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餐,吃的宾客尽欢。
晚后,领导们识相地早早告辞,给詹安尼和舒樱留下独立的空间。
詹安尼没喝多少酒,舒樱想到明天就要离开D市,她已经有点喜欢上这个海边小城了,提议两人下去散散步,一来可以消化晚餐,一来可以让詹安尼醒醒酒。
詹安尼宠溺地一笑,替她穿上大衣。
酒店前面就是一条宽敞的林荫大道,这一带绿化和设计都非常好,花园洋房,喷泉雕塑,风景带此起彼伏,雅致不失生气,难得的是清静,才九点钟,路上已经没什么人影了,舒樱前前后后的环顾,好像就她的詹安尼拖着两个长长的身影,这条路似乎就是他们私家花园的一条小径。
舒樱心中一动,摆着詹安尼的手觉得烫了起来。
这样的宁静,是久违的,却又像是期待之中的。
两个人聊了会制药厂,又聊了下各国新年的习俗,该刚才的宴席,这样来来去去的走着,先是牵手,然后变成了懒腰,最后是她握在他怀中,他替他挡风,像个连体婴似的渡着步。
脸是冻得有点发麻,但心却很暖很暖。
一些事顺理成章的就发生了。
同来的还有几个主管,不知总台怎么安排的,他们俩的房间在一层,另外的人在其他楼层,两个人呢坐着电梯上去,电梯的铜门锃亮如镜,清晰地映出詹安尼的黑眸晶亮深邃,舒樱慌忙地低下头,慧黠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是怎么出的电梯门,在他房间前,她向他道晚安时,他牵着她的手,没有松开,走廊上的地毯很松软,舒樱却觉得脚下像在打滑,站立不稳。
詹安尼半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打开。
他没有急于开灯,而是回过身,抱起了舒樱,脚轻轻把门踢上。
听到门锁‘咯’地一下,舒樱的脸突地就红了。
不是一次同处一室了,但这次和哪次都不一样,心跳的格外激烈,身子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也许是她不想提,也不想那么清明,从她进入san面试那天起,安尼对他的呵护,珍爱一点点在脑前闪过,手术室中他握着她的手,陪着她度过的一个个漫漫长夜,讲过的那一句句话,他们不是朋友,不是同学,更不是亲人,她也不是他的爱人,情人,什么也没承诺过他,给予过他,可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远胜过朋友,亲人,爱人。
有些事不是想控制就控制得了的。
人不可能永远活的那么理性。
詹安尼在舒樱做手术时就见过她的身子,但那是没有一点点的欲念,舒樱的衣衫在他的指下一件件褪去,室内的温长很高,可她却在颤抖,他抱着她放平在松软的床上,掌下感触到舒樱的身体,全身的血液突地全向一个地方流去。
舒樱是羞涩的,对情爱也不见得熟练,但当羞涩演变成欲时,无比地纯真,火热,这带给詹安尼强烈的感受,他的身子前所未有的的强硬,紧绷,骨子里蹦发出从未有过的激情,整个人几乎在爱的冲撞中昏迷过去。
脱掉衣服,他的体型有着雕塑品的线条和硬度,其健硕和持久的程度和他的外表一样让人情不自禁沦陷,他对舒樱的联系和呵护,用一种好像是自虚的方式轻柔地包裹着,他不在意自己是否快乐,他想取悦舒樱,想舒樱与他共享这美妙的时刻。
舒樱没有让他的苦心白费,那一声声细细碎碎的嘤咛,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他托起她的腰,奋力地冲撞着,带着舒樱一同到达了幸福的便。
“鲍西亚,我爱你!”激情缓缓地褪去,换之是滴水般的温柔,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腰际,弥补这刚才激情之中的一些小小的疏忽。
“安尼。。。。。”舒樱疲倦地趴在他的怀中,柔成了一江秋水。
房间里慢慢安静了下来,一些小小的情绪弥漫在其中,最终变成了一缕轻烟,融化在夜色之中。
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
太早遇上你,我还不懂得爱你、珍惜你。
太晚遇上你,你身边已经有另外一个人,恨不相逢未嫁时。
有没有两个人能在适当的时候相逢呢?概率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詹安尼认为他现在和舒樱相遇的时刻就是刚刚好,虽说她还是逸宇的妻子。但是在她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这是上帝为了他创造了表达爱意的机会,他紧紧把握住了,一点一点把坚冰的舒樱缓缓融化了。
一夜,他都没舍得合上眼,把舒樱不留一点缝隙的嵌在怀里,带着满心的感动和欣慰。
这是他在心里盼望已久的,却不敢相信能实现的事。
你愈里不相信的事情,愈会发生在你身上。
只要你不放弃,坚持到底,上帝一定会为你打开那扇希望之窗的。
詹安尼幸福地吻着舒樱的发心,替她掖好被角,把她往怀里又拉了拉。
冬日的曙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投进房内,在空气中折射击出五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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