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溪又用特别虔诚的语气把刚才的说辞换个说法说了一遍,直说得她口干舌燥。
&esp;&esp;几番推让之后,沈溪勉为其难把钱收下,她非常感动地说:“我只是做了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没想到受到这样的重视。非常感谢国家对我的鼓励和奖励,什么语言都表达不了我的激动之情,我以后一定会不骄不躁,尽最大努力,继续为社会主义新华国做贡献。”
&esp;&esp;秦正民不住点头,这姑娘太会说话了,还特别诚恳,一点都不做作。
&esp;&esp;厂长示意她坐下,然后对秦正民说:“秦专家,我还有话单独跟小沈同志谈。”
&esp;&esp;秦正民会意,走出办公室。
&esp;&esp;沈溪却有点紧张起来,什么话秦正民不能听?恐怕现在厂长要说的话才是更重要的吧。
&esp;&esp;厂长一直在观察沈溪,刚才她还落落大方坚持不要奖金,他没有看出丝毫虚伪之处,对她的表现很满意,现在可看出她的紧张来了。
&esp;&esp;厂长对自己的察言观色能力很有信心。他更觉得这姑娘毕竟年轻历练少,很真实,真诚,不会伪装,对她的好感度反而提升了一大截。
&esp;&esp;厂长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和蔼,他说:“小沈同志,有老首长用了咱的膏药治好了关节炎,觉得这秘方不错,就问是谁贡献的秘方。”
&esp;&esp;沈溪眼睛眨也不眨地听着厂长说话,他口中的老首长,一定级别很高。
&esp;&esp;“我跟她说了你的情况,既然老首长问,我看过你的档案,肯定知无不言。”厂长说。
&esp;&esp;沈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既然看过她的档案,那厂长肯定知道她父母的事情。
&esp;&esp;不过她搭不上话,只是安静听着。
&esp;&esp;厂长看着对面的姑娘这时候反而镇定下来,他只是笼统地说:“老首长问你有什么要求?简单的要求的话,尽管提。”
&esp;&esp;沈溪调整好表情,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和又平静,她现在过得很好,没什么要求,要是有什么要求肯定是关于父母,可她不能提。
&esp;&esp;沈溪说:“谢谢老首长,为国出力是我的本分,我没什么要求。”
&esp;&esp;厂长问:“那你父母的事情呢?你有什么要求吗?”
&esp;&esp;沈溪面上平静,可脑子里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活动?她有什么要求?其实她跟父母是断绝了关系的,可断绝关系后她就跟着去了农场,可能组织会认为他们关系没断?要不怎么会提到她父母?
&esp;&esp;她应该义正言辞表明立场,说明已经断绝关系,并且对他们的路线错误表示斥责?
&esp;&esp;遵从本心,她不可能这样说,这样做。
&esp;&esp;那老首长问这话是要帮她父母的意思吗,可要是有能力帮父母的话,直接帮就可以了,为啥还要问她?
&esp;&esp;难道他们会认为她特意上交出秘方,是跟她父母计划好的,为了她父母?
&esp;&esp;她当时并没有这个想法,那种做了可能不成反而会弄巧成拙的事情,她不会做。
&esp;&esp;他们是在试探她?
&esp;&esp;猜测别人的想法可真难啊。
&esp;&esp;厂长还等着她开口呢!既然提到她父母,她必须说点什么!可她不会斥责父母,也不能提要求。
&esp;&esp;真是复杂的心里活动。
&esp;&esp;厂长看着也四十多岁,比她父母小不了几岁,肯定也有子女,不如争取他的同情。
&esp;&esp;沈溪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我父母最近身体都不好,尤其是我妈大病一场头发都白了一半,我担心他们的身体,我就希望他们能健康。”
&esp;&esp;她低着头,神情恰到好处的低落,再也说不下去了。
&esp;&esp;她是不能再多说,一个字她都不想多说。
&esp;&esp;她又不了解厂长,祸从口出,还是少说为妙。
&esp;&esp;她的感情那么真挚,把厂长都感动了。他想起自己闺女,绝对没有沈溪这么关心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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