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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1页)

邹状元见藤儿、程锦撒泼耍赖实在不成体统,怕是樊掌门看着笑话,忙道:“你等这是作甚么,还不快起来,我替你们想想办法就是。”三人一听,不禁喜出望外。慌忙正襟危坐,规规矩矩地听邹状元讲下文。却听邹状元道:“你等欲让我重写一封密函,好,我答应了。现在就把徐大人的笔迹拿来!”程锦一听便傻了眼,望望藤儿又望望穆贤,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倒底该如何是好。藤儿拍拍脑门,心中不免懊悔,自己百密一疏,竟忘了还有笔记这回事。邹状元却早已料到这一层,所以故意这么说。见他三个一时没了主意,暗笑道:看你们还如何纠缠于我。此时忽见穆贤笑道:“我当是什么,不就是个笔迹么,却还难得住我邹师傅不成?即便没有徐大人的笔记,这密信却也照样写得。”说着,又向程锦、藤儿使了个眼色道:“你们信也不信?” 藤儿忙向程大哥眨眨眼道:“是啊,是啊,谁不知道邹师傅乃当今第一才子?这事若是让旁的人碰上了,可是了不得。在他却是小事一桩。根本就不值一提。”那程锦本来绝望已极,忽见穆贤、藤儿又是使眼色又是这般的说辞,当下心中已经明白,便也随着附和道:“我也是这么说。要不又何必巴巴地赶到这里来。如今普天下却也只有邹公一人能救得了我。”这邹状元平日里自视才高,最是喜欢别人恭维,如今听了这一番话果然是十分的受用。哈哈大笑道:“照你们说来,我岂不是成了神仙?”藤儿忙过来搀住胳膊道;“正是,正是,您老正是这半仙之体。”程锦见邹状元此时满面春风,志得意满,便觉得他定然尚有计可施。忙拿了纸笔就让邹状元写信。那邹师傅一见攸地醒悟过来,忙道:“程先生再容我想一想。”

次日一早,众人正聚在一处吃早饭。却听藤儿道:“咦,邹师傅哪里去了?莫非跑了不成?”一语方休,只见皱状元走过来将一张纸放在桌上,神情颇是憔悴。颓声道:“我倒是想跑,只怕是跑不掉。” 说罢,望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程锦。原来这程锦昨晚竞一直守在邹状元卧房门口,整夜未曾离去。隔不久,便向屋里问道:“邹师傅,那信可写出来了?”皱壮元听见,不禁叹一口气,念其远来是客,却也奈何不得。好容易等到夜深,外面终于没了动静。皱状元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午夜梦回,朦胧中只听外面喃喃道:“邹师傅,那信可写出来了?” 声音已经沙哑,想是那程锦睡梦中所发。直听得人心惊肉跳。邹壮元翻身坐起,再也睡不着了,大瞪了眼睛直到天明。

却说这迟来的邹、程二人先后坐定。昨晚闹了一夜,此时不免胃口大开,吃个不停。邹状元挑起大指道:“程兄,我对你真是佩服得很。”程锦疑惑道:“不敢,不敢。你佩服我甚么?”邹状元道:“程兄的蘑菇功可谓是天下少有。”说罢,微微一笑。程锦一听,不免羞得低下头去。又偷偷抬起眼来望了一下藤儿。此时,却见穆贤拿起纸来,口中道:“咦,这信写好了么?”那程锦方才跟在邹师傅身后,并未看到有这张纸在,如今一听慌忙伸手要抢,却早被钟达劈手一把夺过。铺在桌上展开一看,原来竟是一幅画。只见那上面画着一个人的背影,望着前面的一棵大树。那树却是奇怪得很,一边茂盛,一边凋零。枯枝上倒挂着一只鹞鹰。钟达看完,挠挠头道:“邹兄弟,你这都是画了些甚么?人家可一点看不明白。”樊阡陌看了,手捻胡须微笑不语。沉吟间,却见穆贤也是看着那画颔首而笑,不禁暗道:“这孩子果然聪明,竞也看得出此画中的意味。”这时,只见藤儿凑上前来,道:“要的就是这看不懂。不然皇上又怎会再派人去让徐总兵再写一封密信?”说着,又拍拍邹状元的肩膀道:“这以画代信的法子果然是高妙。亏你邹状元想得出来。既省了笔迹上的麻烦,又是未着一字。日后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却也抓不着甚么把柄。邹状元肚内的花花肠子可是多得很呐!”说完,哈哈大笑。邹状元一听,忙咳嗽一声,正色道:“你这小儿,胡说些甚么?”虽是语带嗔意,脸上却尽是得意之色。藤儿这一番话听着虽是有欠恭敬,却又点破其中关键,道出自己高明所在,当真是受用得很。那程锦一听顿时面露喜色。忙找个信皮装进去,又用火漆封了,小心翼翼地藏在怀里。回过身来深施一礼道:“各位救命之恩,程某永志不忘。容日后得了机会,必当重谢!”说罢,对着众人又是一躬到地。

