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着他披头散发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应流宁一耸肩张开双手想要扑过来,那芙蕖捂着鼻子嫌弃地躲着他,“哎呀,应流宁,你身上的味道也太难闻了吧。快离我远点,快离我远点。”
芙蕖大叫着躲到孟善身后,应流宁听到这话也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闻闻,顿觉不好意思,昨日在牢房,他就铺了点干草睡在地上,那里面确实什么味道都有,潮湿发霉。
不过,应流宁看着芙蕖的表情,一脸不高兴道,“哎!我说芙蕖,我身上臭是臭了点,可是有你那么夸张么?你现在都把我当做什么了?”
芙蕖向他吐了吐舌头,说着,“反正你今天要是这幅样子的话,那你就离我远点,我可受不了你这样子。”说完她缩了缩脖子又躲到云芯身后。
那应流宁哈哈哈笑三声,慢慢地朝芙蕖这边走过来,摇着身子这时候倒像是一个浪荡公子一样对着芙蕖慢慢,说道,“你让我离远点,那我今日偏偏就挨着你,你嫌我臭,那我就一直缠着你。”
应流宁大叫一声扑过来,芙蕖看见云芯并未阻拦反而嘻笑着看着她,芙蕖哼地一声赶紧从云芯身旁躲过,又窜回到孟善身边,看见应流宁果然止住了脚步,芙蕖幸灾乐祸地朝他笑着,不料孟善也是紧抱着胳膊,闪身一躲说着,“流宁,你自去找她吧,这样的事情我可不管。”
芙蕖看了孟善一眼,不顾形象地大跳着,在大街上两人就奔跑起来,只见很快就淹没在人海。
云芯和孟善抱着胳膊在后头慢慢的走着,隔着老远还能听见芙蕖扯着嗓子喊道,“应流宁,你给我洗洗去,哎呀!”
大街上两人的声音响彻云霄。
淮南山脚下看着远处,朦朦胧胧,几座山都被罩的隐隐绰绰,缓缓流淌的河水清澈无比,因为不是在高处,这里的水势并不是太大,几人走到此处,应流宁拗不过芙蕖的性子,只好只身下河,两脚踏入河里,他无奈的摊开双手看着边上站着的几人,“我说,我不过是在牢房里睡了一夜,你们至于这样嫌弃我么?”
芙蕖虽是离的很远,却还是捏着鼻子,其实味道早已经散去,只是两人向来就爱斗,这会子芙蕖抓住了他,怎么会轻易放过呢。看着他只是双脚浸入河里还是不满意,指挥着说道,“不行不行,咱们这两天接二连三地进出衙门,还碰上这么些事情,洗一洗也好,你快些将头也往里弄。”
那应流宁顺时哭笑不得,看着三人不服气地道,“云芯,孟姑娘,你们瞧瞧芙蕖,她就是想要整我。”
“流宁!芙蕖虽是过分了点。”孟善难得的为这次事情开口,应流宁自是一脸期待着她的话两眼也是放着光,不料孟善话锋一转说着,“不过我们今日毕竟是要上山的,你得好好洗洗,否则让阁里的弟子看到了你这幅模样,你这护法的威严可就没有
了。”
应流宁看着水中自己的模样,不由笑笑,往自己身上和脸上泼水,他眼睛一转,笑着说道,“那你们几人不许看我,我得好好洗一番。”
几人不明其意,却见应流宁将上身衣服已经全部脱下,扔到旁边的草丛处,对着芙蕖得意地看着,云芯和芙蕖脸一红数落着应流宁,芙蕖更是大喊大叫说着应流宁是大流氓,赶紧拉着云芯转身躲到不远处,孟善不由摇摇头,踏着缓慢的步子跟着云芯和芙蕖二人那边前去。
虽然已经是夏季,可是应流宁初一下水还是抖了一抖,他本是拨弄着河水看到几人已经走开,便收起了玩耍的性子,看着孟善不慌不忙地走远,他心里一声苦笑,大概是不在乎,所以他无论做什么都不重要吧,也许,他根本就入不了孟善的眼。
回到淮南阁,几人谁也没有向众弟子提起关于方廉就是郑蒙生的事情,只说那方廉受不住淮南阁的眼刘,熬不住苦便下山继续做个教书先生去了,这样也好,不能勉强的事情再勉强也不行。
众人都是一脸可惜的样子,想那方廉在时,虽然不见他怎么练武,却是每到晚上众人休息时候,便扎堆地跑到高占玉和方廉休息的地方听着他讲天南海北的事情,方廉确实是个读书人,谈吐举止皆是一番读书人做派,说话慢慢吞吞,讲话很是斯文,却能像个说书人把大家的注意力都抓起来。
那高占玉更是一脸失落,自从来到淮南阁他还不容易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何况这朋友还帮他解决了很多事情,比如和黛晓师妹的误会,更是教会了自己很多东西现在他连招呼都不打一下就离开,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四大护法看着众人的样子,知道那方廉虽然来这里不长时间,但确实给众人留下很深的印象,众人一起商量,将那郑蒙生的骨灰撒到淮南山,回到房间芙蕖看着孟善说着,“尽管方廉谎话连篇,可是我相信那天他说在淮南阁的日子是他今生过得最安宁最舒坦的日子,我相信那时他肯定没有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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