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对满朝文武熟悉的两人,一时也没能认出来那人是谁。
礼部侍郎先问:“谢大人可瞧出来了,那人是谁?”
谢参知摇头。
但谁都知道长公主住在了芳华殿内,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胆子,堵在门前,再刻板无趣的官员,也止不住好奇之心,两人特意绕了一个圈,假装路过。
听到脚步声,那人终于转过身来。
礼部侍郎与谢参知看着跟前那张脸,齐齐一愣,失声道:“封,封大人。”
封重彦性子一向沉稳,平日里除了官服,穿得最多的便是青色,就没见过他穿白色,还是这般毛茸茸的狐裘。
发冠也是,平日要么银冠,要么玉冠,从未戴过金冠,可不得不说,这番一收拾,比起之前,倒确实年轻了好几岁。
封重彦点了下头,并未理会。
二人赶紧走过。
三日后,消息便在宫中传遍了,都知道封大人得罪了长公主,被长公主关在了门外不让进。有了先前的传言,再见过山头上那一幕,朝中的臣子已经见怪不怪,倒是个个都提心吊胆了起来。
“这情场上一失意,难免情绪不佳,最近仔细着吧,小心引火烧身。。。。。。”
头一个遭殃的便是礼部尚书和礼部侍郎。
每隔七日的六部朝会上,封重彦当着一群人,直接点名,“过个年,你们礼部都养娇贵了。”
朝会结束,两人还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的骂。
消息传进了沈明酥耳里,并没理会。
隔日巳时宫娥推门进来禀报:“殿下,封大人又来了。”
沈明酥正在挑着婚礼上要用的茶盏,并非故意不见,实属她走不开,兄长大婚,没有父母在身旁替他斟酌,唯有她这个妹妹,她不想马虎,婚宴上的一切用度,都想亲自过目。
沈明酥头也没抬:“同他说,本宫忙。”
宫娥点头,出去回禀。
沈明酥挑好了茶盏,又挑了碟盘,身旁的宫娥一一记录下来,不经意间抬头,便见窗外飞来了一群小东西,愣了愣,道:“殿下瞧瞧,哪里来的这么多蜻蜓?”
沈明酥转过头。
地上已有不少‘蜻蜓’掉了下来,宫女拾起来,定睛一看,“咦,蜻蜓上有字。”
“这是什么字。”
有识字的宫女道:“‘哥’字。”
“那我这儿也是个‘哥’。”
“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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