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亲亲妹妹。”俏大姐听出玉面香姑的声音,憋着笑问道,“你咋变成这副熊样子,你这是找狗熊打架去啦!”
“亲亲姐姐,这不都是你的馊主意吗?”玉面香姑一脸幽怨的瞪着俏大姐说道。
“我的妙计没毛病啊。”俏大姐咂了咂嘴追问道,“你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道说道。”
玉面香姑捂着腮帮子把早上调戏杨二嫂子的经历又重述一遍,这次俏大姐的表现相当不错,一直低着头悄咪咪的偷乐,实在憋不住了就躲到被窝里笑够了才坐回来继续聊天。
玉面香姑哭诉道,“姐姐,你可把妹妹害苦了,您这个法子不灵呀!”
俏大姐忙摆手道,“唉妹妹,恰恰相反。要我看既如此便如此,咱们索性就把事情往大了闹,闹它个底朝天。”
玉面香姑道,“姐姐,怎么个往大了闹?”
俏大姐道,“接下来还是这个法子,咱们白天休息,晚上你继续幻化成骚狐狸的模样,去卧牛城一等一的大宅门里去闹,当然如果你胆子够大直接闯镇守府,闹得他们鸡犬不宁。”
玉面香姑道,“姐姐,你可不能再坑我,这个法子要是不灵,我得把小命搭进去。”
俏大姐道,“妹妹,老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能把镇守拉下马。’咱都吃了这么多苦头了,还在乎这条小命吗?再者说,回头他们找麻烦也是找胡哉的麻烦对不对,跟我也没关系呀!”
这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玉面香姑一时间被俏大姐的话绕进去了,想了想也对“都遭了这么大的罪,不干出点动静来着实划不来”。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心下一横,“王八个锤子,姑奶奶这次就玩票大的,一把连本带利全都收回来。”
夜风凛凛,暴雪骤紧。
镇守府别院后花园,亭子四周竹林掩映一片清雅盎然,阵阵寒风吹过竹林发出呜呜管弦之声。
亭子中一个长相俊秀的女子正在侍弄一尊小火炉,炉中的炭火不紧不慢,三分红来七分黑,一缕缕青烟裹挟淡淡的酒香味混合女子身上的幽香飘散到空中令人着迷。
少府主陈香香身披狐裘大氅站在亭子的栏杆边,仰望夜空中飘飘洒洒的雪花,不时浅尝杯中温热的清酒,微蹙的眉头可以看出他满腹心事。
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那张惊世骇俗的容颜,他曾经短暂的拥有过她的美貌,若不是父亲再三严命勒令他真舍不得梦中的人儿离去。
如今她静静的躺在竹林之下,而他只能通过对空饮酒的方式寄托对她无限的思念。或许是精诚所至、亦或是感召天地,近来她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虽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满目怨毒的怒目而视。
可他不在乎,陈香香已经对她爱的深沉、爱的发狂,只可恨天道不公,不能让他得偿所愿,永远占有她的一切。
陈香香越思越想越恼恨,手中的玉杯顷刻间被捏成齑粉随风飘散到空中,他恨青蝠王出手狠辣,没留下一个活口供他发泄愤怒;他恨父亲陈斗天太过专横霸道,竟逼迫他杀死梦中的人儿。
他更恨那个曾经占有过梦中人儿的胡家狗少,只可惜胡家狗少早已尸骨无存。若不然,陈香香定要将他挫骨扬灰才能发泄心中的些许怨恨。
侍女牡丹非常善解人意的再次递过一只玉杯,杯中的清酒不多不少刚刚半盏,这是陈香香的癖症,多一分便是罪过。
“少爷,陈耳朵早已等候多时了。”牡丹趁机说道,陈香香一个人静思的时候除了他老子陈斗天谁也不准打搅他,这也是他的规矩。
“叫他进来吧。”陈香香不冷不淡的说道。
不多时,陈耳朵蹑手蹑脚的走进亭子里,离着陈香香一腿的距离躬身施礼道,“少爷,有要事禀报。”
“发现水仙的踪影了。”陈香香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姿态。
“属下无能,至今尚未找到水仙姑娘的下落。”陈耳朵慌忙认错道。
水仙和牡丹是陈香香的两位贴身婢女,两人本是农户之女因孪生姐妹的缘故被陈香香高价买进府内,并交由经验丰富的嬷嬷调教,平日的衣着、发饰和一举一动简直一模一样。
自打将两姐妹收入帐中,无论陈香香出入什么场合都要带上她们,成了他身边须臾不可或缺之人。可偏偏就在梦中人儿被陈斗天勒令他人间蒸发的时候,水仙姑娘也跟着失踪了。
一下子痛失两位挚爱惹得陈香香发下雷霆之怒,严斥护卫队尽快找回水仙,眼瞅着已过一月有余,护卫队竟然还没有水仙的一点消息。
陈香香目光一瞥两道寒芒射向陈耳朵,吓得他浑身抖如糠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少府主请息怒,再容我们一些时日,属下等必将全力找回水仙姑娘。”
若不能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平日里威风八面的护卫队长陈耳朵在少府主面前也不过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哈巴狗。
“呃。。。。。。”陈香香不置可否,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栏杆上,静静的望着面前的陈耳朵,周围的空气突然凝滞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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