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老憨过来,用诡异的目光看着许如山,像是看神经病一样。
许如山不以为意,大大方方对看过去,说道:“等事情完了,我再跟你们解释,或许一会不需要解释,你们也能明白。”
老刀把爷见许如山死活不肯走,只好无奈对耕叔说:“你去迎一迎,两个人换着背能快一些。”
耕叔放下行李,跑着走了。
“把爷,老师,站这路边也不是个事,找个地方坐着等吧,呐,前面那有石头。”老憨伸手往侧前方一指招呼着。
许如山目光顺着手指方向看过去,前面大概七八米处左侧有条田埂小路通向河边。小路不长,十米不到,尽头就是河堤,一块巨石横卧着。
烂泥路上站着确实不舒服,三人归拢好行李找了块干草地堆放好,一起走到巨石处坐下。
许如山伸手进裤袋掏烟,却被老憨抢先一步只好作罢。
“把爷,来一根这个,老师带过的,没见过吧。”
老憨当着原烟主这就显摆上了。
“老师,你应该也是抽烟的吧,也来一根呗。”敬完老刀把头,又给许如山递了一根。
老刀把爷抽了一口,双手掐着烟嘴看了一眼,瞟了一眼老憨,淡淡的说:“红梅,是好烟,这是粤省过来的吧。”
老憨显摆不成反被打脸,尬笑一声问道:“把爷,你知道?以前抽过?”
“以前讨生活见过,在粤省北部一个叫南雄的地方,当地人基本上都抽这个,卖得还挺贵我一直没舍得买,还是别人给我抽过,现在应该要一块多两块钱一包吧?”
老刀把爷一脸唏嘘的说。
老憨看向许如山,不可置信的叫起来:“两块,这么贵!”
在他心里,当地没有过滤嘴的烟不过才三五毛钱一包,多了个过滤嘴了不起也就八毛一块钱,这一下翻倍到两块他有些不敢相信。
许如山点点头,肯定道:“是两块。”
老憨连忙猛吸两口,生怕浪费了。
老刀把爷看向许如山,问道:“老师贵姓?”
“免贵姓许,言午许,许如山,叫我小许就行。”
老刀把爷摇摇手,拒绝道:“那不行,你是做学问的,这放在古时候都要称一声先生,现在时代进步了叫老师,我还是叫你许老师。”
老刀把爷是石银坳为数不多重视教育的人,对有学问之人很尊重,他知道只有读书才能改变命运,要想让村里人生活的更好,甚至走出大山,唯有读书一条路。
他想改变,只不过也仅仅知道读书好,但好在哪里要怎么去改变他说不上来,加上村民守旧的认知,想改变也有心无力。
所以他对于许如山的到来,很重视。
几人聊着天,相互大致都有了一个初步了解。
虽然许如山对他们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这些东西都是不能暴露的,表面上还是得配合着装一装,做做样子还是有必要的。
聊着聊着,老刀把爷突然想起许如山刚才的怪异表现来,有些疑惑的问道:“许老师,你怎么知道长庚家的幺儿叫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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