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结果还不是做了?」
&esp;&esp;炎热的下天午后,竹雅只穿着紫色的蕾丝内衣靠在舒苇家的软垫上。
&esp;&esp;「你自己也想做的吧?」舒苇赤裸上半身,坐在可以滑动的电脑椅,眼睛专注在萤幕上面。
&esp;&esp;竹雅自讨没趣地环视舒苇的房间,她来过不少次早就对舒苇房间的摆设很熟悉。这里与其说是学生宿舍不如说是家庭住宅,一个算大的客厅,简单设备的厨房,一间卧房还有独立卫浴,是那种年轻情侣会想合租的房子。
&esp;&esp;而舒苇的这间卧房虽然有个巨大的双人床铺,但是上面只铺满了他乱放的衣物,地板上有张小圆凳子,或是小圆桌子?竹雅虽然觉得那是凳子但是舒苇一直以来都把它拿来当桌子用。桌子上面摆了刚刚他吃完的便当盒。
&esp;&esp;地毯有一红一蓝两个软垫,很舒服的布料材质,加上懒骨头般的沉溺柔软,让竹雅每次躺在这上面都会很想睡觉,还记得吧?」
&esp;&esp;竹雅每次想要偷看舒苇在电脑上打些什么的时候都会被他赶走,她只能隐约看到文书软体的介面,还有密密麻麻如蚂蚁般的文字。
&esp;&esp;「你可以不要偷看吗?那只不过是个无聊的东西罢了。」舒苇眼神飘到竹雅的胸部上面,「而且那不是你可以看的东西。」
&esp;&esp;「干嘛?所以这是你可以看的东西吗?」竹雅遮住自己的胸部说。「不是才刚做完吗?我还想休息一下。」
&esp;&esp;「不是,我是在想,如果是现在的话,我是不是可以亲你?」
&esp;&esp;「不可以。」竹雅斩钉截铁地拒绝。
&esp;&esp;「我想也是。」
&esp;&esp;竹雅把书放在小凳子上,双手抱膝说着:「你知道你再不去学校你就要被退学了吗?」
&esp;&esp;「我知道。」
&esp;&esp;「你说你知道?那你还不来上课,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
&esp;&esp;「根本没差。」
&esp;&esp;「真的吗?那你怎么还要来念大学?」
&esp;&esp;「我爸逼我的,我试过不少办法都失败了,现在只要我被退学,这种生活就可以结束了。」
&esp;&esp;「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esp;&esp;「这个问题也太突然了吧?他是程式工程师,几乎都是在海外的公司上班,我从高中开始基本上都是一个人生活,钱他会匯过来。」
&esp;&esp;「妈妈呢?」
&esp;&esp;「离婚了。」
&esp;&esp;竹雅眨了几下眼睛,貌似有点后悔刚刚问了这个问题。
&esp;&esp;「对不起。」
&esp;&esp;舒苇沉默了一段时间才说:「别说家里的话题了,很讨厌。」
&esp;&esp;竹雅默默点头。
&esp;&esp;「又下雨了。」舒苇看向房间唯一的窗户。
&esp;&esp;然后他起身,又回到电脑前面,萤幕再一次亮了起来。
&esp;&esp;竹雅则拿起舒苇推荐的书,慢慢沉浸到书中的世界,作者冷静细腻的描述,让整个日本乡村的细节歷歷在目。窗外的雨点声配合舒苇时快时慢的键盘声,谱成催眠的曲子。上了早八的竹雅本来就没有什么精神,到了午后睡意更是毫不留情地袭来,况且刚刚才激烈运动了一番。竹雅的眼皮开始沉重起来。
&esp;&esp;眼前的字开始摇晃,她恍惚地抬头看着舒苇仍精神亦亦地打着电脑,还是没有办法了解这个男孩,她这么想着。不如说愈聊天愈不能了解,舒苇生活在一个远离人类的地方,不是生理上的远离而是心里的远离。
&esp;&esp;这个已经和自己有过最亲密接触的男生,却也是她最不了解的人,他就在这里,却遥不可及。
&esp;&esp;空调似乎愈来愈冷了,竹雅儘管闔上了眼皮但是身体仍不自觉的颤抖。她还没恢復清醒,冥冥之中熟悉的高中制服出现在她的眼前,阿健的脸离她很近很近,唇与唇接触,却没有真实的感觉。阿健露出了自然的微笑。
&esp;&esp;该死的,明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为什么……
&esp;&esp;竹雅没有发现自己眼角的湿润,她双手蹭上自己的身体,整个人捲曲在软垫上面,对抗着寒意与高中的回忆。突然有股粗鲁的力道将她抱起,竹雅在昏睡中挣扎,但没过多久她就躺上柔软的床垫,轻薄的被子隔离了空调的气流。
&esp;&esp;她半睁开眼睛,阿健已经从梦乡中离开,取而代之的是舒苇模糊的背影,他从床边离开又坐回电脑椅上,然后竹雅又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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