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青和他学校的校长交谈着,也算是除了拍照以外还是要了解一下学校的现状,因为后面很可能会剪辑这些视频,会有出镜的可能。
“我们学校现在都还流传着你的故事。”校长校长说。
或许是这么多年还没有考的比他好的,主要肯定是因为很多成绩好的,都被父母安排到了地级市去读书或是省会去读书了,现在除了家里家境复杂或是贫困的学生以外,其实大多数的父母的眼见都会比之前好很多,但是终其原因还得是学生个人努力。
“是吗?我其实也没有做太多的事情。”龚青笑着和校长说。
“哎!多励志,高考能这样逆袭的还是少数,特别是当初教过你的老师现在都是拿你的事情当作典范,而且现在又考上了清华的研究生,你什么时候毕业呢!”校长问着龚青。
“我要明年毕业,主要是因为毕业论文的事情比较的棘手。”龚青笑着:“但是我老婆今年就毕业了,比我厉害。”
“哎哟!我听说了,之前你们那届的也有在学校当老师的,感觉一下子时间过的好快呀!”校长又笑着和龚青说。
大概都看了一圈后,龚青就说着要选景和教室的拍摄是什么样的,好像之前的时候景笙笙她们问我们为什么没有在拍毕业照的时候拍婚纱照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想到龚青会有现在这样的想法。
妈妈是很积极的和龚青一起去拿婚纱,然后因为要换婚纱这些,厕所又不好换,所以就给我找了一个活动室,因为有些活动室会不干净,所以龚青还会检查一下,他总是会做事情很认真。
妈妈不会系婚纱的绳子,所以穿好后还是找的龚青来,龚青就教着妈妈,然后说着:“教会了妈妈,以后宁宁结婚的时候才能帮宁宁穿婚纱。”
或许真的是这样的感觉吧,我就笑着说:“你别这样说,说的我都要流眼泪了。”
“好吧!宁宁的眼泪留着等我去接亲的时候在流。”龚青笑着,继续教妈妈,然后浅浅的化了一个淡妆,好在的是天气不错,因为婚纱有一些讲究,所以龚青会和妈妈说着这些。
“你们的婚纱买了没?”妈妈问着。
“定做了,几十万呢!”龚青笑着说,好像是骄傲自豪。
“幺呀!你们才舍得。”妈妈说着,但是脸上还是笑着,或许有一种你们不能这样的浪费。
“之前的时候赵梦说她们去买的婚纱都才几百,一共下来就花了两千多点儿。”
“每个人对于这些都不一样,你不能要有些生活很拮据的也花两千多买婚纱是不是?”龚青笑着说,“所以妈妈以前穿没穿过婚纱?”
“哎哟!我们那时候都没有这些,结婚照都没有拍,也是那时候都没有拍过婚纱照,我记得那时候我们也是喜欢拍照的人安!”妈妈感慨的说着。
“那我拍好了给你和叔叔拍一个?还是明天再说?”龚青笑着问妈妈,只有妈妈跟着我们来的。
龚青给我化妆的时候妈妈就在边上看着,然后眼泪就流出来了,没说话,龚青一开始没注意,我用手拉了龚青后用眼神示意龚青,龚青才给妈妈拿了纸巾去擦眼泪,笑着说:“没事儿,你以后多了一个儿子。”
“哎哟!我出去等你们嘛!”
“马上就好了,妈妈要把宁宁的包这些带着,因为怕到时候有人来这些。”龚青笑着说,虽然是校长给的这个活动室的钥匙,但肯定有学生手里有这里的钥匙。
活动室的选择也是有些讲究的,龚青和我分析了一下这个活动室的人应该都是做什么的学生,或许确实这样的,分析归分析,但还是因为校长觉得这活动室布置的不错。
等弄好了之后,妈妈还给我提鞋提裙摆,或许是因为告诉过妈妈不要说话大声,免得让龚青难看,所以她也是很多时候有学生在身边的时候是安静的。
会有一个校领导在边上笑着给一些建议,可能是怕对学校的影响不好,有时候拍照的时候龚青去电脑上看成片的时候有上体育或是活动的同学过来问龚青,或是因为他没有戴口罩和化了妆的原因,有些人认出了他。有要合照的人突然看了边上的校领导一眼马上就将手机揣起来了,溜了之后还有人会溜回来,要签名这些。
妈妈会看我穿着高跟鞋不舒服,但是也不说什么,我会让她就过来给我换平底鞋这些。妈妈还说着:“我们这里山好水好的,其实那里都适合拍,就是去景区这些还要钱。”
“那就别说这些了。”我笑着说妈妈舍不得花钱又想我拍好看的婚纱。
“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出这个门票的。”妈妈笑着说,好像再说我可以出,没有多少钱,因为本地人有本地的优惠票。
“我妈的意思是你要自己买票。”我笑着和龚青说着这话。
龚青马上装可怜的去和我妈妈说着:“妈妈,你也给我买一张嘛!我都没钱得,上次过年给你的钱其实也不是宁宁给的,都是我辛苦自己存的。好不好嘛!妈妈,给我也买一张票嘛!我都没有去过我们这里的景区。”龚青撒娇的在和妈妈说着。
“哎哟!没有说不给你买!”妈妈笑着说:“宁宁就是喜欢扭曲我的意思。”妈妈笑着说。
我笑着给龚青眨眼睛,龚青马上就懂了,其实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要他们两个多活络一下。
去校长选好的教室拍照的时候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准备工作是什么样的,怎么和学生说的,但或许大家对于龚青读书的毅力还有他演员的知名度来说,还是给了他十足的热情。
龚青和他们来了一段开场白,好像大家都很熟悉龚青一样,先是和他们一起拍了一个照片,我站在走廊上只想问他啥时候能好,因为大多数时候都站着,所以不拍照的时候都是穿的平底鞋,妈妈就会给提着鞋,妈妈夸着鞋好看又被龚青说多少钱。
我总觉得龚青是故意的,一面要妈妈知道多少钱,觉得他很舍得宠爱我,一面又要和妈妈说那都是应该的。
想要我妈妈知道我是一个多么败家的人,然后又维护我一波。
这种人怎么这么重的心机?
“我这是在抹平和妈妈的代沟。”龚青笑着和我说。
我没有太多的话和他说,因为他总有自己说话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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