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真不是什么大事。”
&esp;&esp;楚若渝见他脸上没有任何勉强之色,不由得放下心,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谢谢。”
&esp;&esp;
&esp;&esp;市医院。
&esp;&esp;郝秉严带着楚若渝轻车熟路地去了副院长黄文波的办公室。
&esp;&esp;黄文波正在喝茶,冷不丁见到郝秉严,差点儿呛到,“你怎么来了?”
&esp;&esp;他深谙郝秉严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尿性。
&esp;&esp;郝秉严觉得有些没面子,他先是和颜悦色地对着楚若渝道,“你在外间等一下。”等楚若渝走出了门,才怒目而斥,“你怎么说话的。”
&esp;&esp;黄文波翻了一个白眼,“说吧,这回又是什么事?”
&esp;&esp;十年前,他和郝秉严作为难兄难弟,一起来到这犄角旮旯,只不过一个选择开了中药馆,另一个选择在医院里当挂名大夫。
&esp;&esp;郝秉严也不客气,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诉求,“我想让你帮她搞个行医资格证。”
&esp;&esp;这下,黄文波一口茶水真的从嘴里喷了出来。
&esp;&esp;他面露匪夷,“她才多大?估计连药理都分不清吧,你这是要害人啊。”说到最后他挤眉弄眼的调侃,“该不会是你私生女吧,这么上心。”
&esp;&esp;郝秉严:“……”
&esp;&esp;他清了清嗓子,脸色少见的严肃,“别口没遮拦,胡说八道的。”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她是我的徒弟。”
&esp;&esp;因为一些不可明说的原因,他也不可能把事情和黄文波说的太清楚。
&esp;&esp;黄文波眼中划过一抹诧异之色,他是知道郝秉严收徒要求有多高的,否则也不会当了十年的光杆司令。
&esp;&esp;他踌躇了一会儿,“比邵晨的天赋还要高?”
&esp;&esp;邵晨是郝秉严收的唯一一个徒弟。
&esp;&esp;只不过是个狼心狗肺的。
&esp;&esp;要不是因为他,他们俩人也不会和丧家之犬一样窝在这里。
&esp;&esp;听到邵晨这名字,郝秉严破天荒地没有暴怒,和楚若渝比起来,邵晨算个什么东西。
&esp;&esp;他胡子一颤一颤的,“嗯。”
&esp;&esp;“放心,她行医过程中出了差错,凡事都由我担着。”
&esp;&esp;开玩笑,能碰上楚若渝的患者,都走了狗屎运。
&esp;&esp;看着郝秉严意气风发的模样,黄文波有些错愕,还有,他已经很久没见郝秉严这么维护一个人了,“行,你都这么说了,看来她的确已经出师了。”他挤眉弄眼,“不给我说说是怎么认识的?”
&esp;&esp;能让郝秉严的状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对楚若渝不可谓不好奇。
&esp;&esp;郝秉严懒得搭理他,他从随身携带的牛皮纸袋中掏出一叠病历单,“你看看,原发性肝癌。”说完他着重指了指最近的检查单,“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他的症状已经明显减轻,病情也得到了缓解,各项数据正慢慢恢复到正常数值范围内。”
&esp;&esp;黄文波瞳孔骤缩。
&esp;&esp;别看只是三言两语,这足以能在医学界掀起轩然大波。
&esp;&esp;他眯起眼,一个字一个字地翻看病例报告和检查单,最后惊得无以复加,失声问道,“你治好的?”
&esp;&esp;这可是原发性肝癌啊,还是西医已经放弃的病人,竟然就这么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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