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阿瑾,你没事吧?”他抱着她,用火热的唇细密地吻她。
朝阳公主的眸子犹如木人一般,动了一动,在他的亲吻中,她仿佛逐渐恢复了知觉。
她拼尽残余的一点力气,挣脱了他的怀抱,狼狈地立起身子,俯首倔强地望着他。
“阿瑾,对不起,我疯了,我醉了……”他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可是手伸到一般,却不敢再向前。
朝阳公主无情无绪的眸子盯着他半响,忽然,伸开手来,猛地一个巴掌,狠狠扇在叶潜脸上。
她冰冷而疏远地俯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嘲讽地冷笑一声,对他抛下最后一句话语:“叶潜,你果然不过是一个小奴罢了,从来都是!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我裙下一个不成器的小奴!”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离开之时,她的裙摆残破,甚至沾染了点点污渍。
不过,这丝毫无损她一贯的雍容华贵和娇艳曼妙。
她提着残破的裙摆,仿佛盛装出席宴席一般,一步步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今天更得很晚,因为今天的内容有点多,而且写得有点犹豫。看在我写到1点多的份上,来个花花吧。
说弃文的就默默弃吧,其实大家到现在还能有不弃文,我都开始意外了。
☆、91大病
这一晚之后;朝阳公主回到府中,大病一场;侍女从旁小心服侍;可是朝阳公主依旧身体火烫;迟迟不能降温。成轩候为此心焦如焚;请来宫中太医;太医开下汤药,可是朝阳公主双唇紧闭;汤药无法下咽。锦绣无奈;强行灌下,谁知片刻之后;朝阳公主将其尽数吐出;稀里哗啦,好生狼狈。
如此折腾几日,朝阳公主已经是骨瘦如柴,头发干枯,不过万幸的是体温算是降了下来,只是虚弱的身子需要慢慢将养罢了。可怜的成轩候此时累得已经是两只眼睛发黑,他见朝阳公主总算脱险,迷糊地摸了摸额头,喃喃道:“本候是不是也要病了?”
一旁侍女柔声道:“侯爷没有病,侯爷只是累了,需要歇息。”
成轩候点头:“对对,你说得对,那我去睡会儿……”说着这话,他头也不回,犹如梦游一般走出去,也不知道栽倒在哪里去睡了。
朝阳公主病倒之后,小侯爷阿狸完全没有了笑容,他蔫蔫地守在母亲房前,双目紧皱,神情担忧。
待到朝阳公主终于脱险之后,他忽然开口问锦绣:“为什么母亲会生病了,她是在生我的气吗?”
锦绣微微一惊,她这才明白,这几日阿狸不但担忧着公主的安危,甚至还饱受着内心的谴责。她心疼地将阿狸抱在怀中,柔声安慰道:“小侯爷,不是的,公主不会生你的气,她生病了,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阿狸被锦绣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似懂非懂地点头。
晚间时分,长公主府忽有贵客来临,上下小心谨慎侍奉,可是贵客挥退众人,径自来到朝阳公主房中。
他坐在床侧,低首凝目,望着榻上的朝阳公主。
几日的功夫,她清瘦了许多,脸上苍白无色,发丝憔悴,此时双目闭着,娥眉微蹙,仿佛在梦中依然无法摆脱痛苦一般。
他忍不住低低一声叹息,抬起大手,轻轻为她抚平皱起的眉头。
“对你来讲,他就那么重要吗?”他忍不住低声喃喃地问。
朝阳公主双眸紧闭,干涩的唇却是动了动。
赵彘昔日深远锐利的双眸透着疑惑:“阿姐,告诉我,他真得对你那么重要吗?”
朝阳公主虚弱地睁开双眼,无神地望向一旁的男子。
赵彘弯腰,握着她越发纤细的手腕,低首喃道:“阿姐……”
朝阳公主勉强地扯起一个嘲讽的笑,疏远而冷漠地望着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弟弟:“难得你还叫我一声阿姐。”
赵彘面上露出痛苦之色:“阿姐,我知道你对我有误解,可是你必须明白,身在这个帝王之位,我实在是有许多不得已的苦衷。”
朝阳公主瞥过脸去,不再看弟弟:“你的手上握着屠刀,你若想杀谁,尽管动手便是。”
她身体虚弱,此时说完这些话,额角便渗出细密的汗珠,当下轻轻喘息一番,又继续道:“你可以继续杀成轩,杀我,更可以先将叶家放在你的刀尖之下。”
赵彘低首不语,半响终于道:“阿姐,如今父皇母后都已经不在了,你我便是这世上最为亲近的人。如今你为何说这样的话来伤我的心。”
朝阳公主冷笑,恨声道:“你来这里,是不是看我还能活多久,免得碍了你的眼?”
赵彘闻言,黯然叹息一声,取过一旁锦帕,温柔地替朝阳公主拭去额角的汗滴。
做完这些,他站起身,俯视着床榻上的朝阳公主,认真地道:“阿姐,你若是真得喜欢,我必会为你设法。”
可是他说完这话,朝阳公主却根本不曾搭理,只是闭着双眸,状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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