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疼不疼?稍晚奴才便让他们母子用命填你这段时间受的磋磨。”
&esp;&esp;“这些时日让你站规矩苦了你,是不是叫你莫卷到她们之中,可好受?”非是怨责,是心疼。
&esp;&esp;许襄君龇牙,音腔无意间放低:“这不是将人试出来了么。”
&esp;&esp;她钩住黎至脖子,凑近:“宣邑呈上去的是什么内容,我瞧你脸色变了。”
&esp;&esp;黎至站的位置肯定看清楚了。
&esp;&esp;他沉声:“李素月留的遗书,她说她死的话,定是为你所害,愿宣邑长安。”
&esp;&esp;许襄君嗤笑声,钩攀住他脖子:“还道呈了什么,竟是一句空话,无凭无证怎么就是我害的了。”
&esp;&esp;黎至冷冷瞥嘴角,指腹心疼蹭擦她被皇后打的那半张脸:“是不是空话,要看接下来还有没有证据什么指向你。”
&esp;&esp;“随意买断宫人性命指认你还不简单?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奴才们的命。”
&esp;&esp;许襄君几分得意:“不怕不怕,我处理不了,就拿出我的靠山,定然无往不胜。”
&esp;&esp;黎至牵唇,掌下一阵摩挲,将许襄君挑弄得闪躲,又躲不出他掌心。
&esp;&esp;他压眉故意问:“哦?娘娘还有靠山?”声音再切到耳廓,压低,轻轻一吻,“陛下非良人,靠不住。”
&esp;&esp;许襄君脊背阵麻,小口喘气卡里,一把揪紧他心口布料:“那你靠不靠得住?”
&esp;&esp;扑笑在黎至耳边:“若是常侍大人靠得住,作本宫依仗如何?眼下我囚于此无物孝敬,不若以身报之”
&esp;&esp;黎至抬手捂住她口:“我一会儿得走,呆不久,莫撩拨,你误事。”
&esp;&esp;“”许襄君瞪大眼睛,惊愕:“你说我误事?”一口咬他颈侧。
&esp;&esp;黎至‘唔’声,手狠狠箍紧她腰肢,动作想往下,余光瞧见时辰,指腹便狠狠叩紧她、往怀中摁。
&esp;&esp;许襄君轻轻吸吮,感知到黎至的喉结滚动,唇角浮在他颈侧肌肤上:“我约莫要锁一段时间,眼下无人打扰你可以多来。就是太子与我这事要费你不少功夫,怕是你不得其空。”
&esp;&esp;指尖一下一下戳他胸口:“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只谈乾坤风月,不论宫中是非我贪恋你贪恋的不得了。”
&esp;&esp;言下意有所指,且赤裸。
&esp;&esp;此话将黎至烧了一通,浑身炙热,掌下玉肌更的滑嫩炽手。
&esp;&esp;“太子屯兵我不便推动,绪王推动,这样陛下想遮掩也寻不出按压缘由,待易储后方会空闲一段,眼下你才要紧。”
&esp;&esp;许襄君一口回绝:“别,我觉得背后之事未完,那人似还有后手,我不相信这么处心积虑的一局就是想我禁闭、太子贵体有损,定然有别的。”
&esp;&esp;“你要主次分明,我自能破我的局,你去前朝替辰安搅弄便是,辰安才是我们以后。”
&esp;&esp;她陡然莺莺软调:“我出不了门,帮我查查李素月遗书怎么就在此时被宣邑公主发现,那时发生了什么;辰安在宴上呕血后又发生了什么。那些人受审时你打点人,务必别让人自尽,我瞧苑笙是要豁出命诬我,似要自裁呈供,着重查查她。”
&esp;&esp;“这人谋划完整,且牵扯人数杂多。这次局比谁在宫内更能手眼通天,后宫之人定然比不过你在御前颠倒乾坤之能,有你我输不了。能在宫内布这般大小局的人不过二三,好查,不日便知。”
&esp;&esp;许襄君字字透着傲,满是得意。
&esp;&esp;黎至笑笑,揽紧她的腰,肌肤腻手,他忍不住摩挲蹭擦。
&esp;&esp;“今日你字字珠玑也都剖析在要害上,只要陛下半分清明顺着你的话往下查,有没有奴才你都能破局。”
&esp;&esp;“你将自己锁进来除了以身诱人,还想作何?”
&esp;&esp;他明知,却要故问。
&esp;&esp;许襄君龇牙:“自然是要去你那处,好久好久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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