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产阶级自由化理论。活着比什么都强,至于时间,那得要看日子好过不好过,做囚犯的日子是不好过的,可是他不愿意交待自己的罪行,他认为自己交待出来只有死路一条,宁死也不交代。日子不好过就想尽变法对付关押,他拿出浑身解数,对于关押他的人士,整天向看押者耍流氓无赖,对看押者实施反动教育,他不断地给看押者许诺,没有想到其中那个看押者名叫排日打的青年对他非常仇恨,根本就不能被他打动。
看到排日打并不因为看押工作不开心,周仲孙也没有法子了,他过于无聊,经常一不小心就说出来自己的罪行,就连当年周家与陶家的事情,他也忘记了是不能说出来的秘密,一不小心就说出了李焉这一伙人需要的线索,至少陶家的人就是某个人物的祖先,这一点是没有疑问的,怎么找到陶家的后代,这一点就不用周仲孙来操心了,他必须争取时间说出来自己在宁州和益州犯下的罪行。
第二百八十五章继续交待(39) '本章字数:3059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29 13:17:19。0'
时间多么宝贵,钢铁都已经炼成了,可是时间还是没有珍惜起来。钢铁是根本就炼不成的,因为李焉一伙人已经决定不要钻进牛角尖里面去,不是他们能够完成的事情,没有必要自己来完成。对于周仲孙的阅读,已经成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让他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直到他不用再说就可以恢复他的自由了。
周仲孙要是不愿意交待又难以打发自己的时间,可以给他一百块石头,用来锻炼身体,他可以每天把石头从牢房里搬出来到外面,再从外面把石头搬进屋子里面去,直到他记得自己父亲是谁母亲是谁,他爷爷是谁奶奶又是谁,记不起来就只有反复地搬运石头来打发时间。为了不让他说废话,还不给他高贵的笔墨来用了,想交待什么就先说出来,由专人来进行记录,记录并整理然后交给大家来讨论。周仲孙想要喝酒,对不起,对于囚犯来说,喝酒的待遇一是要看他交待的态度,而是取决于李焉一伙儿手里有多少剩余的粮食。手里没有粮食,人道主义也是假的,不可能因为满足周仲孙想要喝酒的愿望就是给了囚犯人道主义待遇。
周仲孙要是态度好,他可以为自己争取劳动改造,用劳动来给自己换取喝酒。周仲孙终于记得自己大爷爷周抚家里开过油纸伞店铺的,于是他拼命地回忆能不能用竹篾子编制出伞架子来,他得到看守的许可,得到一些竹子和一把短小的柴刀,他开始还干的起劲,忙活了两天以后他就厌倦了,觉得这玩意儿实在是做不出来的,主要是有失他高贵的身份,不屑于做这等卑微的事情。周仲孙忽然特别希望有一个囚犯同伙,可是李焉一伙儿经过声量,先是给了周仲孙一个手下卫士来一起关押,可是周仲孙很快就提出不要这个同伙了,他害怕这个卫士已经说出来很多话,于是他主动交待了几件在宁州干下的事情,特别是对于部族,凡是部族里面族长之间的来往,这个卫士知道的他认为卫士已经交待出来的,自己就不再否认,相反还做出一幅想要交待的样子,积极主动地配合对于他的交待和改造。
说是周仲孙交待的问题总是借口皇帝的事情推脱责任,周仲孙却认为自己交待是不错的,他把知道的凡是皇帝的事情都交待出来了,但是与他周家有关的事情,却隐瞒起来,对于大爷爷周抚和爷爷周光,他就像不是自己大爷爷和爷爷一样交待的,所以他交待不出来什么。李焉一伙儿也没有特别不满意的,为什么要勉强周仲孙交待他的家事呢,人都有家,既然坏人也是人,他不愿意交待自己的家事,那也只好多给周仲孙一些时间来交待了,他又没有把自己家族的所犯罪行交待出来,想要得到自由也是不可能的,他必须交待出来才可能获得自由,想到秦国去到秦国去,想到荆州桓家大都督那里去到那里去。
