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赟谦感到很奇怪,整个燕王府实在太静了,拍了拍晕沉沉的头,他走下台阶叫住了一个丫头。
“子胥人呢?”
“奴婢不知!”侍女行了个礼,匆匆而去,郑赟谦不解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十分困惑。
果然不能酗酒,自己竟又跑去讨那老刀子喝,唇边勾起一抹苦笑,郑赟谦摇了摇头,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脆弱,竟要靠喝酒来麻痹自己了。
“来人!”
“殿下。”一个侍卫疾步而来,拱手应道。
“给我备马,我要去军营。”
“属下遵命。”那人应着走了几步,又被郑赟谦叫住了。
“可有看见子胥?”
“回殿下,属下不知。”
郑赟谦扬扬手指,带着一丝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这老刀子的后劲还真是大,自己该抛开一切了,痛过,醉过,便放手罢!
“喝——”打马疾驰,身后的侍卫被远远甩在了身后,经过集市,觉有种奇怪的气氛在蔓延,大家似乎都很不安?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么?
马蹄缓缓踏过那一片废墟之地,平和堂生了什么?燕京最大的一间药铺,为何一夜之间便化为了焦土废墟?
“殿下!”正在做善后处理的官兵一见郑赟谦,忙走过来请安。
“生何事?”
“属下勘察过了,应是烛火引起的火灾,整个药铺都毁了。”
“可有人员伤亡?”
“掌柜的去了乡下,还未回来,几个伙计都逃了出来,未伤及无辜。”
“那便好,将伙计妥善安置了,等莫老板回来,让他来见我。”郑赟谦锁着眉头,一拉缰绳,疾驰而去。
很奇怪,为何子胥不在燕王府,有店铺被毁,他也不在,他究竟在哪里?
子胥郎冷冷的看着那浑身伤痕的人,这人嘴竟如此硬,怎么都不肯说出太子与那无瑕公子来燕京城所为何事。
他们究竟要在那平和堂得到什么?
“好,你既不肯说,我也不为难你,便委屈你坐坐我们燕王府的大牢,若太子离开,我自然会放了你。”
鬼翼扬起头,冷冷一笑:“好得很,你们燕王府的大牢,我也正想尝尝。”
“带他下去。”子胥郎微微一觑,一个侍卫奔来附耳道:“大人,殿下在找你。”
“殿下人在何处?”
“去了军营。”
子胥郎返身而去,鬼翼抬眸望着他,眼底闪过了一丝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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