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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赵凤章就接上说:“又怕我骂死你。”

李梦楼一听也笑了:“我可事前说清楚,今天我是第一次给人看病,而且,还不知该怎么个看法哩。”

一直在一边站着看热闹的赵凤娇,看见李梦楼一焦急,说话就憋得满脸黑紫的憨厚样子,竟忍不住也笑了:“就你这样子,我都不怕,鬼还能怕你?”

赵磨锁瞪了他一眼,生气道:“媸片的家,乱插什么嘴?”

赵凤娇把辫子一甩,嘴一撅:“媸片子怎么了?媸片子就该当哑巴了?”

赵磨锁老汉也不再和她斗嘴,只是举起手来笑着做了个要打她的动作,就不再理她了。

那李梦楼心说这姑娘可真够厉害的啊,这样想着,就不由将两眼跟过去,没想正好赵凤娇也正往他这边看呢,心里一慌,赶忙扭过脸来就说:“我先去看病,先去看病。”

赵凤章的兴趣来了:“我看你赤手空拳可怎看这病?”

李梦楼指指门扇背后,诡秘地一笑:“带着哩。”

正在这时,西房里的尖叫声就又响起来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黑脸汉李胖大!”

李梦楼从门扇背后掂起他的枣木炮杆,在手里使劲一抖,将附在上面的铁环铁钩抖出一阵“哗啦”声,这才黑着脸一抬脚就朝门外走出。

赵凤章、赵凤堂、王宝龙,还有赵凤娇,也紧随其后跟了出去。他们都是想看看,这李梦楼到底怎么捉鬼。

李梦楼几步走到西房门口,绷着个黑脸,一声不吭,抬头看一眼紧闭着的两扇门,猛一抬脚,“咚”的一下把门踹开,一步跨到地下,将他的枣木炮杆往炕沿跟前“哗啦”一撂,将两道黑眉一抖,雷公似的就是一声恶吼:“老子就是李胖大!”只听炕上的白粉珍“吱”的尖叫一声,便没了声息。

赵凤年赶忙跳上炕,伸出拇指就去掐白粉珍的人中。赵凤章朝他摆摆手,坐到炕沿边,把两根手指搭到白粉珍的手腕上。

李梦楼愣在门口,反而不知所措了。

须臾,赵凤章跳下地,轻声说:“没事了。”

话音刚落,躺在炕上的白粉珍却“忽”地坐了起来,四下瞅瞅,一脸惊疑:“我这是怎么了?二小,你们这都是做啥哩?”

一家人一看她那样子,忍不住高兴得都大笑起来了。

谁也没有想到,病了一个多月的白粉珍,就这样奇迹般地好了。

大龙骨 第十章(1)

很长时间以来,赵凤堂就被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愫所困扰着,时愁时乐,时恼时好,不知对错。特别是他嫂嫂得了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怪病之后,他的这种心情就更复杂了。而且,在这一段时间,他的烦恼要远远多过快乐,因为这种烦恼对他来说是长久的,而那种快乐,只是暂时的。

说起来,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那年秋后,大哥赵凤年从白庄娶回嫂嫂白粉珍。

鞭炮响过,新媳妇一入洞房,年轻人就一哄而上,用红胭脂把新媳妇先抹了个大红脸。

吃过晚饭,他的一个本家大爷领着送亲人——新媳妇的娘家舅舅,从洞房里一出来,年轻人们就一拥而进。负责招呼新媳妇的是赵凤年的妗子,一见年轻人们进来了,安顿了新媳妇几句就很知趣地退了出来。

热热闹闹的“乱新媳妇”序幕就此拉开。

“乱新媳妇”是农村婚礼中一道必不可少的程序。“乱”在这里为逗乐、嬉闹之意。

农村里最原始,也是最流行的“乱新媳妇”节目便是“筛新媳妇”。即由四个年轻人分别捉住新媳妇的手足,将她抬离炕席,上下左右,动作花样,时快时慢,或颠簸,或抖动。在这种被称为“筛”的嬉闹中,新媳妇时而如山路骑驴,上下颠簸,心抖身颤;时而如浪里行舟,左冲右突,跌荡起伏。但不论是那种动作,都给被筛者一种惊心动魄的体验。对于一个即将跨跃人生季节的女性来说,这种体验总会让人在轻微的惊惧中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和亢奋。对新媳妇将要亲历的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筛”的生活,这个节目的适时上演实在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最好启发和帮助。

当然,在这种“乱”的嬉戏中,有时也是难免会有一些不文明举动挟裹其中的。比如,要是遇到某个性格刁蛮的新媳妇,在被“筛”的过程中表现出极不配合的态度时,不文明的“筛”法也就随之而来了。人们会将幅度可大可小的动作极尽其大,让新媳妇在剧烈的起伏穿行中感受恐惧,“嗷嗷”直叫。这时候,如果新媳妇仍不知趣,甚至嘴里偶尔还要蹦出几句骂人的词来,那后果更糟,“筛”她的人就会很有分寸地在“筛”的过程中将她的屁股,甚至脑袋,与硬邦邦的土炕或是炕沿,作一个或数个亲密碰撞。可以想象,这时候那个可爱的新媳妇,在她可爱的新屁股或是新脑袋上留下一两个黑青片片,或是黑紫疙瘩也就不足为奇了。

“乱新媳妇”的节目,当然并不只限于“筛”这一单调的演出。在此之后,什么磨豆腐(将新郎新娘面对面上下叠垒,然后将上俯者推转旋动)、什么赶鸡蛋(将一颗生鸡蛋从新娘一只贴身裤筒口塞入,再由新郎用手于裤外将鸡蛋经新娘裆间,轻轻赶撵运动至另一裤筒口取出)等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娶媳妇是山村最热闹的事情,“乱新媳妇”对许多人来说,更是不可多得的快乐时刻。这时候,来“乱新媳妇”或是来看“乱新媳妇”的人,其实已不仅仅只是年轻人或同辈人了。农村人们常说的“三天上没大小①,门扇圪角里藏着她(他)大爷”,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当然,年轻人多是重在参与重在“乱”,而年纪稍长者或妇女小孩们,则多是重在看。

事实上,以上这些个看似文明或不文明的“乱新媳妇”方式,倒是都应该很文明地将之归纳到我们时下一种名为“新婚性生活启蒙”的文化范畴的。究其道理,这和中国古代历史上出现在陶器或绘画中的鱼、蛙、三足鸟等性文化标识隐喻都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

赵凤堂也是这一天才第一次见到他大嫂新媳妇白粉珍的。但就在这一刻,少年的心几乎惊怔得停止了跳动。长这么大,他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新媳妇哩。他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脉搏也随之跳动得更为欢快。

少年的心被他的新嫂嫂深深地吸引住了。

白粉珍,真就像她的那姓一样,那脸蛋蛋,那细脖脖,那手腕腕,真好似六月里磨的新麦子面刚刚蒸出来的馍馍一般细白细白的。当她偶尔含羞一笑,雪样的脸蛋就又变成了阳春三月初开的杏花,粉白里映出一种浅浅的娇红;而那满口口齐整整的牙齿,倒好似两排排白生生亮闪闪的琼玉;还有那薄嘴嘴、翘鼻鼻、黑眼睫毛毛黑眼仁、细长的眉毛乌黑的头,真个是越看越移不开眼,越移不开眼就越想看。赵凤堂心想,大哥可真有福气,娶了这么个天仙女一样的嫂嫂。我要是也能娶上这么个媳妇,那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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