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睁开眼,房间还是傅宴书的房间,不过这会傅宴书已经没在。顾之坐起身,瞬间觉得全身上下跟被车碾过了一样,哪哪哪都疼。
禽兽!
上次吃药的时候都没这么厉害,这回……
这是正常人该有的体力吗?!
挣扎着下了床,顾之才发现大腿凉飕飕的,往下一看,妈的!她裤子呢?
昨晚的记忆突然又开始浮现,顾之的脸蛋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想起来了,昨晚不知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的时候,傅宴书还想来,她不愿意,两人拉扯间,就给扯破了。
如今她身上穿着的,都还是傅宴书的衬衫。
对,衣服也破了。
妈的,简直是畜生!
一开门,看见眼前的人,顾之脱口而出,“畜生……”
“?”傅宴书。
清咳了两下,傅宴书摸摸鼻子,脸色略微尴尬的递了支药膏给顾之,“涂一下,能舒服些。”
顾之以为是涂手上伤口的药,皱着眉头问,“不是说晚上洗澡后再涂吗?”
“不是那个药。”
“不是那个药?”顾之茫然了,“我就伤了手,不涂手,涂哪?”
傅宴书视线下移,顾之一下子反应过来,尴尬而又气恼的瞪了下傅宴书,抓过他手中的药膏,走姿怪异的回了房间。
傅宴书在背后体贴的问,“要我帮你涂吗?”
“我谢你全家!”顾之吼了一嗓子,随后又是一声甩得巨响的关门声。
傅宴书在那低笑,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
翌日。
换衣服的时候,望着锁骨上大片的吻痕,顾之又魔怔了。
傅宴书那家伙是故意的吧?!这都两天了,还没散?
他是多久没吃上肉?就这么不管她死活?
暗骂了几句脏话,顾之扔下手中的圆领打底,果断的选择了高领的衣服。
到客厅后,安姨看见她,关心的问了句,“顾小姐,你经痛好了?”
安姨是住家保姆,将近五十岁,为人热情,又总是带着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即便顾之与所有人都保持距离,她还是对顾之一如既往的热情,一来二去,两人的距离就被她单方面拉近了。
那天她看顾之脸色不太好,又在房里吃饭,就问顾之是不是不舒服。
真实原因顾之实在说不出口,便搪塞了一句经痛,安姨听了,立马热心的给她煲红糖姜茶,还交代了许多注意事项,简直把她当女儿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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