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解释对他来说都是软弱。
“王妃还等什么?”催促般微一抬起他已布了层薄汗的紧实腰腹,被浸得与皮肤紧贴的下袍勾勒出不可小觑的威风,他哑声命令道,“念你初次,先用手吧。”
“你的信香对我没有影响,”明显在惊讶过后重新恢复了冷淡,厉云埃只凉声道,“告诉我那人是谁,我替你找来隐息丹。”
这北州王既是地坤,又始终无人得知,定是会随身携带隐息丹等珍品。
却闻言再次发出嗤笑,萧临危的喘息已然越来越粗重。
他方才便知晓,此行所带的隐息丹皆被掉包成了与之形近的毒丹,王庭内有人欲对他出手,他若当真毫无防备的服下,此刻已命丧在此。
不过,这些自是也没有必要说出来。
“看来王妃是不想知道,谁要害你弟弟了。”
“……”
“本王说了,唯有侍候得尽兴,才能得王妃想要的回报。”
待萧临危这几句无任何余地的话落,原本灼热的气氛蓦地一僵,随即又很快淹没于四起的旖旎。
“今日王妃若敢就此离去,”而眼看厉云埃干脆转身,似连问也不打算问了,萧临危夹杂喘息的音量忽地提高,“整个南隗都会知道,你弟弟贪慕虚荣,李代桃僵擅闯驿馆,求本王宠幸不成,不择手段,迫使本王情乱至此。”
“……”
此话一出,既是彻底撕碎了二人间强弩的平和,也成功止住了厉云埃的脚步。
萧临危了然笑笑,他最不屑一顾的手足情义,果真是对方唯一的妥协。
而若放在前一刻,被他恶意曲解的司韶令必定不可能容他这般胁迫厉云埃,可惜此时此刻,藏身于狭窄的二人,情势却也不见得比外头轻松。
当然是由于此番情形下,最属难过的还应是身为天乾的司韶令。
萧临危的话犹如自深渊而来的缥缈厉爪,扭曲着与满室浓香交错席卷,悉数被他强行隔绝于外。
他一刻也不得松懈,才可堪堪忍受住胸腔呼之欲出的暴烈与情汛。
江恶剑也顾不得再去注意其他,更是终于感受到自己情急之下抓于掌心的一物究竟为何,尤其那物此时俨然已有惊人变化,吓得他立刻松了手。
任由司韶令翻身与他面对着,勉强同他拉开少许距离。
双目早已适应柜内昏暗,江恶剑蹙眉瞪着司韶令强忍欲火的额头,汗水将他眼前的红绸打湿,留下乌深印迹,薄唇紧抿,有猩红顺着他微扬的下颚滴落,才不至于泄露一丝齿间翻腾的气息。
尤其他裸露在裘袍外的指尖用力攀于柜壁,一向冷白如霜的腕子迸出狰狞青筋,仿若即刻就要爆裂。
不知为何,江恶剑一眨不眨之下,满腔皆是不合时宜的僭狂心动。
偏他就这么与他僵对着,不敢有何动作,生怕自己做出令他更为反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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