第九章   金榜藏名    第一章

穆贤与程锦、藤儿离了青恫院,一路同往京城而来。这一日,远远望见一座城楼巍峨,程锦张望了一下,喜道:“咱们这就算是到了。” 三个人进城。但见街道条条宽敞,店铺鳞次栉比,五行八作皆集,人群南来北往,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头百,真是看不完的热闹,数不尽的风俗。全然一派大邦之地,繁华景象。穆贤与藤儿初来乍到,不免觉得样样新鲜,一时大有目不暇接之感。说话间,已来到一条街口。却听程锦道:“二位兄弟这就随我到舍下一住,如何?”穆贤道:“不必麻烦程兄,我与藤儿住在店里更方便些。”程锦素知他脾气,故而也再不强求,引着二人来在贡院附近的街上,找了一家干净的客店住下。那程锦归心似箭,临走之时约定,明日中午在珍味楼与二位兄弟接风。

次日一早,程锦草草吃过饭,便骑了马直奔皇宫而来。来到红墙附近,程锦甩蹬离鞍,将马拴在一棵树上,徒步走到宫门之前。却见那守门的两排御林军一个个身形魁梧,盔明甲亮,显得格外威武分外摄人。程锦虽是久居京城,皇宫附近却从没来过。如今见了这等场面,心中不禁暗打起鼓来。暗道:这徐总兵尚且那么难见,更何况这内务府总管。这,这便叫我如何是好。徘徊良久,忽的念头一转:这总兵与总管压根就不搭界。如今却有这密信来往,定是事先有过约定,并与那守门的通了气。我便说是徐大人派来的,如此这般料是便能进得宫去。一念至此,便走上前去拱手施礼道:“在下奉湖广总兵德生大人差遣,要见内务府皮大总管。”那把守宫门的将官闻听果然脸色一变,低声道:“你且等着。”说罢,转身入内。功夫不大,从宫里面出来个太监,看了一眼程锦说:‘“到西角门侯着。”程锦听了,慌忙骑了马,赶到西角门。才发现这里果然僻静了许多。又等了足有一个多时辰,那西角门才吱吱呀呀地开了一道缝儿,探出半个身子来。那人冲程锦招招手,示意让他过去。程锦连忙疾走两步,循其门而入。打量了一眼面前之人,只见他面容苍老,身量比自己高出一块。穿着大总管的官服,一双深目正机警地注视着自己。称锦道:“是皮总管么?”那人道:“正是。”“徐德生大人差我给您带来一封密信。”说着,从怀内取出密函递了过去。皮总管接过来,略一迟疑,道:“徐大人没有再说甚么?”程锦慌忙摇了摇头。皮总管听了扬起脸来,像是在思索甚么。片刻之后,转身匆匆忙忙地走了。那程锦留在原地,一时间动也不敢动。目之所及但见宫阙巍峨,金碧辉煌;层层叠叠,难辨东西。身旁两行古柳足有合抱粗细,垂枝依依,迎风微动。除此之外,再无人迹。程锦心中不禁纳罕:按常理说,这角门之内也应有人巡查把守,缘何来了这半天却不见一个人影?当真是奇怪的很。又转念道:“想是此事当真重要的很,需要掩人耳目。莫不是皮总管把那当班的兵士全都支开了?”又等了半个多时辰,仍然不见皮总管回来。抬头看看日头已近正午,程锦心中焦急道:我那两个兄弟还在真味楼等我。难道是事情紧急,皮总管竞把我这个人忘了?又一想:反正这信我也是送到了,还待在这里干嘛?若是那信已被看出破绽,我这会儿岂不是危险万分?还是就此溜了为妙。见那西角门尚留有一道缝隙,便泥鳅一般钻了出去。又倒退着走出十来丈远,见是果然没有动静,方才大了胆子转过身来。几步抢到马前,翻身上去,低喝一声,一阵风似地跑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金榜藏名    二

