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大少?”他不太确定地叫着,显然也不能相信,像皇甫曜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会来他们这样的小酒吧。
皇甫曜却没理他,脸色清冷,只伸手指了指他后面的酒瓶。
调酒师会意,马上将那瓶酒拿过来。
皇甫曜拿了吧台上的玻璃杯子,浅褐色的液体倒入杯中。他伸手执起,玻璃杯边沿压在滟红的薄唇上,倾斜,仰头一饮而尽。
没有经过比兑的酒,烈得他微微皱起眉头。他又接着倒了一杯,喉间轻滚,浅褐色的液体来不及吞咽,有些许溢在唇边。
那调酒师看出他情绪不对,但是这样的客人他也常见,最好也是不多言。便继续擦拭空酒杯去了,仍不时往皇甫曜这边望几眼。
随着时间的流逝,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酒吧里也渐渐热闹起来,人潮聚集。
皇甫曜手撑着裂痛的额头,身边的吧台台面上已经堆起三、四个空酒瓶子。
“帅哥,请我喝一杯吧?”一个穿着清凉的年轻女人靠过来对他说,笑得相当自信。
他这样的长相,这样的穿着处处透露着不凡,即便没人认识他,这样的极品又有钱又有品位的男人,也是酒吧里女人们争相抢夺的对象。
皇甫曜眼眸微抬,根本没有听清她说什么,只恍恍惚惚看到有个女人在朝自己笑。眉头蹙起,透过出厌恶,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那女人闻言楞了一下,随即却不在意地笑着,身子反而愈加靠过来,纤细的藕臂搭上他的肩,嗲着声音说:“我说哥哥,别这么凶嘛,人家会被吓到的啦。我很温柔哦。”说着手便往他的衣装外套里摸,虽然隔着一层衬衫布料,但是动作挑逗的意味甚浓。
皇甫曜只感觉到一股劣质的香水味萦绕,令人作呕,然后厌恶地挥手推开她。这下力气有点大,那女人直接跌在地上。
周围一片哄笑,她脸上有些挂不住,爬起来便要上前去,似乎准备声讨还是破口大骂。嘴却被隐在周围保镖捂住,被无声无息地拖开。
其它人见状,便知道背对着他们、借酒浇愁的男人是有来头的,不由都噤了音。
又过一会儿,外面刚进来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挨着皇甫曜坐下来。
“哎,听说了吗?皇甫集团今天易主了。”
“啊?你开玩笑的吧?”
“靠,你丫怎么一点儿也不关心新闻。”
“网上现在都发布了,今天股东大会,皇甫大少败给了自己的私生子弟弟,现在是那个韩少玮当家。”
“看着吧,明天的报纸肯定都是这消息。”
“皇甫大少怎么就会被夺权了呢,听说很厉害的,很多在商场多年的老板都对他佩服有嘉。”
“再厉害也毕竟年轻,唉……”
身边两个男人议论的声音传来,通过吵杂的环境传过来,即便又震耳欲聋的音乐都没有阻挡住。他一只手掌撑着发痛的额头,另一只手又往杯子里倒了杯酒。
这时手边的电话又嗡嗡震动起来,机身折射出幽蓝的光线,在台面上打着转。他知道是乔可遇,被他关在瞰园里的乔可遇,她今天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他,但是他不想接,一点儿也不想。
铃声停了一会儿,又响起来,机身又持续不断的旋转起来,那个女人总是这股倔劲,但是她为什么不拿这股倔劲来爱自己呢?
撑着额头的手放下来,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机。睁开迷离的醉眼看了一眼,朦朦胧胧的视线渐渐清晰,显示的却是妈这个字。
聂兰!
今天股东大会的结果,想必母亲已经知晓,皇甫曜甚至可以猜想到聂兰在电话那头焦急的样子。可是他不想接,也没有脸接,他将母亲耗了一辈子换来的东西,都在今天输给了韩少玮,那个她最痛恨的姓韩的女人的儿子。
原因只是他爱上了一个乔可遇的女人。
呵!
唇间发出自嘲的单音,脸色却渐渐变得阴郁。他猛然站起来,拿着手机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外走出去。
银灰色的柯尼赛格就停在街边,脚下趔趄了下,皇甫曜一手撑在车尾处,弯腰下去呕吐。被呛的连咳了几声,精壮结实的胸膛随着动作而起伏。
几个跟出来的保镖只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跟随皇甫曜多年,何曾见过他这个样子?而骄傲的皇甫曜,也不允许别人看到他此时的狼狈,都不由难受地别过眼去。
半晌,皇甫曜才撑起身子,拿着车钥匙打开车门,钻进去。
“大少不会有事吧?”这时有人转过头来,看到皇甫曜已经发动引擎,线条流畅的车身已经如箭般窜了出去,眼中惊异。
“快跟上。”为首的人脸色骤变,几个人已经同时上了路边的车子,快速跟过去。
皇甫曜开得极快,他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觉得此时此刻却无比清醒。跑车的车顶升起,冷冽的风吹着欲裂的额头,钻进微敞的衣领里,西装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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