晋朝与成汉国之间的事情,周仲孙对于李家人物是没有交待清楚的,他站在晋朝立场上说话这是值得追究的,周仲孙的态度是长期形成的,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造过来,他认为司马家族的皇帝,到西晋的司马懿司马昭还有司马炎司马衷是正统,而李家的皇帝李雄开始到李期李寿都是次等,不能代表皇权,周仲孙经常被审问得哑口无言,既然周仲孙都能够把李家的事情说得那么清楚,怎么自己周家在李家之后作为成都主人的经过就说不清楚了。李家朝代的最后生活在周仲孙大爷爷周抚那一代结束,爷爷辈分的事情,国家大事能够说得清楚,个人家里的事情说不清楚,这还不是认为自己家里有罪才会这样不愿意说出来。
一个人认为自己家族过去有罪而又不肯说出来,他自己要是没有参与进去还说得过去,可是他自己已经参与进来,他是作为原益州刺史,军事都督而被俘的,既然自己要强调自己的身份,又不愿意说出来自己家族有罪,只能说明他交待的那么多关于西晋朝廷和成都地方上如何改朝换代的事情都是不可以完全相信的。浪费笔墨来给周仲孙交待不可全信的材料都不那么值得,皮纸很宝贵,周仲孙又没有学到他大爷爷周抚家里开设油纸伞作坊的手艺,还不如让周仲孙来给刘大毛那么多制作竹简,就用削竹简来作为周仲孙的劳动改造,让他给自己多削出来一些竹简来写交待材料。周仲孙会写字,写出来也是一手漂亮的字体,可是和刘大毛过去一样那样悲惨地制作竹简,周仲孙就不那么心甘情愿了,他总是消极怠工,过去他处罚那些不给他干活的奴隶就是经常使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来对于反抗者,现在轮到他自己,他这才明白反抗的滋味也不是很好的,怪不得看押者对于他买卖奴隶的事情非常痛恨,周仲孙有些心虚,他害怕自己成为奴隶,可是他只有给自己削竹子这样一条生活的路子,想逃跑的滋味他不敢再尝试了,每一次逃跑总是和饥饿的感觉挂钩了,很多次挂钩之后他就不再愿意逃跑,因为他不想总是饿着肚子,哪怕是最差的伙食他也愿意吃,总比饿着肚子要好过。
周仲孙不仅不愿意交待爷爷辈分爹妈辈分的事情,就是他自己睡过几个女人都不愿意交待,他认为这是家事,家事不许别人来干涉,非得要说自己家事,就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除非对方有证据,拿出来一件他就交待一件,没有拿出来证据他就一件也不交待。他在凉山的女人,就像山林里的鬼魂一样忽然就不见了,仿佛在凉山和他一起睡觉的女人不过都是狐仙变的,李焉一伙人来到凉山来活捉他的时候,所有的狐仙都一下子变成白烟不见了踪影,周仲孙自己都觉得奇怪,要他怎么交待出来?李焉一伙儿又拿不出来陪她他睡的女人来指证他的罪过,没有能够说他犯下奢侈的罪证,没有他睡过的女人来对他提出控诉,他就得洋洋得意认为自己不用交待了。
可是他过去对宁州部族做过的事情,太多是无法抵赖的,于是他就把责任推到爷爷辈分爹妈辈分的头上,说是上辈子的人干下的事情,他不过是父业子承,父债子还罢了,要是让他还债,他已经都失去自由了,怎么还债?父亲和爷爷辈分的业绩,自己继承下来难道还有错误么,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可不是皇帝一家人才有的特权啊,要让我代替死去的爷爷和父辈来还债,那就得要也拿出周家上辈子做下的孽,拿得出来证据他就认错,不过他只要认错,那也就不用交待什么了,认错不认错就装作一个罪人就是了,反正又不会给自己自由,为什么不能装作罪人呢,等到周仲孙有机会逃跑还搬来救兵,还不是要找李焉一伙人算账,到底谁是罪人,现在还难说。
