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关的事情,而一整束玫瑰已经被撕下了大半;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浅滩边,所有的花瓣一下子浸没在了海水中。
没有光线的海面上,鲜艳的红色似乎失去了它该有的绚丽,多了一份耐人寻味的神秘。
“他是谁?”也许这个时候不该这么问,可是心中的疑惑总是有些抑制不住;虽然是一个逝去的人,可是看着云夜淡淡忧伤的样子,莫名不悦。
云夜没有马上回答,转过身子对着迹部不住笑着,笑得有些嚣张;“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更多的是揶揄与狡黠。
没有给迹部说话的机会,云夜依旧笑着,笑容渐渐掩盖住了淡淡的忧伤,可是语气却变得有些缥缈;“他是很重要的人呢;曾经,我甚至希望他会是我的父亲。”他是一个适合当父亲的人,她也曾经渴望过那样的感情。
迹部讶然地看着云夜——希望是父亲的人?那是一份怎样的感情呢?他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将柳生浩实当作过父亲,而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迹部讶然她与他之间,是怎样一份感情。
云夜轻笑;“一个从小没有父亲的孩子,总会渴望一些东西的啊。”一个人从小没有父亲,十年后却突然冒出来一个父亲;一个是从小有父亲等于没父亲;其实这种境遇,也没多大区别的。
迹部默然,这些他从不缺少,就算他嘴上说他能明白她的感受,但是却未必是真的明白。
“嘿嘿,景吾,不要那么不华丽地吃一个死人的醋哦;虽然也许他会很得意啦。”云夜故作轻松地说着,眼中却是没有笑意的。
“本大爷怎么可能做那么不华丽的事情?”迹部为之气结,他什么时候没品到要和一个逝去的人争风吃醋了?要不是看在她是病患的份上,他一定让她好像,他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嗯嗯,你不会做那么不华丽的事!”云夜的身体微微前倾,倒在迹部的肩上,微微叹息一声;“永远到底有多远呢?”
“你不适合考虑这种不华丽的问题。”迹部不屑地说着,既然是现实主义者,就不要突然冒出这样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好吧,那就不想了。”
“回去吗?”夜晚海边的气温比市区更低一些,外套已经批在了她的肩上,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着凉。
“好。”该做的事情既然做完了,那留在这里吹海风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到了车上,云夜又开始迷迷糊糊起来,不过这一次却没有睡过去,拿着迹部的手机翻着日历;“景吾,你暑假的时候要去公司吗?”
“具体的还没决定,怎么了?”原本大学四年他可以自由支配时间,不过突然决定留在日本的举动还是让他与家里僵持了一段时间;虽然他成功了,不过代价却是提前接收部分的事项;不能自由挥霍大学时光。
“嗯,想去一个地方呢。”云夜抿着唇,似乎在想着什么。
“本大爷陪你去。”因为他说过,会一直陪着她的。
“好啊。”云夜开心地笑着,没有说要去哪里;迹部也不询问。
“也不知道蔚云修有没有抓到真田信史啊。”突兀的,云夜想起了那个之前不知被遗忘去了哪里的人;她可是很记仇的;不好好报复实在对不起自己呢。
“还没有消息,不过他已经不可能离开东京了。”迹部冷笑着,被抓到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那样最好。”半眯着眼眸,不知道又开始算计什么了。
迹部沉默着,那些事情已经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了;他依旧只是想知道那句话之后,她最真实的情绪;不过,他是真的没有觉得她的异样,这才是最奇怪的。
“你”才想开口问个明白却发现前一刻还神采奕奕的人却突然靠在和窗户睡着了;无奈地叹息一声,到底在想什么呢?
是无意还是刻意回避?
迹部觉得,还是直接说“我生气”了比较能让人接受啊。
翌日——
美好的清晨,可是有两个人却做着不太美好的事情——大眼瞪大眼中。
一个要去学校,一个要她安分在家休息;结果一大早两人就开始在那里对峙,谁也不让步。
“我没事啦,你让开嘛。”首先败下阵来是是云夜,硬的不行那就撒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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