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嫂嫂。”她眨眨眼。
她别过眼,就当没听见这句话。
见湖中有只鸭,沈若棠的视线忍不住瞧那瞥过去,这好好的鸭,怎么毛稀疏不齐的,像是被人剃了似的。
“这鸭是怎么回事毛都不全!不会是你们厨子想杀它没杀成,毛都没拔完,又把它给放生了吧?”
傅挽月道:“不是,这鸭是我养来……”
“养来吃的?”沈若棠啧啧一声,见那只鸭准备上岸,从石凳上起身,说:“我去看看。”
“不是,是我养来做试验的。”
严铮才刚上岸,就见傅挽月领了一个女人过来,对他嘀嘀咕咕,他心声警惕,生怕自己又被傅挽月拿去做试验,拔腿就跑。
他若再秃一次,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沈若棠惊呼:“这鸭长得真丑!”
严铮:“……”
长得丑不是他的错,这可得全怪傅挽月。
要不是因为她,她怎么会秃。
严铮扭头看了她一眼,气愤又委屈。
好在傅挽月还有最后一丝良心,解释说是因为自己在研究生发膏,拿他做试验他才秃毛的,否则他真想一头扎到水里不出来。
“哦,原是这样。不过我看这只鸭挺肥的,不拿来炖汤可惜了。你看我都到河虞来了,你真不拿它招待我,我可最喜欢吃烤鸭了。”
严铮气,怎么谁都想吃他?
傅挽月道:“我用它调出生发膏,赚了好多银子,暂时还舍不得吃他,你换个吃的吧!”
严铮:“……”
他看她就是想留着他,让他再秃几次,赚更多银子。
沈若棠遗憾地看了他一眼。
容竹从前院得了消息,听说傅乘风刚不巧出门去了,明日才会归来。
“这么巧?”傅挽月一噎,她哥哥该不会是再躲沈若棠吧?
严铮没兴致听她们谈话,甩了甩头上的水,回鸭舍去了。
她能猜想到的是,沈若棠岂会想不到,她听说傅乘风不在,肩膀都垂落了下来,傅挽月道:“你一路坐马车过来想必也是累了,要不先去睡会儿,等天不热了,傍晚我带你去酒楼用饭!”
“好。”
沈若棠脸上重新撑起笑容,安慰自己不要着急,兴许他就是在忙呢?
他是县令,不可能随意放下政务,来见她们。
凡事得一步步慢慢来。
见沈若棠脸上没有不愉之色,傅挽月这便放下心来,引她到屋中一同午歇。
河虞天气炎热,她担心沈若棠受不住,让人搬了两会冰鉴到屋里来,用蒲扇扇风,给屋里降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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