李焉一伙人,都是秦州益州梁州宁州四州流民组成的,大家对于益州官府任命上的周家犯下哪些具体的罪过,实在是清楚不过,比如哪一次剿匪,比如那一次屠杀,这些债务都是周家免不了要负担的,哪些事情里面有多少人命在里面需要偿命的,可周仲孙却只有一个,要杀一个人来给千万的人偿命,他的一颗人头太少,除非他有看不完的脑袋,可以让每一个心里有仇恨的反抗者都挥动大刀来镇压一次,镇压这使得大家都失去亲人的刽子手。处决刽子手,处决屠夫,可是刽子手和屠夫的脑袋不够砍,就算是砍完了,大家还得要操心未来的生活,继续带着仇恨生活就没有必要了,反而是要尽量消除罪恶感,因为新的生活也是有困难的,不能因为新的生活里面有矛盾,就把过去被敌人带来的罪恶感唤醒,罪恶感会制造矛盾,让以后的日子不好安排了。
司马家族,现在的确还在影响山林里。新的生活也是和司马家族的晋朝来打交道,这还不是需要周仲孙来交待了,他交待晋朝的过去也是需要的,只要大家觉得他的交待里面有大家不知道的,并且是他的交待是可信的,可以证明的,那就说明周仲孙的交待的确是有一些可取的地方。桓家都督就在荆州地面上呆着,他们的心事,从周仲孙的交待里面看看能不能摸索出一些线索来,从而可以和晋朝的桓家都督那边打好交道。而秦国人这边,周仲孙稍微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但是周仲孙也不是完全一无所知,只是他认为秦国人不可信,所以他知道的事情觉得对于李焉一伙人没有价值,说穿了就是他还是想把李焉一伙人拉拢到晋朝桓家都督这边来,不要因为自己交待了秦国人的事情,就使得李焉一伙儿投靠秦国那边去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继续交待(40) '本章字数:3394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29 13:34:54。0'
周仲孙错了,他已经自己交待出来司马澄和司马敦的事情,以为李焉一伙儿会满意,这可是天大的秘密,两个化身儒家士族的王爷后代,实际上他们本来可能是东晋皇朝主人的王爷后代,司马睿虽然成了东晋开国皇帝,要是没有这两个王爷后代弄假成真,真的做了琅琊王家的后代,东晋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或许都要改写了。
司马澄和司马敦两个,一个是澄清,一个是敦促,澄清周仲孙交待的每一件事情,敦促他彻底交待自己的罪行。这年头要澄清的事情,多少决定于老百姓的现实需求,这年头要敦促解决的事情,也得要看老百姓的素质。就西南这一块地儿,老百姓能够有多少素质,周家当然在期间曾经有过“作为”,周家又不是在成都只有三年五年,当初少年的东海王司马越跟着他父亲陇西王司马泰来到成都,或许就只有三年五年,周家三代人都在成都,怎么可能只有三年五年。周家的弟子太多了,多到这里的百姓只知道有周家不知道有桓家。
毕竟是乱世,交待出来的事情,都是纷乱而没有头绪,大家谁都不知道对方是谁,过去是有着怎样的地图。这样,澄清和敦促必要性就体现出来了,地图是需要回头去澄清的信物,一件容易怀疑又不值得纪念的信物,公正对待已经成为地图的事情是需要敦促的。这西南的百姓,对于周仲孙喋喋不休地说着不痛不痒的司马家族的事情,觉得很无趣,他交待的事情多,但是老百姓无法澄清,只能敦促他明白老百姓以后需要什么,根据老百姓最急迫的需要来交待问题,澄清周仲孙自己而不要假装澄清了什么司马澄还是王澄。
