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哭成一片,还有人央求路峻竹查明真相。
昨晚路峻竹还为找不到吕厂长的皮而惆怅,今天她的皮就挂到旗杆上来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样的央求正合他意,只见他把人皮旗帜放置于平地之上,弯下腰来用手指轻点了皮上几个位置,从上面蹭下几滴血液,然后抬起手腕虚空画了一个符。
在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后,那张人皮旗帜竟然悬空飘了起来。
见状江屿澈赶紧把能够通灵的玉佩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路峻竹。
路峻竹伸出手来,却不是拿玉佩,而是擒住江屿澈的手腕,将他带到人皮旗帜前来。
“你来施法。”
“我?”江屿澈不可置信,“我也不会这玩意儿啊。”
“就像以前一样,你握住玉佩说出想要问的问题就好,不过这次不要默念,要大声说出来。”他轻轻捏了捏江屿澈的手腕,然后放开,“做就是了,一切有我。”
回想起当初在云水乡时的通灵经历,江屿澈握紧了玉佩,凝视着面前的人皮旗帜,按照路峻竹的嘱咐大声说:“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
没有回答,无事发生。
江屿澈有些尴尬,扭过头和路峻竹说:“不行吧,她也不搭理我啊。”
“时候未到,别着急。”
话音刚落,人皮旗帜居然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周围的人群见此情形后退了几步,江屿澈忐忑地望向人皮旗帜,只见上面的血迹缓缓凝成了两个字。
“苗贺。”
看到这个名字他倒吸一口凉气,却并不意外,“他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地杀害你?”
人皮旗帜又抖动片刻,这次依旧是两个字。
“报仇。”
“你们两个有什么深仇大恨?”
“欺骗。”
这行血字浮现后江屿澈和路峻竹对视了一眼,瞬间了然于心,这和他们掌握的情况基本一致,但仍然不够具体。
于是他又问:“能具体点吗?说说你咋骗的他,还骗了他点啥呗。”
“否。”
江屿澈有些无语,路峻竹则耐心地解释道:“她现在处于皮肉分离的状态,魂魄更在混沌之中,过于复杂的问题也回答不了。”
如此江屿澈只能换一种提问方式,“苗贺现在还活着吗?”
“否。”
“他是你害死的吗?”
“是。”
“是你们老板指使你的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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