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若是还是找不到,便将风轻送到家庙去,把她背后的暗卫逼出来。”起初因为二哥和琛儿的缘故,他对风轻一再容忍。后来得知风轻所作所为后,虞臻正在外打仗,只匆匆回来看了孩子和徐笙,至于风轻他警告一番后,便一直让流殇注意着,谁知她还能让她在马上做了手脚。
&esp;&esp;这消息传到正在兖州打仗的他耳中时,虞臻便知道那封信极有可能是伪造的了。风轻能在马上做动作,说明定有股势力在暗中帮忙,于是虞臻便想到了他父王的暗卫。
&esp;&esp;要说他父王这人,真是个极端的人。前二十年英姿勃发,从匈奴人手中夺回本应属于大周的数坐城池,是个戎马倥偬的铮铮男儿。而后半生则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自从他们母妃去世,他遇上继妃后便沉迷女色,对政事逐渐不上心起来。
&esp;&esp;虞臻曾经听说过他还将自己的暗卫申翎和酉翎两支暗卫队赠予给继妃,却从来未得到求证过,也没有放在心上。
&esp;&esp;谁知,这支暗卫似乎落入了风轻手中。
&esp;&esp;虞臻回到清芷园的时候,陆武夷的儿媳已经告辞离去。府里的几位姑娘还未离开,正在围观阿识在软榻上乱爬。
&esp;&esp;这两个孩子,都让徐笙操心的不得了。
&esp;&esp;阿识是典型的活波好动型,平常如果稍有不满意,便会扯着嗓子干嚎许久,那叫一个真情实感。而阿媛则文静的多,她现在已经六个月了,却惫懒爱睡的紧,她哥哥都开始哼哧哼哧在软榻上爬起来了,她却还摊着小肚皮,睡得昏天暗地。
&esp;&esp;平日里若阿识乱爬惹到她了,那可不得了,她能一句话不说,伸出自己的小手就一巴掌呼了过去。
&esp;&esp;偏偏阿识懂事的紧,从来不和自己香香软软的妹妹计较。
&esp;&esp;虽然外面是冰天雪地,但徐笙这屋子里烧了地龙,暖和得紧,从外面掀开帘子进来,便能感觉到一股热闹铺面袭来。
&esp;&esp;故而阿识和阿媛穿的很轻便,也方便阿识行动。
&esp;&esp;所以虞臻一进来,便看到阿识撅着个小屁股,笑得咯咯的。
&esp;&esp;旁边是温柔地盯着阿识的徐笙。
&esp;&esp;胖小子,你母妃对我可没有这么温和,便宜你小子了。
&esp;&esp;虞臻觉得心里苦,可他还是不觉得自己错了。以前徐笙惯着他,他一吃醋就小意温柔的哄他,现如今徐笙懒得哄他了,虞臻自然十分不习惯。
&esp;&esp;“在笑什么?”虞臻大步走进来,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暖热自己的身体,才过去一把把阿识捞到怀里,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esp;&esp;“没什么,不过是开了个玩笑。”
&esp;&esp;虞臻抱着儿子:“说来听听。”
&esp;&esp;“没意思,夫君不会感兴趣的。”
&esp;&esp;虞臻:“……”
&esp;&esp;她好像生气了,他后知后觉的发现。
&esp;&esp;就算知道那写信应该是仿冒的,可是虞臻还是心里酸楚,所以一回来他便故意生了闷气,表现的冷淡一点,想让徐笙来哄他。
&esp;&esp;可是,他好像玩过火了。
&esp;&esp;“那个……三哥,嫂嫂,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自己的院子,不叨扰你们了。”虞素念结结巴巴到。
&esp;&esp;自从虞臻一进来,屋子里面几人都僵直了身体,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esp;&esp;这位三哥,她们甚少接触,唯一的印象便是,他阴沉的脸色和满身的肃杀之气。故而,虞素年立即找了托词告辞离开。
&esp;&esp;“恩。”虞臻看也不看她们,抱着孩子一屁股坐到徐笙旁边。
&esp;&esp;“三哥,嫂嫂,妹妹等人告辞。”
&esp;&esp;说完,她们看了一眼虞臻,离去的脚步比平日里快了几分。
&esp;&esp;当屋子里只剩下二人时,徐笙和虞臻说也没有说话,静悄悄地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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