老百姓是需要掌握时局,天下之事莫非王事的借口,借口王事需以百姓一一分担,百姓没有觉得要分担,则百姓分有知无知两种。有知的百姓可能因为有知而变坏,无知的百姓则根据自己的天性加上生活所迫来负担王事,王事与自己有关,就算认为百姓都是无知的,无知的百姓也会不自觉地在禁令下去涉猎必要的知识。有知的百姓见机行事,王事不可为,则以自己的有知与无知的百姓生活在一起,王事可为,则不与无知的百姓生活在一起而是与有知的王公贵族们去尽量接近,投靠巴结讨好阿谀奉承,在认为王事可为的百姓看来都是必要的。
可惜周仲孙认为,宁州的百姓和夜郎郡的都是无知的,他们又都认为王事不可为。尤其是夜郎郡的百姓,刁蛮任性不听号令,这些百姓无知而又危险,总是在不自觉地反对王事,所以要逼迫他们经常走动走动,一伙儿迁徙到四川,一伙儿迁徙到湖南,夜郎郡乃中央山地,四处可以迁徙,不能让他们都害怕做奴隶。这些本来就是奴隶的人总是不把自己当作奴隶,还指望朝廷把他们当作人来看待。除了夜郎郡,周仲孙在父辈那里继承过来了,四处购买奴隶,不仅夜郎郡,就连刚收复的秦州的百姓同样也是奴隶,他没有澄清这一点,总是认为秦州的百姓就是容易挑拨,当初李家皇朝的垮台,就是因为李家占领成都以后就再也无法向外发展,无法向外发展,势必就会产生内部矛盾,李家消化内部矛盾的力量越来越薄弱,这才给仇视成汉国的东晋朝廷找到机会来让成汉国生乱。
李焉等人并没有敦促周仲孙交待祖上如何利用成汉国内部矛盾的,周仲孙可是没有澄清自己为什么要交待成汉国的事情的经过,他总是认为,成汉国的灭亡乃是天意,周家跟随桓家入蜀,乃是顺承天意,天意作美,将一桩天大的功劳赐予了周家而已,行文的字里行间,周仲孙不免露出非常多的得意,周仲孙一方面总是以家事为理由,拒绝交待自己的罪行,一方面又处于骄傲狂妄的自大心理,处处不留神就交待出来很多细节。
当年齐万年被杀,成汉国开国的李特父子已经和氐族人不分彼此,大家都是战友,就像今天李焉队伍和刘大毛乌基朗达排日打还有宁州各个部族之间的关系。李焉队伍组成复杂,队伍里面同样也有氐族人,对于秦国苻坚家族并不陌生,可是同族又怎样,动乱往往就是在同族内部发生的,祸起萧墙,手足相残,好像这是出于本性一样,有些事情是无法澄清的,只有敦促下定决心实现让明天生活得更加美好的愿望,这才就是澄清,需要敦促的澄清。氐族人里面的杨家,和成汉国李家后代的关系,经历了由平等友好互惠到不平等互相敌对互不来往的过程,这就是周家认为的天意和机会,投机得要看准时机,花费最小的力量来达到最大的效果,周家人之所以认为这是天意和机会,无非是自身对军队特权的欲望,被可耻的贪婪左右着。同样,李焉一伙儿也认为,周家这样的人之所以手里掌握军权,也是有一定的必然性的,要不然就不会这样对周仲孙客客气气的了,早就按照对待阶级敌人,革命反动派里面的顽固份子一样,咔嚓一下子就完事。周仲孙不是一般的士兵,他是反动派大头子之一,他的作用对于巩固已有的部族联盟会很大,而周仲孙拒不交代他如何调遣士兵犯罪的,这就是他的阶级局限性。
周家的人世代从军,可是又没有一点将军的气质,这是李焉一伙儿瞧不起他为人的。周仲孙年纪不小了,可他没有廉颇负荆请罪的胸怀,廉颇饭量很大但是并不怕忍饥挨饿,周仲孙饭量很小但是一点也吃不了饿着肚子的苦头。作为将军,号令三军,他的士兵从来都是一群没有纪律的土匪,打着王军的旗号作恶多端,历来这样的将军可多了,西楚霸王项羽的军队就是这样,莫说周仲孙没有霸王的模样,周仲孙奉承祖上为英名将军,可是他交待不出来祖上在用兵方面的谋略,哪一点上面可以超越韩信张良同一个时期的楚霸王的,一个英名将军,比一个失败的将军还不如。
周仲孙的大爷爷周楚,不过是一时间拿出匹夫之勇,在成汉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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