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察觉到身旁异动,再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弹跳起来的绿毛僵那双利爪毫不犹豫的向着阿明插去。锋锐的指甲毫不费力的穿透了阿明胸腔,看着从自己胸口探出的那带出一团血肉的手爪,阿明脸上除了痛苦还有几分恐惧,口中不断往外喷着鲜血,身体剧烈颤动几下,没有了生息。
方泽脚在地上一点,借力奔出眨眼之间就来到了绿毛僵的跟前,趁着绿毛僵抽出手爪的时候,用那沾惹了元阴之血的绳子箍住了绿毛僵脖颈,绿毛僵张口吼叫一声,那被绳子箍住的部分,那道凹痕竟然慢慢恢复过来。
方泽用膝盖顶住绿毛僵的脊柱,咬破左手中指按在了绿毛僵的百会穴上。绿毛僵如遭重击好似泰山压顶,那坚硬如铁的膝盖一弯,“砰”的一声跪了下来。
口中有浓郁的黑气冒出,随着黑气冒出,那鼓涨的脖颈随即恢复正常,方泽抓住机会双手抓住绳子两端,这么用力一扯,那绿毛僵的脖颈被箍的只有拳头粗细,那紧闭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从中飞出一块金黄色的散着莹莹光芒的东西。
这东西犹如流星在黑夜划过璀璨的亮光,花春流脚在石头上面点了一下,一个利落得翻身从半空中接下了那个东西后平稳的落在地上。
我兴奋的走过去,花春流看都没有看手里的东西,就放在了我的手中。看着手中躺得金黄色的散着莹莹光芒的玉石,我激动的热泪盈眶。
这玉石入手冰凉,却丝毫不显沉重,感觉好像水滴一般,柔和温婉。无论是外表还是感觉,我都能确定,这就是我苦苦追寻的地精软玉!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我再也不用害怕走着走着突然暴毙了。如果这地精软玉上面没有残留的黑色汁液,我真想抱着亲两口。
失去了地精软玉的绿毛僵,好像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浑身骨骼出“咔咔”脆响,碎骨头散落了一地。
“把地精软玉交出来。”顾念的声音钻入耳中。在对付绿毛僵之前,我就猜到我们之间的联盟关系会随着绿毛僵的灭亡而破裂,却没有想到顾念这么迫不及待。
但是现在地精软玉已经到了我的手中,我怎么会再交给顾念,我扭头呵呵笑着:“你做……”那个“梦”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我咽了回去,嚣张的语气变得松软:“你想怎么样?”
李妍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顾念的手上,顾念的手扼着李妍那雪白的脖颈,从李妍脸上那痛苦的表情,我就能体会到李妍的痛苦。
都怪我刚才一直看着地精软玉,没有照看好李妍,看着她那因为呼吸困难变得通红的脸蛋,我心里除了愧疚之外,还有些心疼。
一路之上,方泽多方算计,使得顾念手下损兵折将,却没有料到顾念这手,将绳子放在口袋里,走到我身边:“顾念,你最好把李妍放了,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顾念听到这话呵呵一笑:“方泽,你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太大了吧。”她轻哼一声手上力量慢慢加大:“我再说一遍,把地精软玉交出来。”
我原本以为顾念到往生客栈是为了别的东西,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也是为了地精软玉。她是怎么知道往生客栈里面有地精软玉的?我们是循着高志他们两个人的气息追赶到的这里,顾念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如今李妍在顾念的手上,生命垂危。方泽和花春流也在看着我。
李妍虽被顾念扼住脑袋,小手却是在疯狂摆动,示意我不要把地精软玉交出来。
让我在地精软玉和李妍之间做个抉择,真是让我困难万分,地精软玉等若是我的生命,李妍是我的同伴。为了地精软玉放弃自己的同伴,这样我就算活下去,余生只怕也会愧疚万分。
为了李妍放弃地精软玉,岂不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我脸色几度变化,那举起又放下的手,充分说明了我矛盾的内心。
“我再给你三秒钟考虑。”顾念眯着眼睛:“一……”
顾念这刚一开口,我甩手将地精软玉往旁边扔去:“给你!”
见到那金黄色的亮光闪过,顾念把李妍一推,疾跑两步过去想要接住地精软玉,就在地精软玉快要落在她手中的时候,一道黑色的东西撞到了地精软玉上面,那地精软玉下落的角度生偏移,又往前飞了一段,掉落在了草丛里面。
花春流缓缓放下出手姿势,在刚刚我扔出地精软玉的时候,花春流就已经算好了地精软玉下落的地点,毫不犹豫的出手,将地精软玉撞到了一边。时机、角度、度把握之准,让我很是佩服。
在顾念推李妍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把将李妍拉到背后:“你没事吧?”
李妍咳嗽了两下,呼吸恢复顺畅,锤了下我的胸口:“我不是让你不要管我么,你不要命了!”
我苦笑着说,刚才听到顾念那话,我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就扔了过去。
这话说出后,刚才那趾高气昂指责我的李妍,顿时没有了声音。我还以为李妍这姑娘又出什么事情了,紧张的扭头就看到李妍眼中多了层水雾,泪珠划过她那俏丽的脸庞掉落地上,我就有些奇怪了:“李妍,我们现在都得救了,你哭什么嘛?”
这姑娘白了我一眼:“你个笨蛋。”
我挠了挠头:“莫名其妙。”暗说女孩子的心思真难猜。
地精软玉掉在了顾念后面五米处,距离这么近顾念竟然没有再捡,而是深深看了我们几个人两眼:“方泽,这次我认栽,咱们后会有期。”这话说完顾念就带着手下离开了这里。
直到花春流把地精软玉重新放到我手中的时候,我还有些奇怪:“刚才地精软玉没有在我们手上,顾念为什么不和我们争抢呢?”
方泽盯着顾念离开的方向:“那小娘们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当舍则舍,这个顾念是个人物,我们以后遇到可要小心了。”说着方泽伸了伸懒腰:“老子跟随你千里追杀,可算把地精软玉找到了,老子要好好歇歇。”
连续奔走了一天,我们这些人又累又困,本想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就离开这里,但我在翻烤野鸡的时候,感觉手臂一阵钻心疼痛,这疼痛的地方一拱一拱的从手腕一路疼到手肘,我按着手臂跪坐在地上,就看到手臂血肉里有一道细小的黑线,在慢慢的往上移动,每动一下,我的疼痛就加重一分。
我的嚎叫引起了方泽等人的注意,纷纷跑了过来,方泽抓着我的手臂看了看,剑眉紧皱苦笑一声:“秦伟,你小子的运气还真是差到逆天。”方泽晃动了一下我的手臂:“你知道这是什么?”
没有等我回答,方泽就放在我的手臂缓缓站起,负手站立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穿心蛊。”
方泽在后面又着重加了句:“一般中这种蛊的人活不过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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