且说那穆贤,此时已经坐在真味楼之中。。等了良久还不见程锦出现,便要了一大壶酒想与藤儿对饮。“藤儿,喝酒。”穆贤道。藤儿唔了一声从窗外收回目光,斟了杯酒,端在手里,目光依旧望着窗外。穆贤见他此刻无意与自己交谈,倒是难得清净一会儿,便坐在一旁,自斟自饮地想心事。不觉间,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诸般遭遇,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感慨之意。又想起不日即将到来的应试,一时之间信心满怀,眼前浮现出一番景象:恍若自己此时已然金榜高中,身披锦带红花,正骑着马儿一路悠游而来。转念想起远在万里之外的爹爹穆郎中,心中不禁暗暗发誓,此番一定要蟾宫折桂,荣归故里。忽的又念及至今未曾谋面的母亲,穆贤心中端的涌起一股酸楚来。忙又倒了杯酒,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就在穆贤兀自心潮澎湃,不能自已的当口,只听藤儿忽然兴奋道:“柱儿,你快过来看。”穆贤本是以为程锦终于来了,心中不免顿感释然。不想来到窗边向下一望,却见两位美貌女子,袅袅然迎面过来。走在前面的一位身材高挑,一袭白衫,发丝乌黑,面白如玉;眉梢眼角尽堆几分怡然,几分威严。当真是美得无双,天上少有,人间难寻。竞看得穆贤一时之间呆在那里。那女子此刻无意之中目光向楼上一扫,正与穆贤痴痴木木的眼光遇个正着。却见她美目流转,嘴角微翘,有意无意之间,似是点了点头。穆贤的嘴唇动了一下,竟是想要打一声招呼,怎奈那女子已然正过脸来,昂然地走了过去。那白色的背影,似是有无限的吸引,飘然转过街角,不见了。穆贤伫立窗口良久,正在暗自回味,忽听得咚咚的楼梯响,几位堂倌纷然道:“程爷来啦?”,“程爷来啦!”,转眼看时,却见程锦笑容满面地走上楼来。抱拳拱手道:“在下来迟了一步,让二位兄弟久等了。”

入座。酒宴摆上。穆贤问道:“程兄,那信可曾送去了?”藤儿亦道:“是啊,送去了没有?”程锦笑道:“送去了,送去了。可真是颇费了一番周张。”说着,又把个中经过绘声绘色讲了一遍,二人心一块石头这才算是落了地。酒过数巡,却听程锦道:“此次愚兄虽说是丢了密信,又是险些丢了性命,可是得了你们几个好兄弟,实乃塞翁失马也。若不是诸位帮忙,我程某又怎能有今日?本想待二位兄弟到了京城,定要接进府去好生款待一番。怎奈你二人如此客气,竟是不肯到舍下赏光。你们说说,我这心里却又如何过意得去?”穆贤闻言笑道:“程兄大可不必如此。”又听那程锦道:“也罢,这一回穆贤弟进京赶考,监考官老大人那里,我自会前去疏通。保管穆贤弟此番金榜题名,得偿所愿。”穆贤听了这话面带疑惑道:“疏通甚么?这选材之事还要疏通么?”却见程锦哈哈笑道:“我的贤弟,你未免太天真了些。这浑然浊世,若不懂得弄乖使巧,又怎能出人头地?”穆贤闻言微微皱眉道:“多谢程兄美意,此事便不用劳动大驾了,我凭真本事考了便是。” 程锦一听不禁暗自摇头,心里道:我这穆兄弟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倔强了些。罢了,待我暗中助他便是了。 。。

