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王,这些逆反之言够让你下狱了。呵……你猜,我会关押你?还是杀了你?”
伽托这才觉得自己言辞欠妥,就不该说这么多。
她似乎探到伽托有退缩的气味,马上换了面孔,甜美的笑道。“我怎么会这么做呢?你是我的贵客,我又不舔皇族,让一张那么英俊的脸烂在牢狱里不是我的风格。”
艾尔莎虽这么说,她身边的两个臣子不这么想,他们在艾尔莎耳边窃语起来。
伽托一身又一身的冷汗,这个女人完全把他的情绪掌控在自己手掌之中,他暗自告诉自己:这就是蛇蝎美人,以后会经常和她交手,倘若见第一面就认输即使能和毒蛇联姻……狮子们能捞到什么好处?!
“夫人!”伽托打断她。“站在家主的角度你确实该选长皇子做联姻对象,那站在母亲的立场呢?”
艾尔莎抬手止住臣子的耳边语,盯着伽托看了几秒。“你不该对我的家事指指点点。”
“掌权者的婚姻会成为历史,不仅值得讨论还要慎重选择。”
“退下。”艾尔莎指的是她的臣子。
“夫人?”
“我说退下!”
一高一矮两个臣子无可奈何,只得退出大厅。
艾尔莎轻轻拉动裙摆,走近伽托和他面对面。“你没有孩子凭什么说:站在母亲的角度。”
“你和我都清楚,不,全天下的人都清楚,嫁给长皇子等于嫁给暴力。”
艾尔莎的脸色变了,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无意冒犯夫人。我只是想起我父亲死之前殚精竭虑的样子,他无法合眼,他放心不下我。那时候我太小,才7、8岁,他念叨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那时候我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现在终于懂了。”
“哼。我们要么嫁给财富,要么嫁给爱人……”
伽托怃然截下她未完的话。“可很多时候两者都得不到!做个更加精明的决断吧,做个了不起的母亲吧……夫人。”
“……”
“感谢你的热情款待,你让我受益匪浅。很抱歉我不能在这久呆,有失礼仪。倘若你想和我说点什么联络我,我随时恭候。”
伽托冲她行礼,喊上碧姬快步走出大厅,带着侍从火速离开毒蛇城堡。
就这样,他抵达毒蛇城堡地板都没沾热返回中庭花园。伽托实在不想在那里久留,总觉得那里有陷阱,进去就很难在出来。
“主上,艾尔莎夫人会同意联姻吗?”
路上碧姬看伽托愁眉不展,低声问他。
“很难说,如果她更在乎权力的话……不,没有绝对的答案,起码我要让她知道,我们两族联姻是想让我们两族更加强大,不是要她来帮助我们的。”
长皇子名声太烂,不是最优选择。如果洁鲁米娅是男人,艾尔莎肯定更愿意把女儿嫁给洁鲁,难说婚姻早就定下。
可惜,人民之中极有声望的洁鲁是个公主,而且还不一不小心被抓了。
“你见过她吗?”碧姬低着头问。
“谁?”
“艾尔莎的女儿,我听说她三个女儿都倾国倾城,尤其是长女。”
“是吗?”伽托没想到他运气还不错,不用面对丑女。“我没见过她们。”
碧姬抬头正视伽托。“你决定好娶她了?”
“嗯。艾尔莎同意嫁女,我就会娶。”
“如果传言不真呢?你的妻子……”
伽托笑着接话道。“我要的是毒蛇家,当然,是个美貌的妻子我心怀感激。”
碧姬有所犹豫似的去摩挲膝盖上的剑,食指按着剑鞘上的纹路来回划动,她看着伽托,灰蓝色的眼珠里好像含着迟疑。
“你怎么了?觉得我把婚姻当儿戏?所以……”
“不。”碧姬说道。“父亲说过你天生适合这个位置,你被人抢走的位置迟早要还回来。我同意父亲的说法。主上……”
碧姬突然拔剑而出,车辆后座狭窄的空间里容不了大动作,伽托急忙后靠躲开她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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