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清醒的瞬间我连滚带爬地摸起手机,发消息问ley昨晚喝酒花了多少钱,等待回信的过程中,我的手都是抖的。
好在,ley说有人请客。
她忙着补充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人家有钱玩玩说请就请了,你别觉得欠了谁什么。要是有人借口这个要和你睡可千万别答应。”
我觉得ley没有说这个的必要,她也太高估我的道德底线了。
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来,我后知后觉地体验到了宿醉的糟糕感受,头疼恶心一样不落。昨天我折腾来折腾去的,没洗漱也没换衣服就睡觉了,现在床单和衣服都带着难闻的酒臭味。我捂着脑袋,觉得手底下青筋突突直跳。
好让人想死的场面。
正在各种意义上的头疼着,南思齐给我倒了杯水:“吃点药吧。”
“你什么时候出去买的?”
“昨晚回家的时候。”
我朝她扔了个飞吻,吃了药去换床单丢洗衣机。突然,我意识到我好像不能再那么放浪,昨晚才刚刚想过勾引南思齐的真心,今早还这么随意真不应该。
于是我很刻意地转身,从后面搂住南思齐的腰:“嗯,你真好,药钱等会我打给你吧?”
“不用……”南思齐又僵住了,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刚脱了衣服还没来得及穿。
她的小腹很紧实,我没忍住又隔着衣服摸了两把。我想年上的魅力就在成熟自持而不是色欲熏心,但我这辈子都改不了一点,没点正经样,看到南思齐就憋不住。不过成年人的勾引不就是得带点色情吗,起码南思齐的反应不像是讨厌,不讨厌反而害羞,这说明我起码不是亳无可能。
本来只是想抱一抱了事,可现在我不自觉地吻着她的后脖颈,环着她的手也收紧了力气。
“嗯……早、早上吃什么?”她握住我的手,“我我我去买早饭。”
“小笼包,猪肉大葱的,三个,豆浆不加糖。”恶心归恶心,我还真挺饿的。说完我觉得不能这么使唤她,又补充了一句:“爱你,回来给你奖励。”
其实没有奖励,空口画大饼嘛。
南思齐出门后我继续洗漱,洗完澡衣服没有穿,只穿上了内衣。反正今天不上班,我估计衣服穿上了早晚也是带脱下来的。
吃完饭反胃的感觉几乎没有了,头还时不时疼上一两下。我枕在南思齐腿上,姿势别扭地搂着她看电视。
一开始我无所谓南思齐是什么态度,她喜不喜欢我都得陪睡哄我开心,所以我没什么所谓。但想让她真的喜欢我的想法一旦生成,就扎了根似的无法忽视,连我自己都说不上来理由。
南思齐算是很敬业了,但我还想让她爱岗。真心喜欢态度肯定不一样,我喜欢过别人,知道情绪上头的时候什么都愿意干。
所以得怎么做才行呢?我只擅长暗恋,不擅长追人。
脑袋又抽抽着疼了一下,我倒吸一口气,南思齐安抚似的摸摸我的脑袋,然后帮着我做头部按摩。她的十指插入我的头发,恍惚间我想起了一些昨晚的片段。
南思齐掌着我的后脑,压着我亲吻。她没穿上衣,乳肉贴在我身上,我想舔她的胸,但她一直撑着我的脑袋接吻。
醉酒让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南思齐亲昵地蹭着我的脸,问我:“宋初然是谁?”
我有些怀疑记忆的真实性了,昨晚虽然没断片,但也模模糊糊地记不周全。我有在南思齐面前提过宋初然吗?没有吧,我不记得提过。我可能是把梦境和现实弄混了。
不管是梦还是真的,脑子里浮现的画面都让我不由夹了夹腿。
回忆中我没有回答南思齐宋初然是谁这个问题,而是扒着她念叨了其它东西。我记不清我说了什么,虽然我一向觉得记不清的东西就不怎么重要,但这次,我隐约觉得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我昨晚说了什么?”我有点心虚地问。
“嗯?”
“就快睡觉的时候,我没说什么平常不会说的话吧?”
“……”
南思齐的沉默让我更心慌,我不知道是她在回忆还是我说了让她难以启齿的东西。我发誓,要是我说了好寂寞快来*烂我的*这样的话,我立马去隔壁小区跳楼。我还是要点脸的。
至于为什么去隔壁小区,因为我租的这个老破小最高五楼,我怕跳下去死不利索。
“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在我这么说时南思齐恰巧也开口道:“你说,为什么不爱我。”
我一愣,接着产生出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醉酒后说出这种话已经矫情到超出我对自己的接受范围了,何况我知道,我不可能单独说出这话,前面必然有一个被省略的、更让人羞愤的前缀。
不是说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吗,怎么还要告诉我结果。
我起身,向后坐进南思齐怀里,扭头看着她:“那你来爱我吧。”她已经相当熟悉我,知道我想做什么,十分乖顺地凑过来亲吻,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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