第九章    金榜藏名    三

酒宴已毕。却听程锦道:“二位贤弟,既是到了此处,何不到自家的买卖去看看?”穆贤笑道:“我虽到京城不久,却已听人说起程兄的买卖大得很,正想去贵宝号瞧瞧。”程锦道:“过奖,过奖,如此甚好。”遂引了二人出门西行。又转过两条街去,忽见一店铺门面堂皇宽阔,门楣上悬有一匾,上书“锦芙”二字,用金箔镶了。进得店内,方知是一处大绸缎庄。柜上绫罗绸缎堆得姹紫嫣红,煞是好看。掌柜的忙上前施礼。程锦转身道:“二位随意,我与贺掌柜的说些事情。”却见他伏在贺掌柜耳旁低低的声音说了些什么,那贺掌柜不断点着头,又频频地向穆贤藤儿打量,随后转身到后面去了。程锦转过身来,见此时藤儿有些意兴阑珊,便笑道:“二位贤弟不是生意人,又比不得那些女客,定是觉得这绸缎庄没甚么好看的。邀二位来此,却是想让大家认认门儿。方才我已经吩咐下去,诸位兄弟不拘路过何地锦芙分號,若是钱上有需,只管到柜上拿了便是。”藤儿一听,立即拍手叫好。却被穆贤一声喝住,又对程锦道:“程兄,你又如何这般客气。”程锦哈哈笑道:“区区几两银子比起救命之恩来算不得甚么,就这样说定了。”又待了一会儿,程锦抬头看看,见是天色不早,便引着二人出了店去。门外早已有辆马车侯着。三人上了车,只听一声鞭响,车轱辘便在黄昏的街上辚辚地转动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三人下车。但见眼前暮色中诺大一所宅院,竟是占了半趟街去。门口挂着写有“程府”二字的两大串灯笼。程锦笑道:“我素知穆贤弟脾气,若是早些说了,只怕是不成。便擅作主张把二位拉到鄙处来了。快请进吧。”穆贤进得院内,但见其内房舍雅致考究,奇石花草随处可见,不禁点了点头。三人正厅里坐下。不一刻,家宴摆上。程锦端起杯来道:“二位兄弟请了。”说罢,一饮而尽。又频频往穆贤藤儿碟中布菜。大家正说些闲话,忽听一声门响,穆贤举目一看,正是白天里在“锦芙”见过的贺掌柜,手里托着两件新做的袍子笑吟吟地进来。程锦忙起身道:“这两件袍子二位贤弟且试一试可否合身?”穆贤这才恍悟,彼时贺掌柜盯着他与藤儿看,却原来是在目测衣服的尺寸。正待推辞,程锦却早已把袍子披在二人身上。穆贤这一件是宝兰色,藤儿的那件是水绿色,料子上乘,竞都是出奇的合身。令人不禁暗赞贺掌柜的好眼力。吃过晚饭,程锦本已备好净室,欲挽留他两个住下。怎奈穆贤执意不肯,只得派车将二人送回客店。自是不表。

时间过得飞快,不几日已到了会考之期。且说这穆贤,清早起来洗漱完毕,又吃了些东西,便信步出得门去。来至贡院,但见门前人群黑压压一片。心中不禁叹道:此番会试的人实在是多得很,昨日点名,黎明便去,傍晚方归,由此便可见一斑。忽见那藤儿从人群里挤到身边,伸手递过个篮子来。定睛一看,见里边装了些吃食酒水等应用之物。穆贤笑道:“亏得你想得周到,怕我在里边渴了饿了的。只是我做文章快的很,正午之时必会出来。”说着,只带了笔砚,只身进门去了。

穆贤来到贡院之内,见里面搜拣果然周密。每位考生需换上考衣方得入内。几名军士对考生所带之物,更是翻来覆去,细细查验。穆贤暗道:幸而没带那篮子进来,否则还不知要添上多少麻烦。换了考衣,拿了浮票,穆贤来在“风”字号考间里坐定。只见这号舍狭窄,放了一张桌子,便剩不下多大点儿的地方。正自打量,忽觉得身上攸的升起股凉意,低头一看,方知这考衣为了防备考生夹带,竟是没有衬里,单只这一层。不禁哑然失笑。片刻,考题传了进来。那穆贤展开来细细看过,便已了然于胸。取出笔墨,唰刷点点地在纸上写起来。再说这藤儿,在贡院之外直等得百无聊赖。好容易到了正午,却见从贡院里走出个人来。定睛一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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