可达两个多小时。百度嫂索|…—鬼路
磕孝头,俗称磕岁,是死者长女最难受的一件事情。如没有女儿的死者,则有长孙女磕。就是所有人都磕完头后,长女或长孙女按照死者死时候的年纪一个一个的磕孝头,一直磕满为止。如果死者年纪有**十岁,那他们的长女或长孙女磕完**十个孝头后,都会到双腿打颤、站都站不了的地步。
我曾亲眼见过我们村的李家大姑,年纪都六十多岁了,为她九十五岁的父亲磕孝头,她磕到六十几个就已经站不起来了,硬是在她两个儿媳妇连搀带架下磕完了九十五个孝头。刚磕完,李大姑就瘫在了地上,双腿抖得厉害,后来听说她的腿为此肿了挺长时间才好。
虽然磕孝头这个习俗人人都知道不好受、伤身体,但它依旧在一代一代人中流传下来,至今也没有被摒弃。
如今四爷死了,他的年纪为七十八岁,按习俗,那七十八个孝头就要由大姑来磕。大姑的女儿、儿子和儿媳妇知道大姑的腿有毛病,都不赞成她去磕这孝头。本来二姑已经答应替大姑磕孝头的,但怕遭到人们背后议论的大姑在四爷出殡那天竟拼命磕完了那七十八个孝头,她磕完孝头差点就随四爷一块埋了,这都成了村里当时的笑话。
晚上看尸也是特别难熬和恐怖的事情。张大叔和李大伯是村里经常被请去看死尸的人。四爷一死,他们就被大叔和二叔请了过来。他们一整夜看尸总要吃点喝点什么的,死人家就要有人为他们准备东西。
也许是大家看到我没什么事做而且是连鬼都不怕的人,所以就被留下来伺候张大叔和李大伯晚上的饮食。自从上了高中,我便成了夜猫子,一旦晚上睡觉晚些,整晚都会精神得不得了。
也就是这一个晚上,让我遇到了一件让我一辈子都感到恐惧的事情。
。。。
 ;。。。 ; ; 我眼前一黑,看到面前一片片鲜红的血在流淌着。整个路面慢慢被血水浸没,我也要被血水淹没了一样。
“我要是她就好了,我要是她就好了……”一声声凄凉的声音直往我的耳朵眼里钻。我仿佛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站在远处。
“牛晓宇,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别吓我!”莫春英拼命地摇晃着我的胳膊,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也就是两三分钟的时间,我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便对莫春英问道:“我没事啊,你倒是怎么了?”
莫春英看我说了话,她才放开手说道:“你吓死我了,我刚才看到你两眼发直,浑身发颤!太可怕了!”
“不会吧,我不一直在和你说话吗,什么时候眼发直了?”
莫春英忙阻止我说道:“别说了,我们赶紧走吧!”她说完,大步向前走去。
我也加快了步伐,追上了莫春英。
我们走过那座小桥后就要分手了,我向北走,莫春英将往南走。
等我们过了桥,我对莫春英说道:“我家离得近,用不用我送送你?”
“前面是大路,我自己回去没事,你走吧!开学见!”
“那你小心点,开学见!”
莫春英顺着大路,急匆匆向她们村走去,连头也没回。
我和莫春英分手后,便沿着牛家渠边上的大路往家走。天气虽然很冷,但由于我们赶路走得急,额头都出汗了,我松了松衣襟的扣子,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那座小桥,却没有看到那里有任何的怪异。
“大学生回家了?”对面骑车过来的高大哥对我说道。
“大哥,你这是去哪儿啊?我们放寒假了。”
“我去买点东西,你赶紧回去吧,你姥姥正在你们家门口等你呢,她都盼望你好几天了。”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大哥再见!”我背着书包跑回了家。
远远地,我便见姥姥正坐在家门口。姥姥看见我,便站了起来。
我对姥姥喊道:“姥姥,我回来了!”
“放寒假了吧,我估摸着你该回来了。走,赶紧进屋里吧!冻坏了吧?”
“我不冷,走路都出汗了。这么冷您怎么在外面等我啊!”
“姥姥穿得多,门口阳光照着,挺暖和的。”
我扶着姥姥走进了家,大黄摇着尾巴直往我身上扑。我拍了拍它的脑袋,它乖乖地跟在我的身后。
家里只有姥姥一个人,我便问道:“姥姥,我妈他们呢,都干嘛去了?”
“你四爷死了,你妈他们都去你大叔那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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