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后面环住她的细腰。
四姨娘巍立不动,任由他上下其手,嘴里冷冷地道:“我再说一遍,宣儿是我和伯爷的孩子!”
“究竟是谁的,你清楚我清楚他不清楚。不过你放心,让你坐上济世伯夫人的位置让咱们的宣儿成为这府里正儿八经的嫡子也是我希望看到的,嫡出嫡出,当年我输在了嫡出之下,我认了,然而宣儿却不能输。寇书娴连个儿子都没有翻不起大浪,秦逸不过是旁支过继来的,更是不用放在眼里,你放心地把事情交给我,我是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四姨娘只是冷冷地笑了声,却没有说话。
他的手在她身上揉捏得更用力,忽然一把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推到桌子上。
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阿依蜷缩在窗根下,捂住嘴唇,震惊得瞪圆了眼睛。
风雪声比刚刚越加激烈,落在肌肤上,冰冷沁凉……
早膳时秦泊南发现阿依怪怪的,比往常的任何时候都要乖巧安静,眼圈发黑,面色憔悴,缩成一团坐在椅子上,握着瓷勺呆呆地望着放在面前的粥,都快凉了也没喝一口,直到他夹了些小菜放在她面前的瓷碟上,她才眨眨眼回过神来。
“你昨晚没睡好?”他问。
阿依呆呆地摇头。
“有什么事吗?”他又问。
阿依一愣,紧接着像被雷劈了似的浑身一颤,慌忙用力摇头,把头摇成拨浪鼓,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忙把头低下。她总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他的姨娘与他的弟弟是那种关系,他姨娘生的儿子还有可能不是他的,他们两个还有可能要合力谋秦家的家产吧。这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她现在的脑子还在发晕,她甚至都不确定昨晚她是真的看见了还是她发高烧自己臆想出来的。
秦泊南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古怪的反应,阿依犹豫了半晌,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探问:
“先、先生,你和三老爷……关系怎么样?”
“还好。”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也是了,问一个嫡出兄长他和他的庶出弟弟关系怎么样,这个问题本身就很奇怪。
“先生、先生比起逸少爷好像更疼宣少爷呢……”她每问完一句都会后悔很久,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乱成一锅粥了。
“那是当然的,宣儿才多大,逸儿都多大了。”秦泊南好笑地说。
说的也是。
“先生很喜欢宣少爷吗?”她努力把握着语气,小心翼翼地问。
“还好。”秦泊南实在不知道她想问什么,愣了愣,笑答,“软软的小小的,挺有趣的,怎么,你不喜欢小孩子?”
阿依连忙摇摇头,顿了顿,又问:“三老爷要一直在咱们府里住下去吗?”
“大概吧,除非新的官职定下来,不过以现在的情况下,很难,这帝都里闲置的武官太多了。”
阿依垂下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抿着嘴唇,一阵窘迫与焦虑。
“三老爷对你怎么了吗?”秦泊南沉肃下面孔,问。
阿依慌忙摇头,连说了好几个没有,见秦泊南还在很严肃地望着她,一时之间有些慌张,霍地站起来,匆匆忙忙地说:
“啊呀,我刚刚忘了泡茶,我去泡茶来!”说着,转身就走,然而因为她走得太匆忙了,经过十锦槅子时手肘不经意在上面碰了一下,一只青花瓷瓶便咕噜噜地摔下来,啪地碎掉了!
阿依被吓得魂飞魄散,她来济世伯府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打碎过东西,心提到嗓子眼,唬得哇呀一声低呼,慌慌张张地蹲下去要将碎瓷片捡起来。
“等等!”秦泊南也吓了一跳,慌忙说,然而话音未落,雪白纤细的指头已经被割出一道口子,鲜红的血刺目地流了下来!
阿依蹲在地上望着手指头发怔,秦泊南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来牵起她的手指头将她拉回来重新坐下,唤候在外面的小幺儿去将药箱拿来,一边给她的手指止血上药,一边无奈地说:
“都多大了,捡个瓷片也能割伤手。”
阿依盯着他正在帮她缠绷带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白皙温暖。她痴痴地望了一会儿,眼神在他身上不经意地一扫,却在他的腰间看见了一只别致的香囊。她服侍在上房,秦泊南的所有用品她差不多全知道,然而这香囊却是她从没见过的。愣了一愣,她讶然问:
“先生,这个香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针线好精致!”
秦泊南微怔,低头看了看,笑答:“这是昨天四姨娘送来的,她针线的手艺极好。”
阿依的心里咯噔一声,盯着那只香囊,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眸光沉了一沉,被他握在手里的指头下意识想缩回来,秦泊南忙一把抓住,说:
“你躲什么,我还没绑完呢。”
阿依停了一停,垂下脑袋,没再说话。
第一百六四章 公孙霖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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