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老板伸出两个手指:“两吊钱或者二两银子,要看抄的字迹。”
&esp;&esp;这本书的字貌似不是很多,自己每天抄俩时辰,估摸着一个月就能抄完一本。除去笔墨钱,至少净挣一半。
&esp;&esp;每月一吊钱,都赶上二伯的工钱了,这活可以干。
&esp;&esp;绵绵跟老板磨了好一会,又写了几个字给他看,老板才同意让她试试,给她一份专门抄书用的纸笔。
&esp;&esp;这纸笔都是要收押金的,二百钱。
&esp;&esp;这还是因为绵绵家里有原本,不用交书籍的押金,否则随便一本书都要好几两银子的押金。
&esp;&esp;所以,抄书这活计,也不是人人都有本钱做的。
&esp;&esp;看到绵绵直接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碎银来结账,老板的眼睛都忍不住抽了抽,这姑娘什么来头啊,看穿戴不像大户人家的,偏生随身装着银子,真是邪门。
&esp;&esp;兔子
&esp;&esp;绵绵高兴的抱着笔墨往家走,浑然不知看着和气的老板已经给她贴上了“邪门”的标签。
&esp;&esp;回到家里,看到堂哥还在那用功,绵绵帮他倒了一杯水,换来对方一个感激的微笑。
&esp;&esp;绵绵先在废纸上抄了几小段,找到手感以后,才拿出书铺老板给的专用纸,细心的抄写起来。
&esp;&esp;过了一会儿,冯氏抱着已经睡着的安哥儿回来,看到兄妹两个都在这里用功。尤其最近十分浮躁的闺女今儿写的小楷竟然那么工整,心里很是满意,头回觉得这个大侄子来住也不是坏事,这不,闺女都跟着用功起来了。
&esp;&esp;想到之前玉宽在家用功的时候,闺女也跟着学的十分认真,就觉得让她上女学是十分正确的选择。以后有同窗们比着,想来这丫头就不会总想着偷懒了。
&esp;&esp;女学的学业并不重,每天一个时辰用来学字和女四书,剩下的一个时辰就是琴棋书画和女红轮着教。
&esp;&esp;刚开始,各个科目都才开始教。
&esp;&esp;绵绵原本还想着自己要不要藏拙什么的,省的风头太盛抢了别人的锋芒再图惹麻烦。
&esp;&esp;然而事实证明,她真的想多了。
&esp;&esp;除了因为多活一辈子,对一些书本的道理理解的比较深之外,别的哪一样她都只能维持个中等水平。
&esp;&esp;之前她还觉得自己的字在同龄女孩中算不错了,结果书法课上就被几个擅长簪花小楷的同窗给啪啪打脸了。
&esp;&esp;也幸亏“不错”的评价,是她自己心里默评的,要是说出来,还不知道要怎么被笑掉大牙呢。
&esp;&esp;就连同桌那位骁勇的小姐姐字都写的十分端正。
&esp;&esp;于先生看了她的字之后也说:“徒有其形未见筋骨,不过你年纪还小,写这样也算凑合,日后还得多练。“
&esp;&esp;绵绵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这到底是夸奖还是鞭策,她又不敢问,只得每天课后多练几张大字。
&esp;&esp;日子就这么紧张有序的过着,一忙起来,绵绵就不免忽略了好些事。
&esp;&esp;等她渐渐适应学堂里的节奏之后,才恍然发现好几天都没看到大堂哥了。
&esp;&esp;“对了,大堂哥考完了吗?怎么感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esp;&esp;冯氏白她一眼:“也不知道你整天瞎忙活啥,你哥前天就回老家了。”
&esp;&esp;“过了吗?”绵绵小心翼翼的问。
&esp;&esp;冯氏没好气的反问:“你觉得呢?”
&esp;&esp;看样子肯定是没过,要不自家那个大伯早到家里来嘚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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